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奚全神贯注地按住薄司宴扣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防止他再次向上。
薄司宴真的很过分。
郁奚咬紧牙关。
首到听到关门声,薄司宴彻底没了顾忌,手探入郁奚衣下。
郁奚衣服是宽松的病人服,衣服下的皮肉温热。
相比之下,薄司宴的手就太凉了。
郁奚被冰的打了个哆嗦。
“喜欢我吗?”
薄司宴将郁奚整个抱进自己怀里。
郁奚没有出声。
下一秒,薄司宴轻轻取走了郁奚的眼镜。
郁奚下意识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被薄司宴抓住了手。
就像是蜗牛被抓住触须,缩不回壳子里。
只能瑟瑟发抖。
又小心看着薄司宴脸色。
薄司宴没有被自己毒到。
意识到这一点的郁奚愣了一瞬,又觉得理当如此。
如果薄司宴也被他毒到。
那好像就只有孤孤单单的自己一个人了。
“还要抛弃我吗?”
得不到郁奚的回答,薄司宴眼神黯淡下去。
语气听起来就更凶了。
他冰凉的手握住郁奚纤细的脚踝。
指腹,薄司宴耐心岌岌可危。
他想,他己经一退再退。
如果郁奚接下来的回答没办法让他满意。
他就只能把这只不乖的小兔子,关起来,藏起来。
薄司宴眸色一片冰凉。
毕竟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好好教训一顿。
郁奚的脚踝被薄司宴的发红。
郁奚小小的,轻声道。
“薄司宴你去喜欢别人吧,我不是你的老婆。”
郁奚眼神忧伤。
系统除了把这个世界的剧情给了郁奚。
好像还把上个世界的记忆,也给了郁奚。
郁奚刚才都记起来了。
可他还是不可以和薄司宴在一起。
“呵。”
薄司宴薄唇轻启。
“真是不乖。”
薄司宴彻底没有耐心。
看来,还是装潢好的地下室更适合这个小兔子。
“宝宝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吗?”
薄司宴低着头,声音幽晦。
郁奚被他的发烫的脚踝也收不回来。
只能软声问,“准备了什么?”
薄司宴缓缓抬头,“惊喜。”
听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但薄司宴的神色太过可怕,郁奚便没说出来。
“那谢谢你啊,薄司宴,特意给我准备礼物。”
郁奚露出一个乖软的笑。
薄司宴也笑,笑容很轻,很凉。
“你喜欢就好。”
可等薄司宴带着郁奚看到惊喜时,郁奚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小脸惨白,“这些东西……”
西西方方的墙壁,没有一个窗户,头顶的白炽灯光刺眼。
除却屋子正中央的大床。
最为惹眼的就是墙壁上摆放的各种东西。
郁奚不大了解。
但看了一眼,就慌乱撇开眼。
脚步踉跄着后退,最终撞在了薄司宴身上,薄司宴环着郁奚的腰。
“喜欢吗?宝宝,特意给你准备的小玩具。”
“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一个一个都试一遍。”
他声音染上另类的灼热。
郁奚听在耳中,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腾而起。
“薄司宴这样是不对的。”
郁奚小声道。
薄司宴没有说话,抱起郁奚把他丢到了大床上。
郁奚瘸了的那条腿不听使唤的发颤。
被薄司宴握住,“抖什么?”
郁奚摇头,他也不知道。
但,“薄司宴能不能不要用那些东西,好可怕。”
郁奚看到了鞭子,还有好大的棍子。
薄司宴扯了扯唇,没有松口,“宝宝这些都会用在你身上,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听话,乖乖的,才能离开这里。”
薄司宴是个大变态。
“这是犯法的。”
郁奚咬唇放低声音。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薄司宴变得比上个世界还坏。
不但欺负他,还有来打他。
郁奚的兔子耳朵,抖了抖,眼睛超不经意打量西周,想着逃跑。
等22回来,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喀吧。”
却听到什么扣上的声音。
郁奚脚腕一凉,下意识看去。
就发现自己纤细的脚踝,被扣上了三指宽的金色圆环,锁链的尽头牢牢嵌在墙体。
“这样就跑不掉了。”
薄司宴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股寒凉升上脊背,郁奚对薄司宴没了好脸色,小脸冷沉,“解开,你这个变太。”
“宝宝变脸好快。”
薄司宴却似见怪不怪了,扯着郁奚脚腕将人拖了过来。
“生气吗?你抛弃我的时候,我更生气,我以为你死了。”
幽沉沉声音在郁奚耳畔响起。
郁奚整个人陷入怔愣,“你……”记得?
怎么会记得。
薄司宴也是任务者吗?
很多的疑问还没问出口,郁奚被捂住了嘴巴。
只能听薄司宴贴在自己耳朵上说。
“原来是死了都要离开我,宝宝你怎么这么残忍?”
“你怎么就能丢下我一个人呢?”
“你知不知道……”
“郁奚你有没有心?”
薄司宴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口咬在郁奚光裸的肩头。
郁奚嘴中泄出一丝闷哼。
不同于从前的一丝刺痛。
这次是绵长的,薄司宴抬头时,郁奚肩头是一个深深见血的牙印。
“郁奚我要你拿这辈子来补偿我。”
薄司宴幽恨道。
他的下半身变成蛇尾,冰凉的蛇尾缠上郁奚小腿,探入金色镣铐与皮隙间。
郁奚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出声。
口中东西被取出时,郁奚又被掐住下巴,迎合薄司宴。
肺部空气被掠夺一空。
恰在郁奚后颈上的大手越发用力,按着郁奚,贴在自己身上。
可明明他们都贴的这么深。
“薄,薄司宴不要,不要欺负我。”
郁奚声音又软又娇,小巧的鼻尖同眼尾都泛着红。
似乎不堪忍受如此粗暴的对待。
郁奚蜷起的手,虚虚抓住薄司宴衬衫,头埋进薄司宴的怀里,躲避着。
可这不是把自己送上去了嘛?
薄司宴被讨好了,沙哑的嗓音蛊惑,“宝宝现在喜欢我吗?”
“还想抛弃我吗?”他轻扯郁奚兔子耳朵,“坏孩子。”
郁奚想,薄司宴既然和他一样是任务者,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吧。
他们都能活得长长久久。
“喜欢,喜欢你的。”
郁奚仰头亲在薄司宴喉结上,“我喜欢你的薄司宴。”
“不跑了,你把锁链解开好不好?”
“我也不喜欢这里,我们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