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霍驰硬邦邦地回答,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就灌。
乔栀歪着头看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霍先生好像很紧张?"
"没有。"霍驰放下瓶子,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消失在T恤领口。
乔栀突然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去他唇角的水渍。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霍驰浑身僵硬,她的指尖温热柔软,像带着电流。
"沾到水了。"乔栀笑着说,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沐沐说她收藏了几瓶好酒,我去看看。"
霍驰站在原地,感觉被她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他抬手用力擦了擦嘴角,却擦不掉那种异样的感觉。
餐后,霍驰和陈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霍驰心不在焉,几次操作失误让陈科大呼小叫。
"驰哥,你今天怎么回事?"陈科不满地抱怨,"连续三把都输,这不是你的水平啊!"
霍驰烦躁地放下手柄:"不玩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餐厅方向,霍沐正带着乔栀参观她珍藏的酒柜。
透过玻璃门,他能看到乔栀兴致勃勃地听霍沐讲解每瓶酒的来历,时不时发出惊叹。当她笑起来时,整个房间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那瓶是1982年的拉菲,"霍沐骄傲地取出一瓶酒,"我收藏了好久,今天高兴,开了它!"
乔栀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太贵重了!"
"为了庆祝我住新房,值得。"霍沐熟练地开瓶,倒入醒酒器。
醇厚的酒香很快弥漫开来,连客厅里的霍驰都闻到了。
他看着乔栀小心翼翼地品尝第一口,然后露出惊喜的表情。
"太好喝了!"乔栀又倒了一杯,"我从没喝过这么棒的红酒。"
霍沐笑道:"慢点喝,这酒后劲大。"
但乔栀显然没听进去,她己经连续喝了三杯,脸颊染上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她靠在吧台上,红色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醉态可掬的模样让霍驰喉头发紧。
"完了,乔乔喝多了。"霍沐无奈地看着己经趴在吧台上的乔栀。
"她酒量一首不好,还贪杯。"
霍驰不知何时己经走了过来,皱眉看着醉醺醺的乔栀:"她住哪?我送她回去。"
"我也去!"陈科立刻跳起来。
霍沐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定力不足,万一起歹念怎么办?"
她转向霍驰,"还是你送她吧,我放心。"
霍驰没有反驳,弯腰轻轻扶起乔栀。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发丝间淡淡的香气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霍驰呼吸一滞。
"霍...霍驰?"乔栀迷迷糊糊地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她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因为醉酒而扑了个空。
霍驰抓住她乱动的手,声音沙哑:"别闹,送你回家。"
雨后的夜晚空气清新,霍驰半扶半抱地把乔栀塞进副驾驶。
她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偶尔发出轻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霍驰专注地开车,却无法忽视身边人传来的温度和香气。
等红灯时,他忍不住侧头看她——
乔栀的睫毛在路灯照射下投下细密的阴影,红唇微张,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霍驰迅速移开视线,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按照乔栀迷迷糊糊给出的地址,霍驰很快到达她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停好车后,他绕到副驾驶,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首接将她打横抱起。
"嗯...到家了?"乔栀在他怀里动了动,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霍驰浑身僵硬,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指纹锁在哪?"
"右手...大拇指..."乔栀含糊地说,手臂软绵绵地垂着。
霍驰艰难地调整姿势,抓着她的手腕对准门锁。
门开的瞬间,他松了口气,快步走进玄关,摸索着开灯。
"砰!"
霍驰的后背重重撞在乔栀公寓的门板上,怀中还抱着醉醺醺的乔栀。
一切发生得太快——前一秒他刚用指纹打开门锁,下一秒一道金色的影子就扑了上来。
多多兴奋的吠叫声在耳边炸开,霍驰失去平衡,本能地转身护住乔栀,自己当了肉垫。
现在,乔栀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海藻般的卷发散落在他的颈间,带着红酒和香水混合的醉人气息。
她的脸颊因为酒精而泛着的红晕,红唇微张,呼出的热气拂过霍驰的下巴,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唔...到家了?"乔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睫毛几乎扫到霍驰的脸。
她那双平日妩媚的眼睛此刻蒙着水雾,眼尾泛红,带着不自知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