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青梅闯进奥运16
周六的市图书馆安静得能听见翻页声。
江叙坐在靠窗的老位置，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在他摊开的竞赛题集上投下斑驳光影。
左手腕上的黑色发绳随着写字的动作轻轻晃动，蝴蝶结己经有些磨损，却依然干净整洁。
"这道题能请教一下吗？"
柔美的女声在身侧响起。江叙抬头，看见林雨晴抱着课本站在旁边，长发精心卷过，发尾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还是接过习题册。
五分钟后，林雨晴道谢离开，空气中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第二次"偶遇"发生在下个周末。林雨晴拿着同样的习题册走来时，江叙己经合上书本开始收拾书包。
"要走了吗？"林雨晴有些惊讶，"我才刚来..."
"嗯。"江叙礼貌地点头，"家里有事。"
他的目光扫过女生精心搭配的连衣裙和明显重新化过的妆，左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腕间的发绳。
走出图书馆时，秋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边，他摸出手机，屏保是上周乔栀发来的训练照——她站在跳高垫旁比耶，背后是北京湛蓝的天空。
当晚，江叙更新了社交状态：「即日起改为在家自习，有事请留言。」
配图是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参考书，角落隐约可见一个贴着航空标签的包裹——乔栀寄来的北京特产。
一年时间像指缝间的流沙。奥运会开幕那天，江叙坐在自家客厅，面前茶几上摆着乔父乔母带来的水果和零食。
电视里正在播放运动员入场式，当中国代表团出现时，乔母激动地抓住了丈夫的手臂。
大屏幕上是怎样一张脸——
乔栀的眼睛是最先让人沦陷的地方——标准的杏眼，圆润又明亮，眼尾微微下垂，像两瓣沾了露水的桃花。唇色是天然的，不涂口红也泛着健康的光泽。
白皙的肌肤像上好的瓷器，光影在鼻梁与唇峰间流转，每一处弧度都精致得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
乔栀冲着摄像机笑，眼睛弯成桥，眼底仿佛盛着细碎的星光，整个人像是被阳光点亮的琉璃，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身中国红队服像一团流动的火焰包裹着她修长的身形，立领设计衬得脖颈如天鹅般优雅。修身剪裁的布料在腰线处骤然收紧，又顺着线条流畅地展开，右侧胸前金线刺绣的五星红旗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身材不像其他选手那样充满压迫性的肌肉感，而是匀称修长，线条流畅，整个人透着一种灵动的轻盈感。
观众席上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叹。
网上的讨论更是炸开了锅。
"是我摁错台了吗？
"这谁啊？好可爱！是工作人员吗？"
"天啊，这女孩长得也太可爱了吧？"
"像洋娃娃一样，体操队的吗？"
"哎哟我去！一查是女子七项全能的。"
"楼上认真的吗？"
"胡说八道！这是我的新脑婆。"
"华国这次派了个花瓶？"
"这是运动员还是偶像啊？"
"长得这么甜，能跑得动吗？"
"别小看她，听说她去年青年赛破纪录了！"
第一项是100米栏。
艾琳娜·霍华德率先上场，她的起跑爆发力极强，跨栏动作干净利落，最终成绩——12秒85，首接刷新了她自己的世界纪录！
绅士国的观众沸腾了，解说员激动地大喊："艾琳娜·霍华德！她做到了！新的世界纪录诞生了！"
所有人都以为，冠军己经毫无悬念。
——然后，乔栀站上了跑道。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专注。发令枪响，她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跨栏时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燕子，每一个起跳、落地都精准无比。
12秒81。
比艾琳娜快了0.04秒！
全场哗然。
绅士国的观众愣住了，艾琳娜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眯起眼睛，紧紧盯着乔栀。
华国观众沸腾了。
"我看到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好白的腿，这小胳膊小腿倒腾得真快。"
"金刚芭比？我震惊了。"
"这么萌的脸做这么猛的事？"
"搓手手，我开始期待了。"
第二项是跳高。
艾琳娜的背越式跳高堪称完美，最终成绩1.95米，再次刷新个人最佳。
乔栀上场后，调整呼吸，助跑、起跳，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轻松越过横杆。
1.96米。
又是比她高1厘米！
第三项是铅球。
艾琳娜的爆发力极强，铅球划出抛物线，最终落在14米20的位置。
乔栀接过铅球，掂了掂重量，随后一个标准的旋转投掷——
14米25。
又是比她远5厘米！
观众席上的华国观众彻底沸腾了，欢呼声震耳欲聋。
"乔栀！乔栀！乔栀！"
网上的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这女孩是故意的吧？每次都只多一点点？"
"怎么可能，谁能这样控分啊？"
"艾琳娜脸都绿了哈哈哈哈！"
"华国妹妹太帅了！
"三秒钟，我要知道她的斗号，关注关注！"
乔家客厅里，乔父乔母紧紧盯着电视，乔母攥着抱枕，指甲都快掐进去了。
"栀栀！栀栀赢了！"乔父激动地拍大腿。
江叙坐在一旁，表面平静，但手指紧紧攥着沙发扶手，指节泛白。
当乔栀每一次成绩都比艾琳娜高一点点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骄傲的笑意。
第二天的比赛，全网瞩目。
由于昨天的惊艳表现和乔栀惊艳的长相。
第二天的比赛吸引了更多观众。弹幕上议论纷纷：
"今天乔栀还能保持优势吗？"
"艾琳娜肯定要反击了！"
"这比赛比电视剧还精彩！"
"听说这有ese kungfu？"
艾琳娜全程紧盯着乔栀，眼神锐利如刀。
乔栀却依旧笑眯眯的，甚至在热身时还冲镜头比了个"耶"。
比赛开始，200米跑。
艾琳娜拼尽全力，跑出了23秒10的好成绩。
乔栀紧随其后，最终成绩——23秒05。
又是比她快0.05秒！
艾琳娜咬紧牙关，拳头攥得死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