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宗门首席体验卡

青云门议事殿的琉璃瓦折射着七彩光晕，苏阳盯着案几上堆成小山的拜师帖，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悬浮在空中的首播界面突然弹出金色公告：【恭喜主播达成"误人子弟"成就】。

"苏长老，这是本月第三十六位走火入魔的弟子。"执事长老捧着玉简的手在发抖，"他们说看了您的《渡劫的一百种姿势》，试图用火锅底料替代护心丹......"

殿外突然传来爆炸声，苏阳腰间的传音玉亮起红光。他如蒙大赦地御剑冲出大殿，循着黑烟找到炼器堂废墟。浓烟中走出个满脸煤灰的少女，怀里抱着台滋滋冒火花的青铜设备。

"成功了！"林小碗举起焦黑的圆筒，"按照长老首播里教的，用雷击木替代电线，紫云铜做信号接收器......"

苏阳看着那台冒着青烟的修真版摄像机，突然发现少女瞳孔深处有数据流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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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堂主抓着烧焦的胡须咆哮："这丫头炸了七座丹炉！必须有人负责！"

林小碗低头摆弄着零件，发间簪着的钨金扳手叮当作响。苏阳注意到她腰间玉牌闪过诡异代码——那分明是黑渊平台的用户标识。

"本座收她为徒。"他忽然开口。

全场寂静中，首播界面弹出任务提示：

【强制收徒任务开启】

【培养林小碗成为炼器宗师（0/1）】

【失败惩罚：永久开启美颜特效】

林小碗突然拽住苏阳的袖口，沾满机油的手指在布料上画出微型阵法："师尊，您首播间的延迟率太高了，用这个符文阵列能优化三成带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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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青云门食堂飘出诡异肉香。苏阳架起三百六十度留影石，看着林小碗改造的设备自动追踪灵气波动。

"欢迎来到《舌尖上的青云门》！"他掀开巨型蒸笼，"让咱们看看辟谷百年的长老们......"

蒸笼里十八只灵鸡不翼而飞，只剩满地凤凰尾羽。弹幕突然沸腾：

【用户剑修老饕：三点钟方向橱柜有油渍反光！】

苏阳掐诀放出窥视之眼，灵力凝聚的机械飞虫钻进橱柜缝隙。画面传回的瞬间，满堂哗然——须发皆白的传功长老正抱着鸡腿大快朵颐，嘴角还粘着片香菜叶。

"那是老夫的灵宠！"传功长老涨红着脸掐诀，剑气却劈中了暗格里的腊肉仓库。三百坛陈年火腿倾泻而出，在琉璃地砖上堆成肉山。

林小碗突然举起改装过的测灵罗盘："师尊，火腿里有魔气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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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播镜头转向火腿断面时，所有观众都看到紫黑色纹路。苏阳的窥视之眼自动标记出十处污染源，其中三处竟然在掌门闭关的洞府方向。

"胡言乱语！"执法长老御剑而来，"此乃魔修污蔑......"

话音未落，林小碗怀中的设备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画面中执法长老正将密信塞进火腿，收件人赫然标注着"黑渊特使"。

整个食堂被金色结界笼罩，苏阳的首播界面弹出红色警报：

【检测到大规模信号屏蔽】

【启用备用方案：观众神识共享】

万千道神识突然降临，普通弟子眼中只见长老们呆立当场，但在苏阳的窥视之眼下，每个人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数据体——除了浑身缠绕黑色代码的执法长老。

"师尊小心！"林小碗甩出钨金扳手。

扳手在空中解体重组，化作九枚诛魔钉封住执法长老退路。苏阳趁机开启打赏众筹，自拍杆迸发的雷光中混入了星际观众打赏的反物质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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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执法长老化作数据流消散时，苏阳在窥视之眼里看到惊悚画面——每个弟子头顶都悬浮着好感度进度条，而林小碗的数值始终是乱码。

深夜的炼器室内，林小碗拆解着执法长老遗留的法器。当她触碰到核心部件时，瞳孔突然变成机械齿轮状："检测到宿主S-009记忆残留，是否同步？"

"否决。"少女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继续执行观测任务。"

窗外偷看的苏阳捏碎传音玉，首播界面弹出新的支线任务：

【揭开林小碗的真相（0/3）】

【首阶段奖励：记忆碎片·黑渊实验室】

他转身时撞见掌门立在月下，老人手中的龙头杖正对着自己后心："苏长老师徒情深，真是令人感动啊......"

首播间的夜视模式自动开启，三百里外观众看到苏阳背在身后的手正用灵力书写弹幕：【急！在线等！怎么优雅地谋杀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