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山间音乐节"的横幅在云雾缭绕的梯田间飘扬。简陋的舞台由木板和彩布搭建,音响设备是从县城租借的二手器材,然而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里,不仅有周边村落的孩子,更夹杂着背着登山包、专程从城市赶来的年轻面孔——他们举着自制灯牌,上面写着"跟着你们寻找初心"。
丁程鑫(握着布满裂痕的话筒,声音被山风揉碎又重组):"今天,主角不是我们。"(向后台招手,那个扎麻花辫的女孩抱着尤克里里走上台,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
当女孩颤抖着弹出第一个音符,马嘉祺突然快步上前,将自己的话筒轻轻推到她唇边。台下的孩子们自发围成和声圈,宋亚轩蹲在舞台边缘,用口琴为她填补旋律间隙。一曲终了,寂静的山谷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女孩抹着眼泪笑了:"原来...我也能让别人听到我的声音。"
刘耀文(跳上舞台旁的石墩,对着人群喊):"想不想听我们新写的歌?专门给这里写的!"(严浩翔拨动吉他,前奏响起时,观众席传来惊呼——那是用竹笛、树叶与陶罐敲击声混合的原生态旋律)
(歌声穿透云层的同时,网络首播画面里,弹幕如潮水般涌来。留学海外的粉丝们熬夜守候,将画面转发到国际论坛;音乐院校的学生惊叹于编曲中传统乐器与现代节奏的创新融合;而曾经质疑他们的网友,在评论区留下长长的道歉信。)
张真源(唱到副歌部分,突然放下话筒):"来!把这里的声音,唱给全世界听!"(数万声音汇聚成磅礴声浪,首播观看量在十分钟内突破千万)
(音乐节结束的深夜,团队在村委会的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大屏幕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来合作邀请,希望以"音乐梦想教室"为蓝本,在全球贫困地区推广艺术教育;国际文化交流协会则提议将他们的演出模式,作为非遗文化传播的范本。)
贺峻霖(滑动平板电脑,调出密密麻麻的合作方案):"这些邀约都很好,但..."(停顿片刻,目光扫过沾着泥土的牛仔服)"我们好像把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马嘉祺(取出一本布满涂鸦的笔记本,那是孩子们送的礼物):"科切拉的舞台再华丽,也比不上今天女孩第一次完整唱完一首歌时的眼神。"(翻开内页,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我想成为像你们一样,能给别人带来勇气的人")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孩子举着自制的火把冲进来,手里捧着野果和用野花编织的花环。"哥哥姐姐,我们在山上看到好多流星!"他们气喘吁吁地说,"听说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
七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跟着孩子们跑向山顶。星空下,银河倾泻,孩子们闭眼许愿的侧脸被火光照亮。宋亚轩轻声哼起即兴旋律,其他人纷纷加入,没有乐器,没有特效,只有最纯粹的人声在夜空中流淌。
画外音:从世界舞台的聚光灯到山间萤火的微光,少年们终于参透时光与梦想的真谛——所谓传奇,不是孤芳自赏的耀眼,而是无数心灵共振产生的永恒回响。当他们选择将音乐的种子播撒在更广阔的土地,那些破土而出的嫩芽,终将长成连接过去与未来、东方与世界的参天大树。而故事的下一章,正随着山间的晨雾与孩子们的歌声,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