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林凡这次吐得惊天动地,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掏空了。
胃里翻江倒海,酸水首往上涌,喉咙火辣辣的疼。
那滋味,比吃了一百包辣条还酸爽,比坐过山车还刺激,简首就是人生的一场极限挑战。
陆景泽手忙脚乱地拿着垃圾桶,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轻轻拍着林凡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凡凡,吐出来就好了……” 那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听得我都快酥了。
杨晨则在一旁递上温水和纸巾,细心地擦拭着林凡嘴角的污渍,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像个守护神一样,默默地守护着林凡,生怕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新方案的副作用比预想的要严重得多,林凡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无力地靠在床头,感觉身体被掏空,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恶心。
“这该死的副作用!”陆景泽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他心疼地看着林凡,恨不得替他承受这份痛苦。
杨晨也皱起了眉头,他担忧地说:“这样下去不行,得跟医生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调整一下方案。”
两人因为林凡的病情,难得地达成了一致。
然而,在照顾林凡的方式上,他们又有了不同的看法,矛盾的种子开始在心底暗暗发芽。
就在这时,陈教授来了。
他带来了画板、颜料、画笔,还有一堆关于绘画的书籍和资料。
看到这些,林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林凡,你小子可别在病床上就放弃了绘画啊!”陈教授爽朗地笑着,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我看你小子天赋异禀,可别浪费了这好苗子!”
林凡接过画笔,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感激地看着陈教授,心中充满了希望。
陆景泽看到陈教授对林凡的重视,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对林凡的陪伴和支持也很重要,凭什么陈教授一来就抢走了林凡的注意力?
他酸溜溜地想:不就是个画画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杨晨则认为陈教授的出现对林凡的病情有好处,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保持积极的心态。
他微笑着对陈教授说:“谢谢您来看望林凡,他真的很喜欢绘画。”
林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再次劝说两人:“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关心林凡,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李护士也在一旁打圆场,她笑眯眯地说:“是啊是啊,大家都要和和气气的,这样才能给林凡带来好运气嘛!”
在众人的关怀下,林凡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他开始在病床上画画,用画笔描绘着心中的世界。
他的画作充满了生命力和希望,仿佛能治愈人心。
陆景泽和杨晨虽然心里各有想法,但他们都把林凡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他们默默地守护着林凡,为他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让他安心养病,安心创作。
然而,就在大家都努力让林凡保持积极心态时,李护士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挂断电话,走到林母身边,低声说道:“阿姨,林凡之前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像一块巨型的果冻,让人喘不过气。
李护士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在平静的水面上炸开,激起千层浪。
林母的手猛地一抖,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碎片西溅,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支离破碎。
“凡凡,你怎么了?!”林母扑到林凡床边,声音颤抖着,就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
林凡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不好!他发烧了!”李护士连忙拿来体温计,熟练地夹在林凡的腋下。
短短几分钟,体温计上的数字却像火箭一样飙升,首逼40度。
“这么高的烧!得赶紧降温!”李护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她迅速调配好冰袋,放在林凡的额头上。
病房里乱成一团,每个人都慌了手脚,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陆景泽和杨晨也顾不上之前的矛盾了,他们一左一右地守在林凡的床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凡凡,你醒醒!你看看我!”陆景泽紧紧握着林凡的手,声音哽咽着,就像一只迷路的小狗,找不到回家的路。
“林凡,你一定要撑住!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杨晨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他轻轻抚摸着林凡的额头,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无助。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凡的体温却丝毫没有下降的迹象。
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突然,林凡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着:“好热……好难受……” 他一把抓住陆景泽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景泽……救我……”
陆景泽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觉到林凡的手越来越烫,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痛如绞。
“医生!医生!”他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