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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将魏泽霁给朕拿下

执掌风 四季豆豆豆 4668 字 2025-01-20

许梁玉从刑部大牢走出来的那一刻,艳阳高照,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

牧照端着一副笑颜,“许大人真是受苦了,如今沉渊得雪,真是可喜可贺,这段时间,本官也只是听令行事,还望许大人多多谅解。”

许梁玉没有理会牧照,脚底有些虚浮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想这一切可能都只是大梦一场,他的妹妹肯定正在家里等着自已带好吃的点心回家。

可当回到家见到的却只有哭泣的夕葵,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夕葵哭着扑进了他怀里。

“少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许梁玉将她揽在怀中听着她的哭声,“对不起少爷,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姐。”

夕葵一直在道歉,可许梁玉哪里会怪她,“夕葵,满满呢。”

许梁玉感受到夕葵的僵硬,同时也心如死灰,夕葵退出他的怀抱说,“小姐……小姐她被带走了。”

这下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悲哀,愤怒,生生的撕扯着许梁玉的心,让他忍不住呕出了一口鲜血。

“少爷……少爷!”昏过去前许梁玉看见夕葵吓坏了的样子仿佛见到了妹妹在喊他,“哥哥......”。

“满满......”对不起,哥哥害了你。

林栖阁。

室内的温度还未散去,旖旎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魏泽霁满足的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佳人,只觉得满心欢喜。

情事这方面他向来觉得可有可无,如今看来都是因为没有遇上对的人才是。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来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许嘉缘,自然在第一时间便采摘下了这朵娇嫩的花。

毫无疑问,如今的他很是满意,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若不是顾念她身子娇弱,再来个三天三夜也是使得的。

魏泽霁心情颇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那万千青丝。

“不要……疼。”听到许嘉缘的低喃声,魏泽霁眼中难得出现了一点懊悔,转瞬即逝,昨夜确实有些情不自禁了些。

可他本就打算纳她为良娣,只是还未来得及拟定册封文书而已。

待他想想,应该给这个合自已心意的小玩意儿想个什么封号好些。

魏泽霁满意的勾起一抹笑,俯身在她的额间轻触,随后起身,精壮的背影上满是红痕,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和这边的满面春风相比,叶微澜那边倒是愁容满面,她独自坐在小花园处盯着一朵盛开的牡丹发呆。

晨夕见她这样也忍不住叹息,许是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太过于突兀,惹得叶微澜有了些许回神。

“晨夕,我是不是做错了。”叶微澜喃喃自语,内心的悔意不断挣扎。

晨夕是家生奴,自小与叶微澜一起长大,这时的她倒还有几分回答的权力。

沉默片刻后还是决定开口,“奴婢印象中的小姐是个极其善良的人,哪怕是不认识的可怜之人,都会照拂一二,可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对许姑娘。”

小姐明明将许小姐视作好友,可为什么会将自已的好友送给自已的丈夫,只可怜了那许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听着晨夕的话,叶微澜更加难受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为了殿下,又或许是为了自已。

她嫁给太子多年,未有一子,太医为她诊过,她的身子有异很难有孕,但身为太子妃若没有子嗣,她这个太子妃又怎么当长久。

加上殿下本就不欲情爱之事。

在得知殿下看上的人是许嘉缘时,她也曾震惊过,更不愿做出那等不堪之事,可殿下问她,“太子妃难道不想拥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吗。”

他承诺,将来许嘉缘若有子嗣会成为她的孩子。

那一刻她犹豫了,她太爱这个男人了,爱到已经疯了。

可现在她却有些后悔,晨夕不理解她,她又何尝真正理解过自已。

“晨夕,你觉得我做错了是吗。”

“……是。”晨夕的直言不讳仿佛在叶微澜的心上撕了一道口子,疼痛不已。

“能伺候殿下应该是每个女人的福气才是。”殿下是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样貌更是如同谪仙下凡。

寻常人家的小妾多要看正室眼色,可她绝不会有半分怠慢之意,这对嘉缘来说是很好的事情不是吗,所以她没有错。

叶微澜在内心安慰自已,下一瞬却被晨夕无情的揭穿,“可小姐从未问过许姑娘是否愿意。”

叶微澜脑海里蹦着的线终于断了,她似乎真的错了。

晨夕静静的看着自家小姐,替她觉得可怜,高门贵女为了一个情字如此卑微,属实是不应该。

——

“混账!”正德殿里传来天子震怒的声音。

李公公乃是天子近侍,总管太监,平日皇帝批阅奏章他都在一旁伺候着,今日却颤巍巍的候在了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胆战心惊。

远远的瞧见一抹玄色身影,急忙上前阻拦。

他压低声音对魏泽霁讲,“陛下今日心情不大好,殿下还是回去,改日再来吧。”他也算是看着魏泽霁成长到今日这般的,便存了几分心思好意提醒一二。

但魏泽霁很明显没有当一回事,他道,“谢公公提醒,劳烦公公通传吧。”

李公公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进入殿中。

不多时就出来将魏泽霁请了进去。

一进殿中,迎面便是什么东西砸向了他,天子微怒,他却不以为然。

“父皇这是怎么了?如此大动肝火。”

“呵,你私放罪犯,竟还敢来见朕。”皇帝看着眼前人冷哼着,“来人,将魏泽霁给朕拿下。”

皇帝突然的话让魏泽霁也变了脸色,他的好父亲当真是一刻也容不下他。

“陛下不如看看此物再做决定。”说着魏泽霁从袖中掏出两截令牌。

皇帝只看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这令牌当今唯有两块,一块被赐给了他的胞弟,对社稷有功的定北王,如今他正戍守边关。

另一块是因幼时的魏稷白瞧见死活要一个,便赐给了他,见令牌者如见陛下,无论是何罪名一切皆可免。

“许梁玉手握免死金牌,一切罪名皆可免,儿臣也是听令行事啊。”魏泽霁欣赏着皇帝变幻莫测的表情,面上带着无辜。

“更何况,许梁玉通敌一事,证据不足,无法断罪,陛下向来仁慈,想来也不是那草菅人命的人。”

皇帝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死死的看着他手中的令牌。

生出一种无力感,想到魏稷白又忽然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给了一个背叛陷害他的人。

早知就不该只是将他流放青州,该流放到戍边去,好生吃些苦头才是。

看着魏泽霁得意的嘴脸,皇帝气的牙痒痒。

最后也只是以魏泽霁毁坏令牌为由,被杖责三十,此后不了了之。

而正在气头上的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在他命人拿下魏泽霁时,根本无一人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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