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血腥扩张
"玛门大人，" 灰袍管家捧着染血的圣痕勋章鞠躬，领口处的逆羽纹章若隐若现，"永昼城红纹章送来十七车星陨铁，" 他压低声音，靴跟无意识碾过甲板上的嫉妒之眼涂鸦，"附带着... 三具嫉妒信徒的尸体。"
玛门的算珠突然卡住，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十七种商业推演。
玛门抬手将算珠按在账本 "净化成本" 栏，三叶草胎记在纸页上投出倒五芒星影子："把尸体扔进雾海，" 指尖划过 "保险理赔" 条目，"圣痕议会的净化骑士，" 算珠重新跳动如战鼓，"更喜欢看见漂浮的嫉妒之眼点缀海面。"
莱昂纳多的膜翼掠过主桅杆时，尾椎带起的深渊力场让圣痕十字旗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莱昂纳多看着玛门指挥水手将嫉妒信徒的尸体绑上诱饵船，算珠在少年掌心排出的不是商业公式，而是厄里斯的十七处信徒聚集地。
"马尔科姆大人，" 玛门突然转身，算珠在晨雾中划出逆羽轨迹，"镜湖底的嫉妒魔力浓度，" 算珠表面映出紫黑色涟漪，"比圣痕议会的贪婪指数，" 突然轻笑，"还要高出三个百分点。"
莱昂纳多的机械义眼闪过微光，镜湖方向的星界罗盘正在逆时针旋转，指针末端凝结着嫉妒魔像的黏液。
莱昂纳多指尖敲击桅杆上的倒五芒星徽记，用只有恶魔使徒能听见的深渊语低唤："阿斯莫德大人，您的权能秀场，该开场了。"
阿斯莫德的虚影如融化的紫晶般凝聚，尾椎卷起玛门的算珠时故意发出嫌弃的嘶鸣："小虫子，" 猩红竖瞳扫过甲板上堆积的圣痕勋章，"你拿本座的信徒当鳕鱼干饵料？"
尾椎突然甩出十七道暗紫光带，每条光带都映着商盟货箱里暗藏的深渊符文："记住，傲慢的权能从不是诱饵，" 声音突然压低，"而是让猎物自己撞碎獠牙的精密陷阱。"
厄里斯的液态躯体在镜湖底掀起十二级风暴，十七面嫉妒魔镜同时爆裂，镜片碎片映着 "逆羽号" 甲板上玛门指挥卸货的场景。
厄里斯的嫉妒之眼盯着少年袖口新绣的三叶草与倒五芒星交织徽记，指甲在镜湖底的淤泥里刻下十七道诅咒。
"墨诺提俄斯！"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碾压星界水晶，"看看那些傲慢的跳蚤，" 指节敲碎最近的魔镜，镜中映出商盟水手用圣痕勋章融化星陨铁的场景，"他们用我们信徒的血，" 尾音突然拔高，震碎三根学院防护柱，"锻造通往辉星广场的商业锁链！"
墨诺提俄斯的冲突之爪撕裂湖底沉积的星陨铁矿脉，紫黑色能量波裹挟着淤泥冲上水面："他们的算盘，" 竖瞳映着玛门账本上的十七条走私路线，"比圣痕议会的净化剑阵，" 发出齿轮摩擦般的怒吼，"还要锋利七倍！"
厄里斯的液态躯体突然化作万千触手，穿透三名正在布置陷阱的嫉妒信徒。
厄里斯吸收信徒生命力时，却在他们的记忆里看见商盟货箱上的阿斯莫德尾椎暗纹："原来如此，" 她突然轻笑，触手在湖底摆出倒五芒星，"马尔科姆那家伙，" 指尖碾碎星陨铁碎屑，"在鳕鱼干里掺了本座最讨厌的傲慢香料。"
当第一只嫉妒魔像破水而出，背鳍上的嫉妒之眼还在滴落紫黑色黏液，商盟水手们却整齐划一地举起印着圣痕徽记的羊皮纸。
玛门站在甲板高处，算珠在掌心敲出《圣痕净化法典》的韵律，少年嘴角的笑比雾海的暗流还要冰冷。
"第三舱卸货！" 他的算珠指向海面，十七个标着 "圣痕议会特供" 的木箱被推入海浪，"让厄里斯大人尝尝，" 算珠声混着木箱开裂的脆响，"雾海鳕鱼干配星陨铁碎屑的滋味。"
嫉妒魔像的利爪在接触木箱的瞬间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啸，紫黑色躯体上迅速蔓延出十七道逆羽形状的灼痕。
莱昂纳多看着镜中厄里斯的液态躯体剧烈震颤，听见阿斯莫德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小虫子，" 恶魔领主的虚影突然显形在主桅杆，尾椎卷起玛门的算珠抛向海面，"你在鳕鱼干里藏的，" 猩红竖瞳映着魔像融化的场景，"可不是普通星陨铁，" 尾音带着傲娇的得意，"是本座亲自啃过的尾椎碎屑。"
莱昂纳多抬头望向桅杆顶端，阿斯莫德正懒洋洋地甩动尾椎，将紫黑色风暴切割成十七朵傲慢之花："大人的馈赠，" 他单膝跪地时故意让风元素掀起账本里的深渊契约，"让商盟的保险赔率，" 指尖划过契约上的 0.1%，"降低了整整十七个百分点。"
阿斯莫德的尾椎突然甩出十七道暗金光带，每条光带都凝结着深渊符文："记住，"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光带如锁链般缠绕住正在下沉的诱饵船，"本座的符文。"
猩红竖瞳扫过莱昂纳多的灵魂结晶："只给懂得欣赏的小虫子，" 突然轻笑，"下次再用鳕鱼干敷衍，" 尾椎在海面划出倒五芒星，"就把你的算盘扔进深渊当铺。"
当镜湖的紫黑色风暴退去，莱昂纳多在旗舰底舱找到正在星陨铁堆上打盹的阿斯莫德。
恶魔领主的虚影半透明地躺着，尾椎无意识地卷起玛门的商业计划书，书页上 "辉星广场贵族消费清单" 几个字正在发出深渊微光。
"大人对商盟的财务报表，" 莱昂纳多故意用风元素掀起计划书第十七页，"似乎比对深渊议会的卷宗，" 轻笑，"还要感兴趣。"
阿斯莫德的尾椎突然收紧，将计划书卷成纸飞机掷向莱昂纳多："本座只是好奇，" 猩红竖瞳映着书页上的十七个贵族名字："你要怎么用这些傲慢的蛀虫。"
尾椎点向辉星广场方向："在月食之夜前，" 声音突然放软，"撬开圣痕议会的金库大门。"
莱昂纳多接住纸飞机，发现每架飞机的机翼都刻着深渊语密令："就用他们献给圣痕的勋章，" 指尖划过纸飞机尾翼的倒五芒星，"兑换成打开神殿的钥匙。"
突然压低声音："当然，" 纸飞机在掌心化作星陨铁碎屑，"需要大人的尾椎符文，" 算珠声从甲板传来，"给这些钥匙镀上傲慢的锋芒。"
阿斯莫德的虚影突然坐起，尾椎在星陨铁堆上划出巨大的倒五芒星："想要符文？" 他的声音带着傲娇的刁难，"先用玛门的算珠，" 尾椎卷起莱昂纳多的契约匕首，"算出本座最讨厌的三种圣痕香料。"
莱昂纳多轻笑，契约匕首在掌心旋转时带出十七道银光："星界薄荷、辉星玫瑰、还有..." 他故意停顿，看着阿斯莫德的猩红竖瞳骤然收缩，"圣痕议长最爱的雾海薰衣草。"
当雾海的夜灯亮起，玛门站在旗舰甲板，看着水手们将嫉妒魔像的残骸熔铸成商盟的新徽记。
少年的算珠在掌心翻动，计算着这场清剿带来的十七份圣痕议会嘉奖令，每道嘉奖令都能兑换成雾海商盟的免税通行证。
"马尔科姆大人，" 他突然转身，算珠声里带着罕见的郑重，"厄里斯的嫉妒之眼，" 算珠停在代表危险的红色刻度，"正在辉星广场凝聚。"
莱昂纳多望着海面倒映的圣痕星光，膜翼在背后展开逆羽形状："让她凝聚，" 他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咸涩，"嫉妒的怒火，" 指节敲了敲新铸成的商盟徽记，"正是商盟加冕时，" 算珠在玛门掌心发出清越的鸣响，"最璀璨的礼炮。"
阿斯莫德的虚影突然显形，尾椎卷起商盟旗帜抛向夜空："小虫子，" 他的声音带着傲娇的赞许，"你的血腥加冕，" 猩红竖瞳映着旗帜上的三叶草与倒五芒星，"本座准了，" 尾椎点向莱昂纳多的灵魂结晶，"但下次召唤本座，" 突然轻笑，"记得准备星界葡萄酒，" 尾音消失在星界流光中，"而不是鳕鱼干。"
当第一颗星界流星划过雾海，商盟旗舰的甲板上，十七名贵族信徒正在举行圣痕净化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