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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煞气爆发

执掌风 古月风楼 5608 字 2025-04-16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那古老的青铜罗盘上,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金属颤音。

陈玄墨只觉后背一阵剧痛,原来是他不小心撞上了潜艇的残骸。

旁边的胖子,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刻有自己名字的铜铃,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敢情老子还是个限量版祭品?这待遇,啧啧。”

话音还没落,整片河滩就像被某种神秘力量撕裂一般,出现了蛛网般的缝隙。

陈玄墨心头一紧,只见自己身上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化作一道流光,北斗七星的图案在空中一闪,便钻入了那裂缝之中。

胖子好奇地刚要探头去看,突然被一股腐臭的河水浇了个满头满脸,他“呸呸呸”地吐着口水,却见上百具戴着青铜面具的腐尸从裂缝中缓缓浮起,那面具上的纹路,竟与陈玄墨的胎记一模一样!

“墨哥!这是你粉丝见面会啊?”胖子一边调侃,一边抄起半截螺旋桨当作盾牌。

陈玄墨的匕首刚出鞘,离他最近的腐尸突然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陈玄墨无比熟悉的脸——那分明是二十年前的林九叔!

“幻象!”陈玄墨心中一凛,咬破舌尖,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让他清醒了几分。

此时,腐尸群己经围成了一个八卦阵,每具尸体的掌心都握着澳门赌场的筹码,看上去诡异至极。

暴雨在青铜面具上汇聚成一条条血线,渐渐勾勒出了香港青马大桥的轮廓。

胖子突然指着自己胸口,怪叫一声:“老子胎记在发光!”

只见他那七星纹路渗出金光,在空中拼凑出了一个苗疆锁魂咒的图案。

与此同时,陈玄墨后背的罗盘纹也开始发烫,两道光芒相撞的瞬间,那些腐尸竟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快走!”陈玄墨一把拽住胖子,两人跳上了浮出水面的潜艇舱盖。

可刚站稳脚跟,那些腐尸就突然撕开胸膛,上百条金线蜈蚣破体而出,在暴雨中织成了一张巨网,向他们扑来。

胖子见状,抡起铜铃就乱摇:“退!退!退!”那铃声激起的音波,竟真的逼退了那些蜈蚣。

陈玄墨趁机瞥了一眼铜铃内壁,只见上面刻着“湘西陈氏摄魂铃”几个大字。

一瞬间,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他仿佛看到了产房里,那个接生婆的手腕上,正戴着同款铜铃!

就在这时,潜艇舱盖突然倾斜,两人跌跌撞撞地跌进了灌满水的驾驶舱。

仪表盘上的1997倒计时突然加速,胖子一脸惊慌地抓住陈玄墨的手:“墨哥,要是我真得……”

“闭嘴!”陈玄墨厉喝一声,一拳砸碎了操作台,扯出一捆电线,缠住了袭来的蜈蚣。

短路爆出的电火花中,他仿佛看到了林九叔站在香港钟楼顶,手里的青铜钉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就在腐尸的利爪即将抓破舱门的时候,胖子突然把铜铃塞进了陈玄墨怀里:“接着!老子给你杀条血路!”

说完,他扯开衣襟,只见那七星胎记离体化作一道金甲神将的虚影,手持关刀,横扫千军如卷席。

陈玄墨只觉胎记处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只见罗盘纹在舱壁上投射出了湘西的地图。

当他仔细看去,却发现某个苗寨的位置正在渗血,那血色如同活物一般,在地图上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整艘潜艇突然被一股巨力托出了水面——

月光下,二十艘缠着符纸的日军幽灵船正列队驶来,那船上的幽灵士兵们,一个个眼神空洞,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陈玄墨的指甲死死抠进潜艇那冰冷的铁皮,腐尸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几乎让他窒息。

他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坚毅。

胖子突然一把把铜铃塞进他怀里,那七星胎记爆发出的金光,竟在暴雨中硬生生劈开了一条通道:“墨哥快走!这船队是冲你来的!”

“要死一起死!”陈玄墨红着眼,扯住胖子的后领,死活不肯松开。

就在这时,日军幽灵船的探照灯突然扫了过来,光束里竟然浮着林九叔的残影!

他正将青铜钉狠狠地刺入香港地脉的投影之中,那动作充满了决绝。

腐尸群突然停止了攻击,齐刷刷地转向东方,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旋,北斗七星的图案化作一道流光,猛地撞向最近的幽灵船。

甲板炸裂的瞬间,二十年前封存的毒气罐滚落江中,黄绿色的烟雾迅速凝成“1997”的巨幅倒计时,那数字在暴雨中显得格外刺眼。

“闭气!”胖子撕下衣襟,浸湿后捂住口鼻,大声喊道。

陈玄墨的匕首突然被一股莫名的磁力吸向船体,刃尖准确无误地刺中了锈蚀的樱花徽章。

整支船队突然响起防空警报,昭和年间的广播混着粤语警告在暴雨中炸响:“七杀现世……龙脉当断……”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毛骨悚然。

幽灵船的舱门突然爆开,缠满绷带的日军尸兵持着刺刀,列队跃下。

胖子抡起螺旋桨,横扫一片:“尝尝老子的电风扇刀法!”

金属碰撞的火星点燃了泄露的燃油,江面瞬间化作一片火海,火光冲天。

陈玄墨的后背突然撞上舵轮,罗盘纹在铜制舵盘上烙出血印,疼得他龇牙咧嘴。

整艘幽灵船突然调头,船首像尖刀般刺入友军舰船。

胖子在爆炸的气浪中狂笑:“狗咬狗,精彩!”那笑声在暴雨中显得格外诡异。

当最后一艘敌船沉没时,陈玄墨突然看见林九叔站在燃烧的桅杆上。

他手中的青铜钉正在融化,铁水坠入江面的刹那,二十道水龙卷拔地而起,那景象宛如世界末日。

“抓紧!”陈玄墨用裹尸布紧紧缠住胖子,两人被卷入龙卷中心。

明代金线绣制的《往生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祈福。

当水幕散开时,他们竟然站在了香港青马大桥的钢索上!

1997年6月30日23:58分的霓虹灯牌在雨中闪烁,那数字距离零点只有两分钟。

脚下的钢索突然崩断,陈玄墨的匕首卡进桥体裂缝,他死死地抓住不放。

胖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七星胎记渗出鲜血:“墨哥,替我告诉我妈……我爱她。”

话未说完,缠着金线的青铜钉突然穿透他的肩膀,疼得他惨叫一声。

降头师的狞笑从桥底传来:“时辰到!”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爆出青光,罗盘纹路离体飞旋。

他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关键时刻。

当第七道光芒归位时,整座大桥突然静止——雨滴悬停在空中,倒计时定格在23:59分。

“不——!!!”陈玄墨的嘶吼震碎雨幕,他眼睁睁地看着胖子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胖子突然咧嘴一笑,染血的手掌按在他胸口:“别忘了,老子命硬……你一定能活下去。”

说完,七星胎记突然离体,化作金光锁链缠住降头师,那降头师顿时动弹不得。

桥面突然塌陷,陈玄墨坠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是胖子抱着降头师撞向桥墩的身影。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胖子心中的呐喊:“为了兄弟,为了正义!”

1997年7月1日0点的钟声响起时,珠江口腾起百米高的血色浪涛,那浪涛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画上句号。

陈玄墨在颠簸中睁开眼,后背贴着潮湿的船板。

他恍若隔世,眼前晃动着林九叔的铜烟斗,烟丝燃起的青烟凝成一句话:“逆天改命,方死方生。”

血色浪涛裹挟着青铜罗盘碎片拍上甲板,陈玄墨的手指深深抠进木缝。

他猛地抬头,只见林九叔的铜烟斗悬在眼前,火星子溅在鼻尖,烫得他一激灵。

"醒醒!你小子命硬得很,可别这么轻易就趴下了!"林九叔的嗓音沙哑如锈铁,道袍上还沾着未干的江水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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