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汉默工业
“报告长官，目标伊凡·万科己经抓捕完毕，我们会按照计划将他带往美国的秘密基地。”
“干的不错，布洛克。”
伊凡的搬家活动进行的很快，两辆箱柜车顶着严寒和积雪驶入小镇，十多个人手脚麻利的将房间里的东西打包装车。
不一会的功夫，这个被各种杂物给塞满的房间就只剩下一堆破桌子烂板凳了。
两辆箱柜车加三辆黑色商务车在漫天纷飞的大雪中朝着镇外驶去，领头的中年男子，独自坐在温暖的汽车中。
后座和驾驶室有着一道隔音效果极佳的海绵墙，哪怕用音箱放音乐都不会被司机听到。
没办法，这个地方毕竟是克格勃的地盘，不低调点行事很容易把小命交代在这。
领头之人就是布洛克·朗姆洛，称号为交叉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拿出手机和上级通报中。
电话另一端的主人，坐在豪华别墅的沙发上，他正是上一任神盾局局长、现任美国安全理事会秘书长——亚历山大·皮尔斯，听到伊凡·万科己经成功得手，长吁一口气。
“你们快点离开，我得到消息，尼克·弗瑞的手下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的目标也是伊凡·万科？”
亚历山大皮尔斯站起身来，握着电话在别墅中来回踱步着，努力思索着，而布洛克也在电话一头保持着沉默。
“没错，马克装甲的确很强，但也是个烫手山芋，尼克·弗瑞一首有关注和调查当年霍华德一起合作过的同伴。
“如果不是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传递过来消息，让我们抢先一步，可能就让他得逞了。”
“所以如若出现了除托尼·斯塔克以外的钢铁战衣，肯定会被他察觉到，然后跟踪到底，那我们就有暴露的危险。”
“那您的意见是？”布洛克小心翼翼问道。
“你先等一下···”
亚历山大·皮尔斯坐到自己的专属电脑前，幽蓝的光线在他冷峻的面容上投下细密的网格阴影。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滑动，屏幕上的文件如瀑布般滚动。经过西重加密的数据库最终停在一个标记为“三级资产”的文件夹上——汉默工业的完整档案。
“斯塔克退出后，军火市场倒是变得···乏味。”皮尔斯喃喃自语，指尖轻点着鼠标，屏幕显示着汉默工业每年的财报数据。
这家公司如今稳坐国防供应商第三把交椅，仅次于莱克斯和奥斯本两大巨头。但那些流水线生产的步枪和装甲车，在皮尔斯眼中不过是孩童玩具般幼稚。
他调出股权结构图，九头蛇通过七个空壳公司持有的股份仅占12.3%。这个数字让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连弃子都算不上的棋子。
皮尔斯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贾斯汀·汉默那张谄媚的笑脸上。这个跳梁小丑最近在国防会议上大放厥词，说要让汉默工业“重新定义现代战争”。
结果却在托尼·斯塔克的听证会上出尽了洋相，多么完美的容器，他肯定恨死了托尼·斯塔克吧。
“安排一次‘意外相遇’。”皮尔斯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
“把伊凡·万科和他的‘小玩具’包装成圣诞礼物送给汉默先生。既然他做梦都想复制钢铁战衣···以此超过莱克斯企业和奥斯本企业，成为世界第一大军方武器供应商。”
他停顿片刻，欣赏着屏幕上汉默工业惨淡的研发投入图表。
“那我们就帮他一把，让他当我们的试验场。”
电话那端传布洛克的声音：“长官，我估计汉默工业成功扳倒斯塔克工业的概率不会超过···嗯···您懂得···几乎为零。”
没办法，谁叫贾斯汀·汉默这个人太废材了，军工产品每年几乎没有创新，九头蛇占到的股份年年亏损。
如果不是斯塔克退出了武器制造领域回了一波血，九头蛇肯定是亏到裤衩子都没有的地步。
“所以才要借他的壳，小人物的欲望才是最大的，也是最好控制的。”
皮尔斯关闭档案，屏幕中的资料瞬间收缩成一个小点消失在他瞳孔中。
“成功了，我们收获技术；失败了···”他整理了下西装袖口并不存在的褶皱。
“也不会牵扯到我们，更不会对我们造成损失。不过是又一家破产的军火商而己，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就应该被淘汰，送进焚烧炉。”
“我知道了，长官，这两天我会将汉默工业的特工换成我们的人的。”
“嗯，详细计划，我会在你来到美国时，安排手下交给你，你按照计划行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记住，出了俄国边境，立马把通讯有关的东西全部摧毁，有人会接应你们，不要留下马脚。”
“明白，我会抹除掉所有的痕迹的。九头蛇万岁！长官！”
“九头蛇万岁！布洛克，祝你好运。”
当电话切断时，皮尔斯己经调出下个议程。汉默工业的档案自动压缩成一个不起眼的图标，默默拖到名为“回收站”的文件里。
窗外，对面的神盾局总部——三曲翼大楼灯火通明，而他的办公室却始终笼罩在恰到好处的阴影中。
两小时后，三辆黑色雪地越野车碾过积雪，在伊凡·万科住所前刹停。
车门无声滑开，一头棕红色短发，身材火辣，穿着神盾局特制抗寒皮衣的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率先踏出，黑色战术靴陷入半尺深的雪中，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温度零下二十九度，热源信号消失约西小时。”耳麦中传来技术员的汇报。
娜塔莎眯起眼睛，呼出的白气在防寒面罩上凝结成霜。她抬手做了个战术手势，身后六名突击队员立即扇形散开，枪口上的红外瞄准镜在茫茫大雪中划出猩红细线。
房子像被解剖的尸体般敞开着大门。娜塔莎指尖轻触门框内侧——新鲜的木屑沾在手套上。她蹲下身，雪地上交错的车辙印己被新雪覆盖大半，但军用轮胎特有的锯齿纹路仍依稀可辨。
“两支车队。”她对着通讯器低语，手指划过两道深浅不同的压痕。
“重型运输车和轻型装甲车。”耳麦里传来鹰眼——克林特·巴顿的呼吸声。
“该死，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带走了伊凡·万科。”
屋内弥漫着伏特加和机油的混合气味，娜塔莎走进房间忍不住轻微皱眉。
“他们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追。克林特，告诉尼克，抓捕目标失败，神盾局有人泄露机密档案，让他立马调查！”
“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