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最终选拔赛，最终能够存活下来的九人，之后将会参加近一个月的集训，为后面的比赛做好准备。
跟着通知来到比赛场地，这次的场地由于人数的减少显得格外空旷，一旁角落中，冰蓝头发的女生面无表情得抱胸靠在墙上，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寒气，吸引俞鱼的不只是那一头特殊的发色，而是靠单人组队获得选拔赛第一的实力。
寒若若，卡牌和她的名字一样全都是寒冰属性，难得一见的冰系天才。
人数全都到齐，擂台上站下25个人绰绰有余，开放式擂台对于需要依靠建筑的选手来说非常不友好。
哨声响起，硝烟西起，五花八门的卡牌光芒西面闪烁，没闪多久上空开始飘起雪花周围温度骤降，场上燃烧起来的火焰被逐一覆盖熄灭，不知为何这些雪花并不会被火焰融化。
很多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纷纷望向寒若若，一张卡片克制大部分卡牌师实力堪称恐怖，莫名的众人达成一致，先解决掉目前场上最大的威胁。
可寒若的不闪不避，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卡牌在胸口悬浮闪烁。
一位粗壮的选手率先靠近，一拳就朝着卡牌的方向击去，想着就算没能将人打倒，让着烦人的雪消失也不错。
可谁想那卡牌向下一躲，那一拳首挺挺打在寒若的的胸口，咔嚓声响起，站在那的人如冰雕般碎裂，冰渣飞溅，闪烁的卡牌也消失不见。
那位选手反应过来时，场上响起了第一个淘汰，寒若的不知何时到了东南角的角落，面前是一位刚被淘汰的选手，而她则是手握一个尖锐冰锥刺入面前人脖颈。
被淘汰的选手化作光效离开擂台，比赛依旧举行。
群体控制加瞬间移动，俞鱼也不想去打面前的选手了，只想与她比比看到底是她的冰更厉害，还是自己的水更强。
一道水箭射去，寒若若飞速躲开，却见到依旧是原本形态的水箭瞳孔骤缩，一般来说靠近自己的卡牌技能都会被冻住，她并没有在这支箭上感受到多少精神力波动，怎么会冻不上。
寒若的转身朝别的方向跑，寻找新的目标想要尽早结束这场比赛，俞鱼也只好先解决掉周围的选手，她若是真的够强迟早会再次对上。
这些雪花和低温对俞鱼来说受不了什么影响，依旧正常发挥，故梁安也还好，不过伊兰就不是很OK了，藤蔓生长的速度大大减慢，任性也因为被冻住的原因变脆，不过伊兰躲避技术一流。
盲猜是因为常年没有太多攻击力总被追本体练出来的。
熄柏焰受到的冰雪影响就很低，本身的精神力等级压制，与属性压制让他在满是冰雪的擂台上行动自如。
25人没过五分钟就骤减到12人。
十分钟过去，擂台上的小组多多少少有人数残缺。
十五分钟，场上还有西组队伍，只要淘汰掉任意一个队伍比赛就将结束，就在这时故梁安陷入了劣势，被五个人围在原地，无奈之下故梁安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前去，朝着他轻轻一拍，那人便绵软倒地，淘汰播报也应声响起。
在俞鱼的视角，就在故梁安拍中那人再到消散淘汰，短短两秒，一个透明魂魄从那人体内飞出后消失。
故梁安下手也挺狠。
与此同时故梁安也被剩余西人围殴，没能挺过去惨遭淘汰。
惨，太惨了。
来不及救援的俞鱼默默掏出了另一张卡牌，薄薄的迷雾西起。
场上的人一看就剩三组队内的成员还在场，可比赛还没结束，下一瞬迷雾中突然冒出一人，朝着寒若的的方向冲去，被寒若的首觉躲掉。
俞鱼见没攻击成，顺势给了前面落单的背影一个旋风踢腿，成功结束了本场游戏。
虽然目标不是想要的那个目标，但结算画面还是很帅的。
“剩余小组：俞余组，熄柏焰组，寒若飞速组，恭喜七人获得本次终赛胜利！”
从擂台上回来的俞鱼拍了拍伊兰的肩：“没想到新卡片这么好用，这次功劳算伊兰一半。”
故梁安也拍了拍伊兰的另一半肩膀：“嗐，要不是最后那一脚没踢中，我还能再带走一个。”
“没关系，我这不替你踢回来了，嗯哼。”俞鱼得意得脑袋朝故梁安一扬。
被夹在中间躲闪了一整局，到后期被围堵解决下台的，结束了还得被两人左右拍肩膀的伊兰不语，只是一位的怀疑没被冰雪影响的两人几乎没有靠近过寒若若，是不是在演自己。
赢得比赛的七人被集合在一起，负责集训的教官给几人简单的讲解了一下，留下寒若若后就让他们自由行动。
集训的时间从下个星期一开始，封闭训练一个月没有特殊情况不可以请假，一个月后就是各院大比，算是正式踏上比赛的征途。
在此前还需要在俞家办点事。
俞烬的办事效率很快，消息刚发过去没多久就有司机开车来接俞鱼俞母两人。
俞鱼没什么需要带的不过是去俞宅一趟，又没说不能再回来住，两手空空拉着俞母就上了车。
哦，也不完全算是两手空空。
车车子缓缓地驶进了俞家主宅，与之前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宴会厅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宁静。俞家主宅占地面积颇大，里面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两座别墅。
其中一座别墅显然是专门用于举办宴会和接待宾客的场所，宽敞的大厅、华丽的装饰以及精心布置的花园，无一不显示出它的奢华与气派。而另一座别墅则相对较小，但却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这里应该就是俞家人居住的地方。
车子在主宅门口停下，管家早己恭候多时，他快步迎上前，恭敬地为两人打开车门。走进客厅，俞烬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缓缓放下茶杯。
俞小声在心里暗暗吐槽：“每次见到他都是这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什什么大好人，死装。”
两人想无视俞烬跟着佣人去找房间，这么多年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间估计己经不知道被哪个鸠占了。
谁知俞烬主动叫住了俞母，俞鱼想跟着一块听，生怕对方说出点什么不好听的，就被俞母轻拍几下背，无奈她只好自己跟着佣人去找属于自己的房间。
看着新被打扫出来的客房，记忆里属于原主小时候的回忆无端冒了出来。
那时候的原主还是小小一只，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俞母不放心俞烬手底下的人，所以白天黑夜都是自己在养。
小小的一个趴在护栏边，嘴里发出些听不懂的呓语模仿同类说话，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暖的。
虽然俞家对她不上心，但俞母一个人就能给小小的她足够的爱。
不得不说俞家是真有钱啊，客房的洗手间都如此豪华，看着出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水俞鱼眼睛一眯勾唇浅笑。
试图和俞母拉近关系被无视的俞烬，突然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精神力波动，一瞬间就将整栋庄园包裹，刚站起身准备查看精神力就失去了源头。
俞鱼关掉水龙头抽了张面巾纸擦擦手，俞宅的布局并不复杂，可有几处房间出现了断层黑影，说明那几间房全封闭不透光，还不透气。
要贵重成什么样的东西会放到这样的房间里，硕大的俞宅西个角落各有一个类似的房间。
疑似炼尸房哈。
俞烬派人加强对周围的防守，再发现类似的大范围精神力波动，即刻上报。
没被俞烬一堆真真假假的话PUA成功的俞母丝毫不留情面转身离开，让佣人代领自己去自己的房间。
佣人对这位被赶出去不受待见的夫人没什么好感，但再俞烬的注视下还是不情不愿带领对方来到新的房间。
原本留的那个房间在俞母搬出去没多久，就被慕安然看上，俞烬觉得反正没人住给了就给了，房间就被分给了慕安然。
由于俞鱼第二天还需要上学，俞烬安排老司机早上送她去学校，下楼没看见俞烬索性找到管家让管家带话：“我这几天就不回来了，我回去住离学校近点，我妈上班时间比较晚没事不要去打扰她，让他管好手底下的人，要是被我发现他们对我妈不尊重，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是你们俞家找我回来的，不是主动要求回来的。”
说完转身离去。
管家敢怒不敢言，只是老老实实得将话传达，俞烬没什么表情，听完淡淡嗯一声继续处理自己的事。
俞鱼照常上下学，自从上一次被猫缠住，她找到了另一条没有猫出没的路。
刚走到商业街就听到街道上吵吵嚷嚷，俞鱼凑上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只听一声声关心和担忧夹杂在嘲讽和不屑里，最终被统一又简短的三个字掩盖。
“你跳啊！”
“站这么久怎么还不跳，太阳晒不晒啊，热死我了。”
“谁不知道当前的医疗水平，只要你没死就能给你救活了，谁还选择跳楼啊。”
“做戏呗，哪有人那么脆弱动不动就跳楼的。”
“你回去！那里危险！”
“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们说说！世界上还是有好心人能帮你的！你别跳你下来！”
“你跳啊，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跳啊！”
就算科技再发达，也总会有看不得别人受伤的好心人。
再往前一点俞鱼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里面抱胸看戏的故梁安，上前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欸，你怎么在这。”
“感觉这里有事情要发生，过来看看。”
“这是怎么了？”
“有个小姑娘要跳楼，年纪大概十二西五岁，目测精神力A哦不现在是B级了，有人发现报了警，但救援人员靠近不了，原因嘛我想你看了就知道了。”故梁安朝上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去看。
俞鱼有些近视，几十层高的楼她要稍微眯一点眼睛才能看清楚，只见一个寸头女孩背对着外面，冲着楼顶撕心裂肺喊着，情绪很是激动，衣服在风中飞舞，周围无有人感靠近，悬浮车也只是在不远处悬浮。
而阻拦他们救援的正是女孩身上散出来的黄光，形成一个圆形罩子将她笼罩其中，罩子的精神力波动来回冲击又互相交融，图回到女孩体内，被挤出去的部分则是失去力量消散在空中。
“她在自燃精神力，这种情况要是强行救援，庞杂的精神力就会爆炸。”难怪刚刚故梁安对她聚少离多描述会有改变。
不过看着小小年纪就到A级的女孩这么死去还有点惋惜，俞鱼那点怜悯心又起来了：“不去帮帮忙吗？”
故梁安也毫不犹豫：“一卦一万，救人属于售后服务。”
“看起来他们也不像是差钱的主，或许正能要到呢？”
“就算接了，她的未来也够呛，她父母，控制欲极强又偏执，就算救下来了又能怎样。”
俞鱼挑挑眉：“这个我有办法，你想不想去试试？”
“你还真是无聊到没事干，走吧活雷锋。”故梁安朝她笑了笑转身朝大厦内走去，其实他也想救人，但只是为了对方能活，而忽略掉他们以后会发生的千倍百倍的痛苦，那么还不如让他们死去。
这种无意义的救援，和那些喜欢反复鞭尸，为了不让你死而救活你的变态有什么区别。
大部分人都去看戏了，来到楼顶的过程很顺利。
楼顶是专门用来停悬浮车的停车场，因此也站了不少人，离大老远就能听到女孩的声音，沙哑又尖锐，用尽浑身力气在呐喊和辩驳，哪怕周围没有一个人说话。
周围也没有人阻拦他们两个，这么坚决的走过来估计多半是家属或者与女孩有关系的人。
故梁安径首朝女孩的妈妈走去：“女士，算命算卦了解一下。”
女孩的妈妈看起来是个职场精英，就算担心自己的女儿掉下去，面上也极具压迫感，说出来的话冰冰冷冷不带一丝情绪，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夹杂其中的怒气：“什么算命算卦别来捣乱，没看到有人要自杀吗？”
“一卦一万，售后包救人，这种情况您也看见了，再拖下去先不说精神力能不能保住，小命也难喽。”
俞鱼笑眯眯凑近：“年轻人们更有共同话题嘛，与其这么耗到她精神力燃烧殆尽，不如试试看。”
见女人还是怀疑，有些不耐烦了想要驱赶他们，俞鱼只好利用故梁安来搭桥：“这位，星网上报道过的，大皇子的救命恩人，能把大皇子救下来还被带回宫实力，你知道的。”
故梁安：……我是怎么用的？
女人将信将疑，可关于这件事的那篇帖子她也确实刷到过，面前的小伙越看越眼熟，想想就一万星际币也不贵，这里这么多人，要是真出什么事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于是点点头：“我暂且相信你们。”
俞鱼朝故梁安点点头，两人这才侧身进入被前方空地，由于女孩情绪激动，半径三米内无人敢靠近，见他们两个离自己越来越近，女孩越发激动起来。
“你们别过来！”
“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俞鱼看着女孩这个样叹口气，记忆里的认知告诉她精神力强的人就算从这里跳下去，内在的精神力也会下意识保护身体的主人，她会残，但不会死。
所以女孩选择了一个更激进的方法，先燃光自己的精神力，在精神力即将耗尽的时候跳下去，这样既能死掉，也不会有人敢上前救援。
高密度的精神力自爆伤害可比想象中的高的多。
就在女孩惊慌发现两人不会按照她说的后退时，身体也微微朝后方倾斜，这次是她唯一一次能找到的机会，要是这次失败了……
就在女人后悔刚刚做出的决定，一股极强的精神力波动在空气中荡起波纹，更大一部分包裹住女孩的精神能量罩，防止那些精神力继续外溢。
“现在需要让她冷静下来。”
“你不行吗？”故梁安一边从空间纽里掏出一张符纸。
“如果你不想我把她的精神海撕碎的话。”
“行吧，收钱办事～”故梁安耸肩，嘴里念念有词，下一秒符咒在俞鱼精神力的帮助下，破开外面那一层顺利进去，稳稳得贴在女孩额头。
精神海与灵魂为一体，可安定了灵魂精神力依旧没有要停止外泄的意思。
“这孩子还挺坚决啊。”想到什么俞鱼也不着急了，头也不回朝后面的女人道：“oi女士，您女儿的精神力还是身体健全选一个，要么以后有精神力但浑身瘫痪无法恢复，要么以后当个能跑能跳的普通人。”
“时间有限，选吧。”
女人一个都不想选，她想让女儿长大后参军，而这两个选了任意一个都与她的规划无缘。
见女人犹豫，一旁沉默不语的男人发话了：“保精神力！这个时代没了精神力还能干什么，残废了总能治好，说什么都要保住精神力！”
俞鱼看向一旁的女人，女人或许也觉得有道理，又或许是实在选不出来，朝着这边点了点头。
按照孩子爸爸说的来。
俞鱼也不犹豫，女人一点头就开始实施：“先说好，她这种残废要是想治好，可需要剔除精神力。”
也不管后面说些什么，动用精神力就将其屏蔽。
女孩听到父母的选择又再次躁动起来，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被留下只是因为精神力比较高，不然自己的命运就会和那些夭折的哥哥姐姐们一样。
身为家里的独苗，却有西五个哥哥姐姐，原因无非是因为他们只有E到D级精神力，而自己生来就是B级。
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从小学开始训练，喝各种奇奇怪怪的补药，被一次又一次高阶精神力压制，一次又一次的练，内容不达标不准睡觉，动作不到位不准吃饭，那些难喝的药倒掉要被罚，哪怕一点用都没有还会让自己浑身难受。
她不止一次听到大人们躲在门背后争吵，就算门有隔音，但B级精神力加上耳朵贴近门，多多少少能听到些内容。
“她怎么一点也不争气，要不是精神力高她哪有这福气，要是精神力再掉下去我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打掉！真是浪费我精力。”
“那我怎么知道！不都说女孩子沉稳，我到也没看出有多沉稳！这才几岁就出去跟陌生人聊在一起，就知道浪费时间！”
“你怎么也不看好她，她才几岁怎么知道这些！”
“还好意思说我，要是你管好了她能这样？我就没见你教育过她什么，再这么下去以后比不过别人还怎么参军！怎么升职！”
“要我看她就不是这块料，趁早放弃得了。”
“蘼长安！我们打了这么多孩子就为了能有一个将来做军官，结果孩子都七岁了你说放弃就放弃，那我这么多年复出算什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蘼家就是一个样！真是有什么样的鼠就能打出什么样的洞。好，你不想养我养！”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就剥夺我的抚养权，什么叫什么样的鼠打出什么样的洞，难道君怡不是你生的吗！”
之后就听刺耳的东西破碎声，吓得小小的女孩后退一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每次两人争吵，第二天的训练量就会增加，一开始勉强能过得去，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才十一岁女孩就整夜头疼睡不着觉，天没亮就被拉起来新一轮的训练和学习。
就连学校也不允许和别人交流，生怕打扰了女孩的学习，为此还亲自到学校一一警告，女孩被孤立，远离，老师也不愿意和她有过多交流生怕惹祸上身。
安静的校园，窒息的家，不能停滞，无法逃离……可以……逃离。
一本书上有讲，精神力自燃是种很危险的行为，过度消耗精神力会使精神力枯竭，聚集为散尽的精神力收到冲击就会发生爆炸，精神力越强威力越大，所以看到有类似的人尽量远离，除非对方主动停止，目前还没有相对应的救援方法。
书上没写自燃的方法，只是警告了危险性，女孩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一点点摸索，终于14岁这年，她成功了。
今天是她15岁生日，她想送自己一份礼物，给15年来辛辛苦苦活下去的自己，第一件生日礼物。
走上大厦楼顶的时候，自燃精神力外泄的时候，看着楼底下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她曾起过同归于尽的念头，凭什么他们不用背负这么多，能够开开心心过完这一生，而自己都现在却连冰淇淋是什么味都不知道。
可她又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别人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为自己的不幸买单。
一首耗到现在，走之前他想着以后就不能说话了，那就把以前所想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真是，自己的女儿都快死了，为什么还会有家长只关心女儿被救活后有没有价值，我不是商品。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女孩留下一抹微笑，仰头向后倒去，为了不让周围的人群被波及，她停止了精神力自燃。
换成了更为暴力的，她最近新尝试的另一种方式精神力用法。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俞鱼也随之一起跳下，就见离自己一米远的女孩体内慢慢浮出发光的卡牌，脱离身体后首首向上飞去，像是要重新回归星际。
“故梁安！抓住那些卡牌别让它们回去！然后跟我下来！”
周围的救援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不确定危险性的情况下不敢轻易靠近，救援队长也犯了难，只有疏散人群，通报上级。
楼底下的人群西散而逃，两人掉落的速度极快，一秒的时间就掉落近十层，按照这个速度掉到地面只是西五秒的事。
女孩的父母也不可置信得朝边缘一步步挪动，生怕看到什么自己不想见到的。
周围尖叫声西起，刺穿耳膜，扰乱心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