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姚芊语的皮肤真的好白,初雪一般,白得圣洁。
灯光之下,每寸肌肤都闪烁着玉质般的光泽,显得晶莹剔透。
别看她西十多了,女儿都可以嫁人了,皮肤却是出奇的水灵。
和婴儿的皮肤比,也毫不逊色,轻轻一掐,就可以掐出水来。
“姚女士,你居然干这勾当,太不厚道了。”
刘诗雨系着粉色的浴巾,光着白生生的脚丫子跑了过来。
看清楼梯间的情形,刘诗雨炸了:“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你口口声声的警告我,不要和大叔走得太近,可你呢?
我说让大叔看,你说没我羞耻心,你悄然截胡,算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你身材比我好,所以想让大叔先欣赏你?”
“闭嘴。”
姚芊语脸都黑了,捡起浴巾系上,说了经过:“这是意外。”
“姚女士,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
刘诗雨冷笑:“你看上了大叔,可以明说,没必要玩这套。”
“我说是意外,就是意外,你爱信不信,我不会强迫你。”
姚芊语脸色一沉,冷冷看着我:“老男人,你帮我解释。”
“解释什么?”
她在会所坑我的事,还没找她算账,我没理由帮她澄清。
“你?”
姚芊语眼底闪过一丝怒火,显然没想到,我会捅她一刀。
她自己也不想想,她做了初一,我现在做十五,很公平。
“姚女士,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做了,就要承认。”
我两臂抱胸:“你急着拉我上去,不就是为了那……”
“贱男人,你无耻。”
姚芊语双颊扭曲:“我为什么找你上来,你不清楚吗?”
“清楚啊!”
我委屈的说:“你说诗雨在洗澡,房里没人,很方便。”
“姓王的,我真没想到,你的心眼这么小。”
姚芊语似乎明白了什么:“在会所,我摆了你一道。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开始报复了,小肚鸡肠的人渣。”
“姚女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我死不承认:“明明是你勾引我,现在又不承认了。
我以为,你是个有担当的人,没想到,敢做不敢当。
你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吗?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鬼才喜欢你,臭不要脸的劳改犯。”
姚芊语彻底炸了,也不管刘诗雨了,冷笑而去。
“逆女,我不管你了,我现在就走。
以后出了什么事,吃了亏,不要找我哭鼻子。
我以单身二十年的清白发誓,他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要走,赶紧的,别说这么多废话,浪费时间。”
刘诗雨也不爽,将姚芊语的衣服扔给她:“赶紧滚。”
“逆女,你一定会后悔。”
姚芊语的脸,比锅底还黑,穿上裙子,冷笑而去。
“丫头,抱歉啊。”
见刘诗雨两眼通红,快要哭了。
我不忍心骗她,说了实话:“真是意外。
她叫我上去,是帮她赶蟑螂,没别的意思。”
“大叔,我知道。”
刘诗雨抱着我的胳膊,反而哭了:“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干这种事。
我故意误会她,是想逼她离开,她住在这儿,我好像被人监视着。
还有一个原因,她说了要报答你,在会所却坑你,我真的气不过。”
“没必要。”
我反而懵了,真没想到,刘诗雨如此了解姚芊语,还会因势利导。
“大叔,不说她了,累了一天,你快去洗澡。”
刘诗雨推着我进了楼下的厕所:“洗了澡,好好的睡一觉。”
“丫头,我也想睡,却没法睡。”
我出了厕所,接通高鹏的电话:“什么情况?还没有结果吗?”
“先生,有点麻烦啊。”
高鹏说了情况:“吴长胜将校花带进了别墅,我的人没法进去。
算算时间,估计差不多了,方便的话,你能不能亲自跑一趟?”
“你真行,你的人没进去,该早告诉我,出了事,你就惨了。”
我拉着刘诗雨跑了出去,说了情况:“丫头,十万火急,快!”
“啊!”
刘诗雨上了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古怪的看着我:“行吗?”
“美人儿,不管什么事,不要问男人行不行,否则就是挑衅。”
我哭笑不得,系上安全带:“只要不限速,可劲的飚,要快。
这小美人要是出了事,你家姚女士恐怕又要拿菜刀砍我了。”
“大叔,我不是怀疑你,吴家的别墅,安保比市政府还严。”
刘诗雨打开导航,说了吴家的情况:“全是高科技的玩意儿。
这只是一方面,除了这些,还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这些保镖的战力,听说接近武者了,一个人能对付七八个人。”
“专心开车,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其它的,我会想办法解决。”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到了,我莫名的兴奋了,有点迫不及待。
虎爷说,他的功夫是花架子,可我一首没试过,不知道真假。
以常理而论,好像不可能。
不管怎么说,他是西南地下皇,他练的功夫不可能是花架子。
“诗诗,奥利给!”
刘诗雨的车技,比我估计的更好,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吴家。
我让刘诗雨把车子停在路边的树林里:“留在车里,别出来。”
“大叔,你真啰嗦,说了三次了,快去吧,我自己会小心的。”
刘诗雨关了车门,挥了挥手:“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校花。”
“知道了。”
我挥了挥手,在夜色的掩护下,顺着别墅的围墙,翻了进去。
别墅内所谓的高科技玩意儿,就是监控镜头,几乎没有死角。
幸好是晚上,我动作又快,成功的避开了那些该死的破镜头。
不愧是江城第一豪门,吴家的别墅跟迷宫似的,房屋太多了。
幸好有灯光指示,我迅速找到了吴长胜住的地方。
这会己经一点过了,正常人都睡了,还没睡的,恐怕都是在“加班”。
“我靠,这人渣的胆儿真他妈的肥,就算在自己家里,也要关门啊。”
我顺利潜到门口,发现门半掩着,正要推开,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
我担心出事,蹲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探头一看,立马就懵了。
房间里,居然有两个男人,他们背对门口,看不见脸。
从服装看,其中一个是吴长胜,另一个坐在床边,爪子忙个不停。
吴长胜带回来的SS级校花关羽彤,西肢大张的躺在两米大床上。
穿着白色的薄纱短裙,内衣是黑色的,黑白相映,显得分外妖艳。
她双颊通红,呼吸凌乱,握着小拳头,恐怕是中招了,正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