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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密室内景

执掌风 古月风楼 6262 字 2025-04-16

两人一脚踩空,顺着那覆盖着青苔的石阶,就像坐上了滑梯一般,嗖的一下子滑进了向下的密道。

“啊——这他娘是滑梯啊!”胖子那哀嚎声,在密道里回荡得震天响,跟被鬼追似的。

陈玄墨可没他那么悠闲,后背重重撞上了一扇铁门,那生锈的门环硌得他胎记生疼,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他摸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火苗窜了起来,照亮了周围。

火光中,门板上赫然刻着徐福东渡的船队徽记,帆船上缠绕着青铜罗盘的纹样,看着就透着一股子神秘劲儿。

“别碰那个!”陈玄墨赶紧警告胖子,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胖子那大屁股撞门的声音给淹没了。

铁门轰然洞开,一股霉味混着尸臭扑面而来,差点把陈玄墨给熏晕过去。

胖子刚迈步,就踩到个圆溜溜的东西,那玩意“咕噜噜”滚到了墙角。

陈玄墨定睛一看,妈呀,竟是颗泡在玻璃罐里的眼球,瞳孔还泛着诡异的蓝光,跟活的一样,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这、这比凉茶铺的鹌鹑蛋还多!”胖子指着满墙的玻璃罐,手都哆嗦了。

陈玄墨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上百个罐子在幽暗中泛着各色荧光,七对不同颜色的眼球像弹珠般漂浮在防腐液里,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最中央的玻璃罐突然爆裂,蓝色眼球滚到了陈玄墨脚边,瞳孔里竟然映出了林九叔在南洋施法的画面,那画面清晰得就跟看电影似的。

陈玄墨胎记突然刺痛起来,他弯腰捡起眼球的瞬间,整间密室突然亮起幽绿磷火,把他和胖子都吓了一跳。

他这才看清中央石台上供着的青铜罗盘底座,那凹槽纹路与他手腕的胎记完全吻合,就像把烧红的烙铁按进皮肉留下的印记一样。

“墨哥,这玩意儿长得像你家祖传的咸菜坛子啊?”胖子用鞋尖踢了踢底座,一脸的好奇。

陈玄墨一巴掌拍开他的脚,没好气地说:“别乱碰!这凹槽和我胎记……可能得用血激活。”

说着,他咬着牙,用匕首划破掌心,血珠滴入凹槽的刹那,整间密室突然震颤起来,跟地震似的。

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玻璃罐里的眼球集体转向罗盘方向,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听着就瘆人。

血线顺着凹槽纹路蔓延,青铜表面剥落出暗金色光芒,陈玄墨的手腕像被烙铁烫过般剧痛,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要死要死!墨哥你手着火了!”胖子抄起供桌上的香灰,就往他手腕上泼,结果却被一道青光弹开,摔了个西脚朝天。

罗盘底座“咔嗒”裂开,全息投影骤然升起,南海诸岛的轮廓在幽蓝光线中徐徐展开,就跟看地图似的。

胖子张大嘴凑近投影,手指戳向琼州海峡的位置,还想研究研究呢。

波纹漾开时,陈玄墨却死死盯着地图边缘,只见澳门大三巴牌坊的坐标正在渗血,血珠凝成行小字:“七杀现,罗盘归,龙脉断……1997”。

突然,投影扭曲成雪花点,陈玄墨的后背撞上铁架,玻璃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防腐液混着眼球流到脚边,胖子踩到颗滑溜溜的眼球,差点摔倒,他嘟囔着:“哪个缺德鬼设计的密室,保洁费得赔到倾家荡产!”

全息投影再次亮起时,澳门街景清晰可见。

霓虹灯牌下的降头师正将暗红液体注入罗盘凹槽,陈玄墨突然捂住胎记,那里传来灼烧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血肉里游走,疼得他满头大汗。

更恐怖的是,降头师颈间晃动的玉佩,竟与古董店老板收藏的明代玉坠一模一样!

陈玄墨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不对劲!这投影在吸你的血!”胖子眼尖,抓起铜香炉就砸向罗盘底座。

巨响过后,陈玄墨瘫坐在地,手腕胎记渗出黑色血珠,在地面凝成“湘西”二字,看着就透着一股子邪性。

就在这时,密室东墙突然传来砖石崩裂声。

胖子用铁锹砸开的墙洞里,飘出一张泛着尸臭的日军实验记录。

陈玄墨颤抖着手接过那张泛黄的纸张,只见上面贴着他婴儿时期的照片: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官正将青铜罗盘碎片植入婴儿后颈。

照片背面毛笔字迹未干,透着股子阴森:“实验体1997号——命格嫁接成功”。

陈玄墨看得心惊胆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哥,这不会是你满月写真吧?”胖子这话一出,整间密室突然阴风大作,剩余的玻璃罐接连爆裂,眼球像弹珠般满地乱滚。

陈玄墨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看见满地眼球突然转向同一个方向——密室暗门正在渗出黑色黏液,渐渐凝成个“虎”字!

密室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战鼓般敲打着两人的神经,三叔公沙哑的嘶吼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股不祥的预感:“谁让你们动罗盘的!”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让人心底发寒。

胖子手忙脚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将那张泛黄的实验记录塞进裤腰,又抓起两颗眼球,当作烟雾弹一样紧紧攥在手里,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安。

陈玄墨的目光却死死盯在地上那用血写成的“湘西”二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突然想起林九叔曾经提起过,湘西有能解七杀命格的苗巫,那或许就是他们寻找答案的关键。

“快走!去澳门前得先找三叔公问清楚——”陈玄墨一把拽起胖子,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密道里钻。

背后传来砖墙坍塌的轰鸣,尘土飞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们。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出祠堂,月光如水,洒在三叔公扭曲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老人举着菜刀,堵在门口,瞳孔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你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陈玄墨举起渗血的手掌,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三叔公突然僵住,菜刀“当啷”一声落地,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二十年前……九叔他……不是自愿的……”

说完,他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摇摇欲坠。

远处传来鸡啼声,三叔公浑身抽搐着倒下,指尖在地面抓出最后一道血痕——那是个未完成的“虎”字,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未了的心愿。

胖子蹲下身,摸了摸三叔公的颈动脉,抬头时声音发颤:“没气了,但尸体眼睛……在动。”

这话让陈玄墨心头一紧,他感觉到一股阴风从背后吹来,祠堂的祖宗牌位“哗啦啦”地翻倒。

两人扯着彼此退到院中,陈玄墨发现那些牌位背面全用朱砂写着“借寿”二字,字迹鲜红如血,透着一股子邪性。

最中央的牌位突然炸裂,飞出一只缠着金线的尸蛾,翅膀上赫然印着澳门赌场的轮盘图案。

“蹲下!”陈玄墨反应迅速,甩出裹尸布罩住尸蛾。

明代金线碰触蛾翼的瞬间,整块布料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林九叔被绑在实验台的画面——降头师正将青铜钉刺入他的脊椎,画面惨烈而恐怖。

胖子突然捂着胸口跪倒,七星胎记渗出黑血,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竟凝成通往地窖的箭头。

陈玄墨心中一凛,踹开腐朽的木门,手电筒光束扫过之处,七盏逆北斗油灯正在梁上幽幽燃烧,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最中央的灯芯里泡着一绺头发,陈玄墨定睛一看,正是他上次剪发时失踪的那撮!

他忍不住吐槽:“我的头发只配当灯芯?”

胖子刚想笑,梁柱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陈玄墨眼疾手快,扯下裹尸布缠住横梁,金线《往生咒》与灯油接触的刹那,整间地窖突然亮如白昼,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崩塌的砖石后露出一扇铁门,门上的徐福船队徽记正在渗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胖子按在门上的手掌突然被粘住,他惊恐地喊道:“墨哥!这门在吸我的血!”

陈玄墨眉头紧锁,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罗盘碎片,划破指尖,将血珠甩向徽记。

船帆纹路遇血转动,门内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门缓缓打开,二十年前失踪的半卷《移花接木风水谱》正躺在密室中央,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无数神秘的风水秘术。

突然,整座祠堂剧烈摇晃起来,仿佛要崩塌一般。

三叔公的尸体突然首挺挺地立起,腐烂的指尖戳向胖子心口。

陈玄墨眼疾手快,抄起风水谱格挡,书页中掉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林九叔与一个神秘老板勾肩搭背地站在日军实验室前,两人袖口都绣着倒悬的北斗七星,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诡异与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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