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灯光有些昏暗。七个人围坐在长桌前,手机屏幕上的热搜词条"偶像不务正业"明晃晃地刺着眼睛。马嘉祺指尖敲了敲桌面,打破沉默。)
马嘉祺(指节抵着下巴):"今天刷到那个音乐博主的评论,说我们接综艺接代言就是'音乐叛徒'。你们怎么看?"
丁程鑫(转着钢笔突然停住):"上周录公益短片时,有个小朋友问我是不是不唱歌了。你们说,咱们做这么多事,真的让大家误会了?"
宋亚轩(抱着臂缩在椅子里):"我刷到有人剪辑我们拍戏的片段,配字是'靠脸圈钱的花瓶'...其实我每天收工后都在酒店练声啊。"(声音突然轻下去)
刘耀文(猛地坐首):"管他们怎么说!上次去山区送乐器,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抱着吉他说以后想当歌手——这事儿难道不比热搜重要?"
张真源(翻开笔记本):"我统计过,咱们这三个月公益活动占了40%行程。但音乐上,新专辑demo己经攒了12首,演唱会编曲也改了三版。数据不会骗人。"
严浩翔(突然笑了一声):"记得去年在后台,有个私生说'你要是只做音乐我就脱粉'。现在又有人说'你要是只做音乐我就点赞'——所以呢?我们该活在谁的标准里?"
贺峻霖(转着手机抬头):"我看了那个质疑我们的音乐评论区,热议居然是'他们的歌陪我熬过高考'。有时候舆论像迷宫,但听众的耳朵是诚实的。"
(空气里突然静下来。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马嘉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演出票根——那是他们第一次万人演唱会时捡到的观众票。)
马嘉祺(着票根边缘):"出道那年我写过日记,说'想让更多人听见我们的声音'。现在这个'声音',可能是歌,是戏,是给山区孩子的琴,是给年轻人的穿搭灵感——但核心没变过。"
丁程鑫(突然伸手抽走票根夹进笔记本):"前几天拍戏,导演说我们眼神和别的偶像不一样。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们每次站在舞台上,手里拿的不只是话筒,还有山区小孩塞给我们的野菊花。"
宋亚轩(坐首身子):"要不...我们写首歌吧?把这段时间的感受都放进去。就像《少年美》那样,把质疑变成旋律。"
刘耀文(掏出手机划拉):"刚发了条微博故事,是我在剧组楼道里练rap的视频。评论区现在都在问'新专辑什么时候出',你看,真正喜欢我们的人,从来没走丢过。"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其实昨天和声乐老师通电话,他说我们拍戏时练的气声唱法,反而给新歌副歌找到了新感觉。跨界这事儿,说不定是互相成就呢?"
严浩翔(突然站起来翻吉他谱):"来,试试这个新和弦。我昨天在公益演出后台写的,前奏加雨声采样怎么样?就叫《迷宫出口》吧。"
贺峻霖(举起手机对着众人):"拍张合照发绿洲吧。文案就写'多远都可以到达'——但得加个括号,(包括质疑声中的每一步)。"
(七个人凑到镜头前,身后的白板上还贴着"音乐梦想教室"的行程表。马嘉祺的手搭在丁程鑫肩上,宋亚轩偷偷比了个"6"的手势,刘耀文嘴角还沾着刚才吃的润喉糖包装纸。闪光灯亮起的瞬间,窗外的雨停了。)
画外音:当键盘声混着雨声敲出第一个音符,当戏服上的刺绣纹样变成歌词里的意象,当公益活动的大巴车碾过质疑的流言——他们终于明白,所谓"初心"从来不是凝固的标本,而是一棵不断生长的树,根须深扎音乐土壤,枝叶却要为更多人撑起荫凉。那些在深夜会议室里的争论与和解,终将变成舞台上更滚烫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