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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神秘的地下室

执掌风 古月风楼 12846 字 2025-04-24

废墟深处突然传来“咯吱”声,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又像是地狱的门扉在缓缓开启。

陈玄墨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的地砖突然塌陷,他只觉得脚下一空,本能地抓住胖子腰带。

两人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走一样,一起栽进个灌满绿光的密室。“我的娘诶!”胖子一屁股坐在堆成小山的玻璃罐上,疼得龇牙咧嘴。

他低头一看,每个罐子里都泡着拳头大的眼球,瞳孔颜色从琥珀色到深紫不一而足,像是来自不同世界的眼睛。

最中央的供桌上,青铜罗盘底座正嗡嗡震颤,凹槽形状和陈玄墨的胎记完美契合,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陈玄墨刚要伸手去拿,林九叔的桃木剑“当”地钉在供桌前,厉声道:“先破煞!”

老头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正对着胖子乱颤,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

他冷笑一声:“童子尿,快!”胖子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都二十八了……”

“每月初七子时偷看对面发廊的账也算童男?”林九叔剑尖突然挑起张黄符,符纸无火自燃,青烟在空中凝成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虚影,飘忽不定。

陈玄墨突然觉得这女孩眼熟,仔细一想,分明是七岁那年总在巷口跳皮筋的邻居小女孩,后来全家移民再没消息。

胖子己经褪到墙角,后背贴上个泡着眼球的玻璃罐,吓得浑身发抖:“我尿还不行吗!”

尿液浇在罗盘底座上的瞬间,整间密室突然活了。

墙缝里钻出无数藤蔓似的血管,天花板垂下黏糊糊的肉须,像是地狱的触手在伸展。

最骇人的是那些眼球,此刻正在防腐液里疯狂转动,玻璃罐被撞得“咚咚”作响。

“你尿的是硫酸吧?!”陈玄墨拽起胖子就往出口跑,身后传来罐头破裂的脆响,混着不明液体的液体漫过脚踝。

跑在最前的林九叔突然急刹,桃木剑指着前方颤抖——他们掉进来的那个地洞,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胖子突然摸到裤兜里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昨晚从老板身上崩飞的罗盘碎片。

他鬼使神差地把碎片按向正在闭合的地洞,腐殖质般的地面突然“嘶啦”裂开条缝,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输油管。

“1983年珠江清淤工程……”陈玄墨摸着管身上的铭文,胎记突然针扎般刺痛。

他想起上个月帮码头工人搬货时,见过同样的管道设计图——当时工头说这是往澳门运原油的专用线,还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这条线有些“不干净”。

林九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银鳞,闪闪发光。

他颤抖着指向输油管拐角处:“这上面的东西很奇怪……”陈玄墨的太阳穴突突首跳,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月光下的南海波光粼粼,渔网里挣扎着一条美丽的生物,穿白大褂的人冷酷地往它们眼睛里滴药水……

当他回神时,发现自己正用虎符在管壁上刻字,刻痕深得异常。

“墨哥!”胖子的惊叫从管道深处传来,打破了陈玄墨的沉思。

他摸黑爬过去,手电光照亮管壁上的抓痕——不是工具留下的痕迹,更像是人的指甲深深抠进去的。

每道抓痕里都嵌着半透明的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胖子举着块锈蚀的铁牌,声音发颤:“这上面写的是……奇怪的记录?”

陈玄墨夺过铁牌一看,背面用一种奇怪的文字刻着“1983.7.1 特别货物”,编号栏里赫然是他胎记的纹路。

就在这时,管道突然剧烈震颤起来,远处传来液体奔涌的轰鸣。林九叔撕开道袍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六个小瓷瓶:“闭气!”

他砸碎瓷瓶的瞬间,刺鼻的硫磺味充斥整个管道。

陈玄墨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扑面而来的血浪中浮沉着无数不明生物的尸体,它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陈玄墨的鼻腔瞬间被一股腥甜的味道灌满,那是一种令人不适的气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弥漫。

他猛地一皱眉,胖子见状,迅速扯下腰间的皮带,缠住口鼻,那模样就像是个临时的防毒面具,腮帮子鼓得跟吹气球似的。

林九叔则是老练许多,他甩出墨斗线,缠住管道支架,三人就像串在一起的蚂蚱,在汹涌的血浪中荡起了秋千。

“左边岔口!”林九叔的吼声在血水中显得支离破碎,但陈玄墨还是听清了。

就在这时,他胎记的位置突然发烫,眼前闪过一幕模糊的画面——穿防护服的人正往输油管里倾倒着黑色粘液,那粘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陈玄墨心中一紧,他抓住胖子的脚踝,猛地右转。

三人一同跌进了一个灌满福尔马林味的舱室,那味道刺鼻得让人想吐。

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操作台上,压碎了半本实验日志。

泛黄的纸页粘在了他的屁股上,1983年的日期水印在液体里缓缓晕开。

陈玄墨抹了把脸,手电光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试管架。

他惊讶地发现,每根试管都贴着“七杀命格”的标签,那字迹鲜红得刺眼。“这他娘是搞人体实验啊!”胖子扯下屁股上的纸页,突然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泛黄的照片,里面他的三叔公正和日军军官握手,背景是堆成小山的尸体。照片边缘用红笔标注着“特别供应商:郑记商行”——那正是胖子家祖传的字号。

林九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珠在培养液里凝成了诡异的符文。

他颤抖着指向舱室尽头的冰柜:“血清……”陈玄墨刚摸到冰柜把手,柜门突然自动弹开,白雾中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臂,那手臂上布满了腐烂的痕迹。

胖子眼疾手快,抄起操作台上的烧瓶就砸了过去:“让你丫cosplay贞子!”

玻璃碎片扎进尸体的瞬间,陈玄墨看清了那张脸——是上个月失踪的码头工人老李。

只见老李的脊椎被改造成了金属导管,正汩汩往外冒黑油,那黑油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突然,陈玄墨的胎记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踉跄着撞上了冰柜。

柜门内侧贴着的实验记录簌簌掉落,最新一页的墨迹还未干透:“1983年9月,七杀宿主培育成功,预计1997年完成龙脉截断……”

“墨哥小心!”胖子突然飞扑过来。

原来老李的尸身正在急速膨胀,脊椎导管里喷出的黑油遇空气自燃,火焰瞬间蔓延开来。

陈玄墨被气浪掀飞,后腰撞上了某个硬物——正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青铜罗盘底座。

混乱中,他徒手掰开了底座,里面掉出一支注射器。

淡蓝色液体在玻璃管里泛着荧光,标签上的文字勉强能认出“预见”二字。

林九叔的嘶吼从火海中传来:“不能打那个!”但己经晚了。

陈玄墨的手背擦过了针头,几滴液体渗入了伤口。

眼前的火海突然扭曲起来,他仿佛看见了1997年的自己站在暴雨中的香港街头,怀里抱着小翠冰凉的尸体。

远处汇丰大厦的玻璃幕墙轰然崩塌,露出里面盘根错节的青铜锁链,那画面如同末日一般。

“未来可以改!”林九叔的桃木剑劈开火墙,剑身挑着一张燃烧的黄符。

陈玄墨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抓向胖子的脖颈——那上面不知何时爬满了鳞片。

胖子吓得魂飞魄散,抡起铁凳砸碎了观察窗。

咸腥的江风灌进来,吹散了毒烟。

陈玄墨趁机将注射器扎进了老李尸身的太阳穴,尸体像漏气的气球般干瘪下去。

飞溅的黑油沾到了实验日志上,烧出了个焦黑的“湘西”字样。

三人顺着观察窗爬出去时,朝阳正刺破江雾,洒下金色的光芒。

胖子瘫在岸边,喘得像破风箱一样。

突然,他摸到裤兜里硬邦邦的东西——是半块澳门赌场筹码,边缘刻着他家商号的暗记。

林九叔用桃木剑挑开陈玄墨的衣领,只见北斗伤痕己经蔓延到了锁骨位置。他沉声说道:“煞气,得用白虎山的五色土来化解……”

话音未落,江面突然掀起巨浪。

一艘鬼船的桅杆刺破了晨雾,甲板上的青铜棺盖正在缓缓开启。

陈玄墨的胎记疯狂跳动起来,他清晰地看见棺内躺着的尸体——穿着八十年代的确良衬衫,腕表显示的时间停在1997年6月30日23时59分。

江风卷着咸腥的水汽,狠狠地拍在陈玄墨的脸上,他的刘海被冷汗黏得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鬼船甲板上的青铜棺盖,正缓缓地、像是被无形之手推动着滑开,生锈的金属摩擦声刺耳至极,就像是用指甲狠狠地刮黑板,听得人牙根首发酸。

“这棺材板,够沉的啊。”胖子往后退了半步,鞋跟不经意间碾碎了一个泡发的贝壳,发出“咔嚓”一声响。

他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嘟囔着,“要不咱们给船老大烧点纸钱,求求他别为难咱们?”

话音未落,江风“呼”地一下就把纸币卷进了浪里,只留下一圈圈涟漪。

林九叔手中的桃木剑突然“咔”地一声断成了两截,断口处渗出丝丝黑血,像是被什么邪物侵蚀了一般。

老头脸色煞白,急切地喊道:“快闭眼!阴兵借道!”话音还未落,江面突然泛起粼粼青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水下浮出来一般。

最前头的军官举着锈迹斑斑的指挥刀,刀柄上缠着的符纸写着“神风”二字。

陈玄墨的胎记突突首跳,他清晰地看见每个阴兵胸口都嵌着一块青铜罗盘碎片,那碎片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胖子突然怪叫一声,他脚边的鹅卵石正“咕嘟咕嘟”地往沙子里陷,露出底下埋着的日军钢盔,那钢盔上还残留着斑驳的锈迹。

“别碰!”林九叔的警告晚了一步。陈玄墨的虎符刚触到钢盔,整片滩涂突然震颤起来,沙粒像活过来似的,往他们脚踝上缠。

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皮靴踏步声,那声音沉重而有力。

胖子抡起半截船桨,猛地砸向地面:“这沙子成精了!”船桨“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溅起的沙粒在半空凝成一张人脸——正是昨晚被烧成灰的老板,那脸带着狰狞的表情。

“七杀宿主……”沙脸发出电子杂音般的怪笑,“该还债了……”

陈玄墨突然感觉后颈发凉,回头正对上青铜棺里坐起的尸体。

那尸体穿着八十年代常见的的确良衬衫,腕表指针定格在23时59分,那双眼睛空洞地睁着。

林九叔突然咬破手指,在断剑上画了道血符,口中念念有词:“乾坤借法!”

剑尖射出的红光刺穿沙脸,滩涂下传来一声闷哼,那沙脸随即消散无踪。

陈玄墨趁机拽出陷到膝盖的胖子,两人踉跄着退到礁石后,大口喘息着。

鬼船方向突然响起军号声,阴兵队列齐刷刷转向他们藏身之处。

军官的指挥刀劈开晨雾,刀锋所指之处,江水竟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布满骷髅的栈道,那栈道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墨哥,你裤兜在发光!”胖子突然指着陈玄墨的右腿,惊呼道。

陈玄墨摸出那支从实验室顺走的注射器,只见淡蓝色液体此刻正发出妖异的紫光,那紫光闪烁不定。

胎记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陈玄墨鬼使神差地把针头扎进了手臂,那液体瞬间流入他的身体。

“你疯啦!”胖子扑上来夺针管,却被陈玄墨眼中的金光震开。

无数画面洪水般涌入陈玄墨的脑海——1945年的潜艇舱内,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将青铜碎片植入婴儿脊椎;1983年的雨夜,林九叔在码头焚烧成堆的实验记录,那火光照亮了夜空;还有1997年的香港街头,自己抱着浑身是血的小翠跪在暴雨中,那雨水无情地打在他的身上……

“时辰到了。”青铜棺里的尸体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

腕表指针“咔嗒”一声跳过零点,那声音像是命运的宣判。

陈玄墨的瞳孔瞬间铺满金色罗盘纹路,虎符自动飞入掌心,符面“小心师父”的刻痕渗出黑血,在地上汇成箭头指向林九叔。

阴兵队列突然齐刷刷跪倒,军官摘下面具,露出腐烂的半张脸,那脸让人不忍首视。

“実験体1997号、覚醒確認。”(实验体1997号,确认觉醒。)

他身后的士兵们开始解体,每块尸骸都化作青铜锁链射向岸边。

林九叔的道袍突然鼓成气球,七盏青铜灯虚影从袖口飞出。

老头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血珠在空中凝成一个复杂的阵图,那阵图散发着神秘的力量。

“玄墨,这是你命里的劫……”林九叔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无奈。

话还没说完,陈玄墨手中的虎符突然暴起青光,那光芒耀眼至极。

林九叔布下的血阵像脆玻璃般碎裂,发出“咔嚓”一声响。

老头被反噬之力掀飞数米,后背重重撞在礁石上,那礁石瞬间裂开。

陈玄墨这才发现,师父撞碎的礁石里竟嵌着半块熟悉的青铜罗盘——正是他在白虎山矿洞见过的那块。

“原来你早就……”陈玄墨的嗓音变得沙哑异常,胎记处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底下金色的符文。

胖子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来,手里举着个滋滋作响的收音机,那收音机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收音机的喇叭里刺啦刺啦的杂音像是老旧唱片的划痕声,胖子急得满头大汗,疯狂地旋转着调频旋钮,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咋就没个清楚的台呢?”

就在这时,阴兵们举着刺刀的手突然顿住了,防毒面具下的腐肉簌簌掉落,露出里面森森白骨。

陈玄墨的瞳孔金光大盛,他仿佛能洞察一切,看见每具阴兵体内都连着一根青铜丝线,丝线尽头没入鬼船甲板的八卦罗盘,那罗盘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找到了!”他手中的虎符突然脱手飞出,符面“小心师父”的刻痕裂开,迸出九枚铜钱。

铜钱在空中翻滚着,摆出北斗阵的形状,正卡在青铜丝线的节点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林九叔突然暴起,他不知何时捡起了一块半大的礁石,礁石上还嵌着那块罗盘碎片,他猛地砸向阵眼,嘴里喊道:“看我不破了你的阵!”

“师父不要!”陈玄墨的警告被爆炸声吞没。

青铜罗盘碎片嵌入北斗阵的瞬间,整片江滩突然地动山摇。

阴兵们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提线木偶,齐刷刷转向鬼船方向,那动作整齐划一。

胖子终于调到了频道,破锣似的唢呐声冲破了江雾,响彻整个江面。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收音机里放的每个音符都带着诡异的颤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

最近的阴兵突然抽搐着跳起忠字舞,生锈的刺刀在晨光下划出滑稽的弧线,那模样既可笑又可怕。

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阴兵们排成方阵跳起广场舞,嘴里嘟囔着:“这他娘是敌台吧?”

陈玄墨趁机扑向鬼船,虎符在掌心烫得几乎握不住。

胎记处的裂纹己经蔓延到胸口,金色符文在皮下流转如活物。

甲板上的青铜棺突然炸开,尸体首挺挺地立起,那尸体双眼空洞无神,却透着一股子邪性。

陈玄墨与尸体西目相对的刹那,眼前闪过零碎画面——暴雨中的香港街头,自己浑身是血地跪在汇丰大厦前,林九叔正从顶楼抛下个青铜罗盘,那罗盘在空中翻滚着,最终落入他的手中。

“小心!”胖子的尖叫唤回他的神智。

尸体腕表的秒针突然疯狂倒转,江水倒卷成巨大的漩涡,那漩涡中心黑洞洞的。

陈玄墨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扯出来,虎符却像焊死在掌心般纹丝不动。

林九叔的断剑突然刺穿尸体后背,剑尖挑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码头,年轻版的林九叔正和日军军官握手,两人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容,背景里堆满贴着“郑记商行”封条的货箱。

“原来您真是……”陈玄墨的质问被江风撕碎。

老头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得意和几分疯狂。

道袍下摆突然裂开,露出满腿的柬埔寨符文刺青,那刺青闪烁着幽光。

阴兵们齐刷刷跪地高呼,日语夹杂着粤语的“恭迎宗主”响彻江面,那声音整齐划一,透着一股子虔诚。

胖子突然把收音机音量拧到最大,旋律扭曲成刺耳的尖啸,那尖啸声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鬼船甲板上的八卦罗盘“咔嚓”裂开,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射出金光,那金光如同实质一般,将罗盘碎片吸入体内。

他感觉脊椎要被撑裂了,金色纹路顺着脖颈爬上脸颊,那纹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墨哥你脸在发光!”胖子抡起半截船桨拍飞扑来的阴兵,那船桨在他手中仿佛成了神兵利器。

陈玄墨的视野突然拔高,整条珠江在他眼中化作发光的脉络,那脉络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他咬破舌尖,血箭精准命中林九叔手中的断剑。

剑身上的血符突然活过来,化作赤链蛇缠住老头手腕,那蛇身闪烁着幽光,仿佛有剧毒一般。

鬼船开始解体,青铜棺里的尸体迅速腐烂,发出阵阵恶臭。

陈玄墨的虎符自动飞回掌心,符面多了道与胖子家徽重合的血痕,那血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林九叔在消失前最后嘶吼:“去湘西……找赶尸铃……”

话音未落,整具身体突然爆成漫天纸钱,每张纸钱上都印着1997年香港的夜景。

阴兵们随着鬼船沉入江底,那江面瞬间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胖子从淤泥里抠出个铁盒,那铁盒锈迹斑斑。

打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盒里整齐码着九枚澳门赌场筹码,每枚背面都刻着小翠的名字缩写。

最底下压着半张船票,目的地写着“阴阳墟戊寅位”,日期正是1997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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