(清晨,阳光穿透村委会斑驳的窗户,在布满茶渍的长桌上投下不规则的光影。七人围坐一圈,面前摊开铺满印章的合作协议,纸张边缘还残留着昨夜篝火的灰烬。院外传来孩子们追逐嬉闹的笑声,混着远处山涧的潺潺水声,在静谧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贺峻霖(指尖划过烫金的联合国邀请函,眉头越皱越紧):“国际巡演档期和山区支教计划撞了,对方说这是提升全球影响力的绝佳机会。要是错过,以后想再争取这种规格的合作,难上加难。”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平板电脑在膝头发出持续的邮件提示音。
丁程鑫(着笔记本上孩子们的涂鸦,那是某个小男孩用蜡笔画的七颗星星,星星之间用歪歪扭扭的线连在一起):“但下个月是留守儿童合唱团的汇报演出,他们准备了半年。上次彩排时,有个孩子偷偷跟我说,这是他第一次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他的拇指无意识地反复划过画纸边缘,纸张被磨得微微发毛。
严浩翔(突然将吉他拨片拍在桌上,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我们当初为什么要办音乐节?不就是不想被资本捆住手脚?现在倒好,又要变成别人剧本里的提线木偶!那些华丽的舞台、光鲜的通告,和我们来这里的初衷根本背道而驰!”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脖颈处青筋微显。
刘耀文(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惊得隔壁房间的小狗汪汪首叫):“难道让孩子们眼巴巴等着,说我们要去赚流量?那些商业合作能比他们眼里的光更重要?我宁愿在这破木板舞台上唱一辈子,也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们是骗子!”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倔强,胸膛剧烈起伏。
宋亚轩(望着窗外追蝴蝶的小女孩,她跌跌撞撞的身影让他想起第一次教她吹口琴时的模样,声音发闷):“可……能帮更多孩子建音乐教室的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我们不能因为一时感情用事,错过改变更多人命运的可能。”他无意识地转动着口琴,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马嘉祺(翻开被汗水浸湿的行程表,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标注,航班、会议、排练时间挤得满满当当):“其实可以拆分团队,一部分人去完成国际合作,用赚到的资源反哺这里;剩下的留在这里继续支教。这样两边都不耽误。”他的提议带着一贯的沉稳,但语气里藏不住的疲惫还是让众人沉默。
张真源(重重摇头打断,掌心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水杯里的茶叶上下翻涌):“马哥,你忘了音乐节那晚我们说过什么?我们是七个人的团队,缺了谁都不是完整的‘我们’。分开行动,只会让我们的初心越走越偏!”他向来温和的面容此刻布满严肃,眼底燃烧着坚定的光。
(空气突然凝固,唯有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突然,门被撞开,扎麻花辫的女孩抱着琴冲进屋,身后跟着十几个举着自制乐器的孩子。他们脸蛋红扑扑的,额角还挂着汗珠,手里捧着用野花编成的花环、装满野果的竹篮。)
女孩(涨红着脸,将一把晒干的蒲公英塞给丁程鑫,琴身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你们要走吗?这些……这些能吹出声音的种子,送给你们当礼物。”她说话时,手指紧张地绞着琴带,声音轻得像山间的风。
(孩子们纷纷举起竹筒、树叶,拼凑出不成调的旋律。有的孩子用陶罐敲出节奏,有的对着树叶吹出断断续续的音符,混乱却充满生机的乐声在房间里回荡。七人对视,眼底泛起同样的。)
丁程鑫(起身接过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的绒毛便飘向阳光里):“大家听我说,我们……”
(突然,七人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尖锐的提示音刺破空气中的凝滞。贺峻霖解锁屏幕,瞳孔猛地放大,倒抽一口冷气——国际文化交流协会发来新邮件,附件里是“非遗音乐全球巡展”的特别企划,不仅保留了他们山区支教的核心模式,更明确标注所有收益将反哺基层艺术项目。策划书首页,还贴着孩子们在音乐节上合唱的照片,下方用红笔写着:“这,才是我们想传递的声音。”)
马嘉祺(接过手机快速浏览,嘴角扬起久违的弧度):“或许,我们不用做单选题。”他的目光扫过伙伴们,最后落在窗外梯田上奔跑的孩子们身上,“真正的答案,一首都在这里。”
(镜头拉远,阳光穿透飞扬的蒲公英,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孩子们的笑声与七人的讨论声交织,窗外的梯田在风中翻涌成金色的浪,远处的山峦被薄雾笼罩,仿佛一幅徐徐展开的水墨长卷。而故事,正朝着更辽阔的方向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