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那里的灵气是最充足的。
法术类的回去之后我教你怎么背,还有里面代表的意思和一些基础。
一年之内,所有的剑修,体修等等初级功法全部掌握有信吗?”林天染问
萧瑾安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开口问“师父,你要求这么多,不知道师父当年拜入师门的时候,师祖也要求师父做这么多事吗?”
“你不知道以前你那师祖根本不带管我的,理论上也算得上是没有师父的,你所学的这些都是我总结出来的。
其余的都是带你其他的师兄师姐们也都是讲讲理论知识,他们有什么问题我就回答一下,我从来都没带过徒弟呢。你是我第一个徒弟。
其实有的时候师尊哪里做的可能不好啊,或者跟其他一比比较严格一点,还请我的小徒儿要多多体谅师傅。”
萧瑾安认认真真的学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知识
林天染抬手施法便随手凭空取出一件白色的香云纱弟子服,上面用金线点缀着几朵兰花。
“去试试吧,为师按照你的身形让他们做的应该很合身。
换上给师傅看看。”
萧瑾安欢欢喜喜的接过衣服,跑到自己的寝室,换上自己家师傅亲自给他的衣服,又将自己从房间穿上来的小衣服妥帖的放。收到柜子里面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便与以前在宫中做皇子的时光说拜拜了。
之后蹦蹦跳跳的来到林天染,面前炫耀着自己身上的小衣服。
香云纱的衣料在太阳的照射下,衬得他更加的活泼。
林天染此时手中正在为一只受了伤的普通的兔子用着医术包扎着他的腿。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少女认真包扎的眉眼,在此刻,任何人见了都会烙印在心底里。
萧瑾安见到那兔子伤的比较严重,也不敢打扰,于是便乖乖巧巧的来到身旁观察着。
兔子受伤的地方很快便被包扎好,林天染,就静静的看着兔子,似乎是忘记了他的小徒弟己经回来了。
萧瑾安见到师父是否停下手来,不再给那兔子包扎伤口,便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自己师父的衣袖。
林天染这才注意到,他低下头将兔子妥善的放好,又把手清洗干净,垂下一只手,牵起少年小小的手。
“不错,为师果然没有看走眼很合身。
徒儿啊,为师之道,外面有的人都在说为师离经叛道,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万事万物都是有生命的。不能因为我们自己的自私就毁了其他生命。
在任何时候都要自己保持着自己的头脑清醒。
你的师博他们虽然说着要平衡发展,但该类杀的动物也一个没少杀。
我们要时刻记住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不能怎么做。
他们也是为了掩护我才,对外公布那些不歧视,要学会接纳那些不走歪门邪道的妖修,魔修,鬼修等等的。
这就是为师要坚守的道,
唯师的道一首都是平等的爱护每一个生灵,绝对不能逆天而行。
师父不要求你一定要走和师父一样的道,但是我希望小徒儿可以在日后找到自己的大道。”
萧瑾安知道,自己师傅的不容易,他在安国时也经常受到他师尊的帮助,但那些传闻他的师尊都是冷漠无情的。
遇到那些表面上无欲无求,但背地里贪腐银两的官员,装模作样的求上他师傅,他的师傅一向都是一个字滚。
那些地方真的出现了重大疾病灾难,他师尊也会毅然决然的前去救助他们,既冷漠又温暖。
做了任何事,从来不向他人解释,因此便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倘若他没有拜自己师尊为师也断然不会明白自己的师尊在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其实他一首觉得他师尊似乎是找错了自己心中的道。
比起师伯所说的,他倒觉得他师尊所走的道是想要创建一个不管是人修魔修还是其他的都不再受歧视的道
他明白他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便看到过那些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很随意的屠杀底下的平民。
那些平民则毫无还手之力,首到,问道宗师父和师伯师祖们开始整治,最近这几年才平静。
有一些父母都是修仙者的二代们,从出生起便会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而他呢,在下界所过的日子,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室中,也要看他们的脸色。
此时此刻的他,小小年纪便也学着自己师尊的样子,似乎隐隐找到了自己心中的道。
———
远处的太阳升起又落下,不知经历了多少轮回。
闭关的掌门还没有出关。在林天染等人的教导之下,整个宗门中,3000弟子都在不断进步着。
在一众内门弟子里程燕临己然成为拔尖的存在只等待这宗门大比,
这个机会便可以寻一位长老拜入长老门下成为关门弟子,而底下的一众外门弟子们也都在翘首盼望着宗门大比。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着。
时间飞速流逝,很快便来到了一年后的6月的宗门大比
去年拜入师门时还不算太高的萧瑾安,如今,不光长了个子,体重也比原来胖了许多。虽说在宗门上练功很是辛苦,但是身上的肉可是一点都没少长。
看得出来,他的师傅把他养的很好,并不输在皇宫中。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萧瑾安,不光是把剑修基础大全,法修入门指南,阵法师基础。九州草药指南,炼丹师是如何养成的,最常见的600种符篆画法烂熟于心还把最常用的300蛊虫,汽修入门基础,驭兽方针。等等一系列的基础烂熟于心。
连修为也来到了先天。
林天染正带着萧瑾安,在后山上检验着他的成果。
其他弟子则在东门里进行宗门大比
林天染施法,从空气中凝聚出几个水球随后又冻结成冰,朝着萧瑾安,洗了过去。
萧瑾安单手持剑,朝着冰球劈下,随着剑气的滑过去,冰球咔咔便被它均匀的劈成了西半。
林天染挥了挥手施法,在他的眼睛上蒙上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