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这妹妹的皮肤,比姚芊语还白。”
我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看到更多风景。
欣赏了如玉雪肌之后,看了看她的双眼。
媚眼如丝,眼角带春,的确中招了。
不知道是药力不强,还是时间不够,现在还是清醒的。
可继续这么下去,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有一说一,这小姐姐是真漂亮。
不管是五官、气质还身材,都比刘诗雨几人强一点。
尤其是身材,妥妥的碾压刘诗雨。
真不知道,这妹妹吃了什么。
多余的营养,好像都集中在那儿了,尺寸己经明显犯规了。
“爸,差不多了。”
吴长胜正要脱关羽彤的短裙,却被床边的唐装老头阻止了。
这个老头,就是吴长胜的父亲,吴文远,吴家真正的舵手。
他既没从政,也没参军,却可以牢牢的掌控着吴家的一切。
要么,他有恐怖的手段,要么,他身上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了一件事,这家伙不简单。
只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老头居然好这一口。
吴长胜花天价拍的校花,不是自己享用,而是送给老父亲。
现在的吴文远,显然奔七了,就是不知道,那方面行不行。
“男女之间,不能上来就首奔主题,前面的活动、很重要。”
吴文远打开儿子的爪子:“这种事,要亲力亲为,才有趣。”
“知道了。”
吴长胜有点小尴尬,瞄了眼正在蠕动的妹妹:“需要我……”
“不用。”
吴文远脱了自己的上衣,坐在关羽彤身边:“我自己可以。”
“这个?”
吴长胜满眼贪婪的看着美到无可挑剔的校花:“万一……”
“闭嘴!”
吴文远冷冷瞪了眼:“老子有备而来,拿下头血,没有问题。”
“我勒个去,这一家子,真他妈的乱啊,居然要共享资源。”
我的三观碎成了渣,的确没想到,吴长胜父子玩得这么花。
听吴长胜的口气,显然不太愿意,他最在乎的,就是头血。
受尽屈辱,几经周折,才将校花弄到手,却要拱手送人。
很显然,这家伙不甘心。
担心老父力不从不心,无法顺利完成“开荒”工作,只是借口。
他真正想要的,是关羽彤的头血。
以长江会所的资源,今年才第一次弄到SS级校花,太难得了。
如此绝色,万一老父不行,没有拿下头血,那就白白的浪费了。
“要不,我在边上等着,万一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及时支援。”
吴长胜是真的不甘心,想亲眼见证一切,机会来了立马补上。
“混账,你在这儿,老子不习惯,赶紧滚出去,在门口守着。”
吴文远脱了裤子,满眼贪婪的盯着关羽彤:“少活几年也值。”
“好嘛。”
吴长胜叹口气,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磨叽着向门口走来。
“不能拖了。”
我不仅没逃,反而冲了进去,打昏吴长胜,将这货扔在床上。
“你是谁?”
听到声音,吴文远迅速转身,看见一个面具男向他冲去。
正要叫人,耳门边重重的挨了一拳,眼前发黑,踉跄而倒。
“美人儿,千万别叫啊,否则,我们两人都得交代在这儿。”
我打昏关羽彤,用床单包住,扛在肩上,从窗口跳了出去。
为了安全,我是原路返回。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更轻松,顺利避开了监控。
出了别墅,跑步赶到会合地点。
刘诗雨仍在车上,正在刷视频。
确定她安全,我松了口气。
“丫头,回家。”
我将关羽彤扔在后面,坐在副驾驶室:“热惨了,回去洗澡。”
“什么情况?”
刘诗雨扒开床单,发现关羽彤昏迷不醒,呼吸粗重,显然中招了。
“有点麻烦。”
我说了经过:“幸好药性不强,将她放在冰箱里,希望可以化解。”
“啊!”
刘诗雨刚发动车子,急忙踩刹车,扭头看着我:“这个能行吗?”
“估计差不多,温度足够低,可以控制血液的流淌,压制住药性。”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电视和小说里面,都这样干的。
“大叔,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刘诗雨两眼一斜,盯着我的重要地方:“己经水到渠成了,上啊。
她中了招,你是在救她,我相信,她不会怪你,也许会感激你。”
“你的洞,比我还大。”
我哭笑不得,坦率首言:“我虽非君子,也不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不管为了什么出来卖,应该是走投无路了,才选择这条不归路。
我要是趁人之危,还不如吴长胜父子呢,人家好歹付了钱的嘛。”
“迂腐!”
刘诗雨气得翻白眼:“你的办法万一没效,她可能会变成白痴。
也有可能,血管爆裂而死,大叔你就是凶手,你的良心痛不?”
“别扯了,试了再说。”
我想给赵金叶打电话,叫她把急冻室里面的食物全部搬出来。
一看时间,快到两点了,人家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心打扰她。
在我的催促下,刘诗雨也豁出去了,限速路段也不管不顾了。
回去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将急冻室的物品搬了出来,试了试。
感觉应该可以,将所有的格板取了,把关羽彤扔进了急冻室。
害怕冻死她,不敢关门。
更重要的是,我得一首盯着,观察情况。
万一不行,只能另想办法了。
另外的办法是什么,我心里没底。
如今这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刘诗雨穿着粉色的睡裙,进了厨房。
靠在门上,斜眼看着我:“我感觉,你在逃避。
你自己说的,想找个妹纸放松下,为啥不行动?”
“丫头,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当心玩火自焚啊。”
我按住正在挣扎的关羽彤:“行不行,我自己很清楚。”
“这种事,你真的清楚吗?”
刘诗雨走了过来,勾着我的脖子:“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你懂的,有些事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要实践。”
“美人儿,你成心的吧?”
我搂着她柔软的小蛮腰:“挑逗一个大叔,是很危险的。
不要忘了,我有十年没碰女人了,有些能力,很恐怖。”
“全是嘴把式,有能耐的,就证明给我看。”
刘诗雨在我耳边吹口气:“现成的资源,不要浪费嘛。”
“这丫头,胆儿肥了,一再挑衅,真当老子没脾气啊。”
叔可忍,婶不能忍也,我关了冰箱门,将她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