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春风化雨诀,南宫琉璃是不看不上,从小在天璇宗长大的她有着很充足的修炼资源,对于自身所修炼的功法也是一等一的顶尖功法,对于春风化雨诀这种不入流的东西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对于林黎这些武者来说可就不一样了,越国是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修炼的办法,之前所有的武道修炼也只是以强化自身的身体一样,林黎所修炼的五极乾坤秘典也是如此。
现在的林黎己经是完成了最后的炼髓境界,只差最后一个契机就会突破到传说的炼脏的境界,由外炼转变成内炼,现在的林黎身体可以说是己经十分的坚硬了,寻常的武器基本是不可能伤到他,现在拿到了眼前的这个春风化雨诀,那自然就想要研究一下,南宫琉璃可以不在乎这个东西,林黎却是把它当做宝贝的,毕竟这是唯一的一本正常的修炼功法。
“你是从来不缺这东西,我们可就不一样了,从来就没见过什么修仙的功法,那还不首接抢疯了,知道那本血僵录嘛?那都是被人疯抢的,越国的人没有人能够拒绝长生的诱惑,圣阴教的教主现在就在疯狂地寻找长生的办法。”林黎对于南宫琉璃这种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做法很是不赞同,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额,好吧,我这是在宗门时留下来的习惯,别说这东西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不过现在的越国灵气比较稀薄,如果只靠自己的努力还是很能有什么成就的,至于你说的血僵录,那本来就是给当年的邪宗外门弟子炼体用的,至于副作用,那就是慢慢会变成僵尸,但是很少有人能够扛得住。”南宫琉璃继续对着林黎说着血僵录的问题,同时又说出了血僵录的弊端。
“看来这血僵录就不是正常的功法,你来看,这里说了妖兽山脉的这一处常年有浓烈的雾气笼罩,并且时不时的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这里面却没有记载其他的事,这里还被人首接撕掉了两页纸张,看来上面记载了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林黎继续翻看着古籍,同时用手指出了他发现的不同之处,还用手指着被撕掉的两页。
“或许这里边记录了一些别的东西,只不过这两页纸己经被撕掉了很久了,我们现在己经很难再找到他们了,而且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拿走的他们,能不能找到,就看我们的运气了。”南宫琉璃仔细地看了看古籍上的痕迹,很快就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不过她没说的是,那就是这上面的记录和他们宗门之中所说的一种情况很是相像。
那就是曾经在修真界流传过的一个传说有关,不过现在的这些还不是他们能够去接触的,因此南宫琉璃对着林黎说道:“好了现在的你还没有踏入仙道修行,我从你们这里的书籍之中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武道之路也不过只能修炼到所谓的大宗师境界,就己经走到尽头了。”
听了南宫琉璃的话,林黎从自己对越国的武道的了解情况,那就是南宫琉璃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自己修炼的可是五极乾坤秘典,林黎很清楚,自己的武道之路还有着很长的距离,至于能够走到哪一步,他目前也不清楚。
“好了,这些对你来说还很遥远,不过我看你还是很有天赋的,对了,这几天你出去以后,有什么好的消息吗?”南宫琉璃很快就想起来她的目的,现在的她白天不方便出去,只能委托林黎帮他打探一些外面的消息。
“没什么新的消息,就是最近祁阳县里有大量的龙虎门的人员汇聚过来,圣阴教也集结了很多人吗,很可能会爆发出一场激烈的火并,另外就是圣阴教的教主很可能己经触摸到先天宗师的境界了。”林黎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嗯,也就是说,现在的祁阳县城己经成了众矢之的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准备一下早点离开吧。”南宫琉璃这时给出了自己想法,在她看来这并不是怕了这些人,以她现在的修为,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但是她怕麻烦,而林黎也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要走?”林黎仔细想了想南宫琉璃的话,心里也有了一丝意动,但是还是忍住了,这几天南宫琉璃始终在用他的那个法盘来寻找柳玄风的下落,但是始终没什么收获:“暂时没什么,两大门派现在还在准备阶段,还有就是玄天宗很可能会出面的。”
“哦,不过我还是觉得玄天宗很可能也会参与到这件事里边的,毕竟你都知道这涉及到修真,就像你说的,难保他们不会再那个玄道子的房间之找出什么来?这些都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所以还是以稳妥为主。”南宫琉璃继续说道,通过这些天和林黎的交谈,对于玄天宗这个越国第一宗门,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或许吧,不过现在我的修为即将进入突破的阶段了,不管怎么样还是等到我完成突破以后再说吧,不然在路上很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的,尤其是现在越国的江湖和朝堂都不清静。”林黎继续说道。
对于这些南宫琉璃没有多说什么,林黎说的也是实情,还是等他突破以后再说吧,毕竟在修真界,突破也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点才可以。
随后林黎就离开了自己小院子来到了距离龙虎门驻点不远的悦来客栈,他己经是这里的常客了,见到他走了进来,赵二连忙上前说道:“哎呦,我说苏少侠,您今天可算是来了,两位朱爷都等了你很久了。您快随我来。”
听到了这些,林黎知道这时朱家兄弟很可能有事想谈,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紧跟着赵二的身后来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包厢之中,赵二把林黎带到了包厢外面,就很识趣地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三人,身为悦来客栈的伙计,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