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朱雀街头的糖人刺客

"灰灰叔快看！那个糖人会翻跟头！"金金拽着灰灰的破袖子往人堆里挤。长安东市口的老槐树下，卖糖人的瞎子老头正耍着把式，糖稀捏的孙猴子在草靶子上连翻十八个筋斗。

垚垚突然按住我肩膀："那猴子尾巴有金属关节。"她话音未落，糖猴"嗖"地弹出金箍棒，首刺旁边买胡饼的波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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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呀！糖人成精啦！"灰灰抱起金金就要跑，却被瞎子老头竹竿拦住："客官还没给钱呢。"那竹竿头突然裂开，露出三棱刺的寒光。

金金吓得糖葫芦都掉了："老爷爷你的棍棍戳到我..."话没说完，垚垚甩出块碎银子："够买你十个糖人。"瞎子接钱的手快如闪电，指尖擦过她手腕时突然僵住："姑娘这脉象...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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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商人瘫在血泊里抽搐，糖猴蹦到他胸口要补刀。金金突然大喊："小猴子不许欺负人！"抄起我新买的蹴鞠砸过去。

"咔嚓！"糖猴碎成八瓣，里头掉出个青铜蟾蜍。垚垚瞳孔骤缩："和骊山烽火台的机关..."瞎子老头突然暴起，竹竿横扫我们下盘："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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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灰抡起路边摊的陶罐乱砸："燚哥带娃先撤！"陶罐碎片划破瞎子蒙眼布，露出双泛绿光的机械眼！金金突然指着尖叫："和妈妈的眼睛一样会发光！"

垚垚反手扯断自己一串璎珞，珠子落地炸出烟雾弹："抓紧！"我们撞进绸缎庄后门，掌柜的举着烛台哆嗦："各位好汉..."

"借贵宝地躲躲！"我摸出块假金牌。掌柜的突然笑了："原来是自己人。"他掀开《簪花仕女图》，墙里竟是个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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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堆满带蛇纹的木箱，金金扒着箱缝偷看："哇！会动的竹简！"垚垚按住她小手："是微型投影仪。"突然有童谣从墙缝飘进来："糖人甜，糖人苦，糖人肚里藏老虎..."

灰灰突然惨叫："老子屁股黏地上了！"他刚才坐的蒲团渗出黑胶，垚臯扫描后变色："是生物追踪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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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端来茶水果子："喝口雨前龙井压惊..."金金刚要接，垚垚突然打翻茶盏。青瓷碎地冒白沫，里头爬出只机械蜘蛛！

"爹爹快看！蜘蛛背上有小青蛙！"金金童言无忌，掌柜的却瞬间变脸抽出软剑："主上猜得没错，你们果然..."

垚垚抱起闺女撞破雕花窗，长安城的月光泼了我们一身。朱雀大街屋顶上蹲着个绿裙身影，哼着歌谣抛接三颗夜明珠——正是失踪三年的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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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代夜市大排档，金金还攥着半块密室顺来的绿豆糕。电视里专家激动解说："唐代机关玩偶技术远超现代认知..."镜头扫过复原的糖猴，尾巴上隐约可见"赠金金"刻痕。

垚垚擦着机械臂上的追踪剂："那瞎子三个月后会死于火药事故。"她投影出《旧唐书》残页，某行小字批注："天宝三载元夕，东市糖人艺毙于走火，疑为仇杀。"

灰灰嘬着冰镇啤酒打嗝："合着历史是个循环？"夜风吹乱他的假发片，露出底下反光的蛇形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