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失踪那日,尚服局送来十二套新制的夏衫。鹅黄襦裙上金丝雀的尾羽本该用翠羽贴绣,此刻却浸着暗红血渍——那是我教她们缝在衣领里的胡椒粉囊破了。
"昨儿申时三刻,她说去冰窖取去年存的雪水。"秋棠攥着半枚断裂的玉梳,齿缝里还缠着几根石榴红的发丝,"这梳子卡在后苑竹林的老梅树上,枝头断口齐整得像被刀削过。"
我蹲下身摸了摸青砖缝,几粒冰碴在指尖化成水珠。六月的日头白得晃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