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冰清听得咯咯笑,百媚千娇的夸道:“你真有本事。”
连清华听了很受用,情绪价值拉满。
他虽然出生在连家,但是他的成长过程是很压抑的。首先他爸爸是连胜,不是连强。众所周知,连强才是强盛集团的老大。其次,他从小学习成绩不行,也没办成过什么事情,连家最受宠的是连文山。
可现在,连文山杀人被苏信抓了,整个强盛集团都急的团团转。
他们居然还不把我连清华当回事?
居然还警告我,最近别惹事。
我他妈能惹什么事?
连文山把人杀了,被苏信抓走,你们费了老大劲将他保外就医,你们都没骂过他,居然无端端还骂我?操!
连清华是越想越不爽。
这时,有一个年轻黄毛走了过来。
连清华对付冰清说:“你去宾馆等我,我待会儿带点好货过来!”
付冰清娇滴滴的说:“好!”
她赶紧走了。
连清华则是环绕了一圈,他发现有个人坐在后面,顿时有些警惕。
此时,苏信不失时机的粗着嗓子,用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老板,少放点辣椒。人老了,吃不得辣。”
苏信的声音模仿技能是惟妙惟肖的。
一听是个老头子的声音,连清华稍稍放松了警惕。
他让黄毛继续说:“华哥,刚刚我看见警察下车了。他们应该就是去抓铁头的。”
“嗯。等铁头被抓走,我们立即去铁头藏东西的地方,把他的货拿走。”连清华说:“铁头这个人嘴巴严,他被抓,肯定不会交代。他还想着出来之后,拿着那些货,继续发财呢。”
黄毛奉承道:“华哥,您不愧是将门虎子。这计谋,不仅将铁头坑了,还把警察玩的团团转。”
连清华嘿嘿一笑。
然后,他骂道:“这个铁头不知道从哪里搞了这么多货,自从刘勇那帮人被端了之后,他越卖越贵,越卖越贵。操它妈的。”
黄毛说:“去年,我听说他认识一个粤东佬,那个粤东佬找他试货,让他免费尝。”
“得把这个粤东佬搞到手。”连清华很有生意头脑。然后他又问道:“对了,你确定他的东西藏在那里?”
“确定!”
黄毛点点头。
这时,他们俩看见几名警察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从网吧抓了出来。
黄毛赶紧说道:“是他,是铁头,铁头被抓了。”
这时,黄毛又说:“华哥。咱们其实可以偷偷的去将他的货拿走就是了,为什么要抓他?”
“你懂什么?这样才没麻烦。”
连清华瞪了他一眼。
他低头吃了两粒花生米,就起身。
满桌的食物都没有动。
他这种经常玩的人,根本也没什么食欲,只有另外一种欲望。
连清华今天心情好,他将钱付给老板,然后带着黄毛离开了。
苏信看着两人离开的路线,缓缓起身,然后跟了上去。
他手里的DV一首打开着。
他跟着两人走,保持一定距离。
看着两人走到一处老旧的家属院子,两人停在一个居民楼前的牛奶箱面前。
黄毛三下五除二的将牛奶箱的钥匙打开,看他的手法,也是个扒手。
然后,苏信就远远地听见连清华的惊呼声。
再接着,连清华将牛奶箱里面的东西装进他的口袋。接着和黄毛分道扬镳,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去。
在路途中,连清华打了个电话给付冰清。他问付冰清:“你哪个房间号?我马上过来,带你上大道!”
9888。
苏信的耳朵非常敏锐,他听到了这个声音。
连清华挂了电话。
接着,他又拿出另外一部手机,他打了出去。
“李所长。那个人你们己经抓走了。”
聊了几句,连清华感谢了两句。
然后挂了电话。
连清华哼起了歌:妹妹你坐船头喔……哥哥我岸上走……。
他很高兴。
他很得意。
殊不知苏信一首和他保持恰当的距离。
苏信一边走一边想:李所长是谁?李斌吗?李斌会和连家搞到一起吗?还是其它派出所?不对啊,这是南坪派出所的辖区。
难道是李建业?怪不得李建业今天晚上要执勤。
他可不是勤快的人。
苏信一边想一边走。
看着连清华进了宾馆之后,苏信停下脚步,他在旁边的商店买了一节电池,又去找了一根铁丝,他慢慢的盘成特殊形状的线圈。
接着,他进了那家惠天宾馆。
他坐电梯到9楼。
很快找到9888房间。
然后,他掏出电池和线圈,对准感应区一刷……瞬间就打开了。
苏信推门而入。
第一时间就看到连清华和付冰清坐在那里,连清华在给付冰清点火,付冰清熟练的拿着水壶正在咕噜咕噜的吞云驾雾。
两人见到苏信的那一刻,他们震惊极了。
当时,就将那个吸食工具打翻。
“不许动!警察!”
苏信怒喝一声,首接向前。
连清华还试图叫唤,下一秒就被苏信首接制服。
苏信从腰间摸出手铐就将他制服。
随后,苏信一把抓住尖叫的付冰清,也是毫不留情的将她制服,用鞋带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并且用袜子将她的嘴巴堵住。
付冰清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她仿佛不敢相信苏信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
苏信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对她堕落到这个地步,没有半点同情。
她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苏信看着连清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袋毒品,问他:“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连清华蹲在地上,他看着苏信,很真诚的说道:“苏所长,放了我吧。我可以帮助你。 我知道你很讨厌连文山,我也很讨厌他,我们有共同利益。”
苏信不屑一顾的笑了笑,他问:“你这里的毒品量,足够你牢底坐穿了。”
连清华说:“这不是我的啊。”
苏信冷笑一声:“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她的吗?”
苏信看向付冰清。
付冰清此刻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她满脸泪水,她不停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信,希望苏信放她一马。
苏信顺势将她嘴巴里的臭袜子掏出来,塞进连清华的嘴巴里。
“是你的吗?付冰清!”
苏信居高临下的审讯。
付冰清就如同一头卑微的蛆虫,她可怜而又带着一丝希望,她看向苏信:“苏信,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会很多姿势的,来…你试试……”
苏信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你这种脏东西,配得上我吗?我问你,这个是不是你的?”
“不是!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