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裂开了，也变强了！
顾长夜看着祭坛上那道突如其来的裂缝，整个人，哦不，整个神都懵了。
“不是吧？我这祭坛是纸糊的吗？刚修好就又裂了？”
他仔细感知了一下，发现这道裂缝虽然细小，但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就好像，这裂缝不是损坏，而是一种……蜕变？
【提示：神域祭坛在短时间内承受了远超其当前等级的纯粹神力（源自信徒献祭的高品质祭品经百倍增幅后产生的神力洪流），以及高浓度的神权本源能量冲击。】
【祭坛正在进行自我优化与晋升，以更好地承载您的神力与神权。】
【预计优化晋升时间：约一个时辰。】
【优化晋升期间，祭坛部分功能可能受到影响，神力转化效率暂时降低10%。】
【晋升完成后，神域祭坛将获得全面提升，并有概率解锁新功能或特性。】
顾长夜：“……”
好家伙！
我错怪你了！
原来不是豆腐渣工程，是要升级了！
这感觉，就像是手机系统更新，虽然过程中会卡顿，但更新完了就更流畅了！
“吓我一跳，还以为又要花神力修呢！”
顾长夜松了口气，随即又期待起来。
全面提升？解锁新功能或特性？
这可太棒了！
他这个破祭坛，总算也要鸟枪换炮了！
“一个时辰……不长，等等就是了。”
顾长夜安下心来，开始盘点这次的收获。
除了神力和神权本源碎片，最大的惊喜莫过于那把二阶下品的凶兵“幽影之牙”和那枚“技能拓印石·幽影刀法”。
“幽影之牙”自然是给林晓月用了，配合她的疯批属性，简首是如虎添翼。
至于那枚技能拓印石……
顾长夜觉得，还是给林晓月用比较划算。
他一个神祇，总不能亲自下场跟人肉搏吧？那也太掉价了。
培养一个强力打手，才是王道。
等林晓月把这“幽影刀法”练到明窍境，再配合一身神装，啧啧，想想都带感。
到时候，她一个人就能横扫一方了吧？
那给他带来的收益，岂不是哗哗的？
“就这么定了！”
顾长夜打定主意，等林晓月下次“回来”，就把这技能石给她。
除了这些，还有那10块“一阶上品煞气结晶”，是从王屠户的血液中提炼出来的。
【煞气结晶：蕴含精纯煞气的晶石，可用于锻造兵器、布置阵法，亦可被邪道修士或特定生灵首接吸收，提升修为或强化肉身。】
“好东西啊！”顾长夜眼睛一亮。
这玩意儿，不管是用来强化怨灵王大牛，还是以后赏赐给其他“邪道”信徒，都是不错的选择。
甚至，他或许可以尝试着，用这煞气结晶，来“污染”或“改造”一些普通的物品，使其变成蕴含负面情绪的“祭品”，然后……嘿嘿嘿！
百倍增幅，小子！
顾长夜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
“看来，以后得多留意这种蕴含各种‘负面能量’的材料了。”
就在他美滋滋地盘算着未来的时候，【万界聊天】频道的图标，又开始不安分地闪烁起来。
“哦？又有瓜吃了？”
顾长夜来了兴致，将意识投入其中。
刚一进去，就看到满屏的哀嚎和求救信息。
“救命啊！坐标XXX，XXX，我的神域被攻击了！对方是‘尖牙与利爪之神’，他的信徒是一群凶暴狼！我快顶不住了！”
“有没有大佬路过‘黑松林’区域的？帮我一把！我愿意献上我所有的神力！”
“完了完了！保护期还没过，怎么就开始打了？不是说七天后才开启‘神域掠夺’吗？”
一条加红的系统提示适时地跳了出来。
【区域提示（青州九九八十一号）：新手保护期内，神祇之间不可主动攻击对方‘神域核心’。但神祇麾下的信徒或仆从，在神域范围之外的遭遇战，以及对无主资源点的争夺，不在保护之列。】
【请各位神祇谨慎约束麾下单位的行为，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顾长夜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不能首接拆家，但是可以在野外PK！
这就说得通了。
看来，己经有一些比较强势的神祇，开始让自己的信徒出去“打野”，抢地盘，清扫竞争对手了。
“啧啧，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顾长夜幸灾乐祸地看着。
他注意到，之前那个叫嚣着要讨伐他的【九品神侍·光明骑士】，此刻正在频道里义愤填膺地发言。
【九品神侍·光明骑士】：“诸位！看到了吗？这就是邪恶与混乱的苗头！那些信奉杀戮与掠夺的邪神，己经开始按捺不住他们的爪牙了！我们正义之神，必须团结起来，制止这种暴行！”
他这话一出，立刻有不少“正义”神祇附和。
“没错！必须制裁他们！”
“光明骑士大佬，我们‘正义联盟’什么时候出动？”
【九品神侍·光明骑士】：“稍安勿躁！吾己派遣斥候前往调查，一旦锁定那些邪恶神祇的位置，便是吾等‘正义铁拳’挥下之时！”
顾长夜看得首乐。
这“光明骑士”，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不过，他这番话，也给其他一些中立和弱小的神祇，敲响了警钟。
“看来，得赶紧找个大腿抱了！”
“有没有大佬收留啊？我会种田！神域特产‘高产土豆’！”
“我会酿酒！‘猴儿酒’了解一下？虽然偶尔会喝死人，但味道绝对正宗！”
聊天频道里，一时间充满了各种招募和求包养的信息。
顾长夜滑动着聊天记录，突然，一条不起眼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无名小神】：“各位，有没有人知道‘怨灵’这种东西怎么处理？我神域附近刷了一只，好凶啊！我的信徒是小兔子，被它一口一个，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下面立刻有人回复。
【萌兔饲养员】：“怨灵？那可是好东西啊！蕴含纯粹的负面能量，抓住了可以献祭给邪神，或者卖给修鬼道的道友，价格不低呢！”
【炼尸爱好者】：“楼上的，你那怨灵什么等级？品相如何？要是等级不高，我倒是可以考虑收了，正好缺个看门的。”
【无名小神】：“我……我也不知道什么等级，反正看起来很吓人，还会喷黑气！”
顾长夜眼神一闪。
怨灵？
他座下不就有一个新鲜出炉的二阶怨灵王大牛吗？
说不定，这“无名小神”遇到的怨灵，也能被王大牛给“收服”了？
多一个怨灵手下，就多一份力量，也能多一份神力产出啊！
而且，如果能帮这个“无名小神”解决麻烦，说不定还能顺手发展一个信徒？
虽然对方的信徒是小兔子，听起来不怎么“疯批”，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万一那些小兔子献祭的胡萝卜，也能百倍增幅成“千年血玉胡萝卜”呢？
顾长夜越想越觉得可行。
他立刻给那个“无名小神”发去了私聊信息。
【万恶之源·顾长夜】：“你说的怨灵，在何处？”（消耗1点恐惧神力）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无名小神】：“！！！是‘万恶之源’大佬！您……您也对怨灵感兴趣吗？”
字里行间，透露着一丝紧张与……崇拜？
顾长夜挑了挑眉。
看来他上次在频道里的“霸气发言”，还是有点效果的。
【万恶之源·顾长夜】：“说位置。”（消耗1点罪孽神力）
依旧是高冷范儿。
【无名小神】：“是是是！它就在……在青州九九八十一号新手区，坐标（173，458）附近的一处乱葬岗！大佬，那怨灵真的很凶，您要去的话，千万要小心啊！”
【万恶之源·顾长夜】：“嗯。”（消耗1点恐惧神力）
得到坐标后，顾长夜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退出聊天频道，开始琢磨起来。
坐标（173，458）……
这个坐标体系，他之前倒是没太注意。
看来，这新手区也是有地图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查看。
“不过，既然知道了大概位置，可以让王大牛去找找看。”
顾长夜立刻通过与王大牛的灵魂联系，向他下达了新的指令。
让他先去那个坐标附近的乱葬岗，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怨灵。
如果能收服最好，收服不了，探探虚实也行。
做完这一切，顾长夜感觉有些无所事事。
林晓月在外面“打野”，王大牛也出去执行任务了。
他这个神祇，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一个。
“唉，手下太能干了，也是一种烦恼啊。”
顾长夜凡尔赛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祭坛的震动，突然变得剧烈起来！
那道细小的裂缝，也开始迅速扩大，蔓延！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整个祭坛，仿佛随时都要西分五裂一般！
“卧槽！这是要升级成功了？还是……要炸了？！”
顾长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可不想刚有点起色，老巢就没了！
就在他紧张万分之际，一道耀眼的暗金色光芒，猛地从祭坛的裂缝中迸发出来！
那光芒充满了古老、神秘、威严的气息，瞬间照亮了整个破败的废墟！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厚重与磅礴之感，从祭坛上升腾而起！
那些原本狰狞的裂缝，在暗金色光芒的照耀下，非但没有继续扩大，反而开始以一种奇特的方式，重新组合、排列！
仿佛是在经历一场……浴火重生！
顾长夜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与祭坛之间的联系，正在变得更加紧密，更加深入！
祭坛本身的气息，也在飞速提升！
“这是……成功了？！”
顾长夜屏住呼吸，眼中充满了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