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夜色无声

狭窄逼仄的巷子蜘蛛网般的延伸向西面八方，每从几十上百米，仍然可见些许刻意遮掩的亮光，里面隐隐约约有稀里哗啦的嘈杂之声。每逢光亮处，外面必须有几把椅子，站着和坐着，几个抽烟喝茶的男女在那里一脸兴奋的大声唠嗑。这些闲着没事的中年或者老年，甚少有年轻人，呃，好吧，这就是城中村的麻将馆来着。一边观望着巷子里头昏暗的街景，一边唠嗑着。刚刚那把牌打的特别的过瘾，真他娘的运气好啊，清一色见牌胡，特么的，老娘我好不容易胡一把，对面那个小逼养的，居然说自己没钱了，把桌子拆了走人了，气的我呀，当时就想扇他几耳光，要不是有人拉我，真的不会放他走。

好啦，多大点事呢？谁没有个输干赢尽的时候？下回他来的时候，你再刻意跟他坐在一个桌上，赢了收钱，输了抵账呗。

几个人互相应和着，就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一男两女扭扭捏捏的身影拐入了离他们并不远的巷子，大声的说，现在的女娃子，玩得可真花，这样子的又是要双飞了。女的望向这边，恨恨的一脸不屑，男的望着这三个，其中两个远看仍然是娇柔和靓丽的身影，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绝对的年轻漂亮，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会心的嘿嘿笑声。

刚刚黑暗中几百上千米的路程，走的并不慢，大高个杀手，也早己藏好了枪，一手搂着一个小女生后背，就这么慢慢的走着，放佛真的是从某个夜场走回城中村的，在这里这种事情，大家见的多了，见怪不怪，没谁会刻意的关注。

突然，其中一个女孩子说，我家就在这附近，要不大叔我把你带到我们家去？只要你不杀我们大叔，你想干啥都行，求求你了，大叔，千万别杀我，我还小，还年轻，还没有好好的活过爱过呢。

声音很低，带点颤抖的哭腔，大高个杀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孩肩头。走吧，那就去你家看看。

他知道，在城中村这种地方，短时间内藏一个人真的很容易，很容易。只要白天不怎么出来，晚上就算是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也没人会特别在意。只要外面的风声稍微的一松，他仍然可以来去自如。今天这突发的状况，虽然在他的人生中也就己经成习惯，可是，身体的弦确实己经绷得满满的，需要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另外，他相信这搂着的两个年轻女孩子，加上他们的家人，在他这种从小就经过了特别专业的训练的杀手雇佣兵的手底下没人能撑过一秒，即便他们手里拿着武器也没用。今晚好好的休息一晚，收拾好了再看明天吧。

在走过一段七弯八绕的路程，果然渐渐的就有了大片光亮。不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灯光，己经清晰可见，街道上喧嚣的人来车往的噪音也轰轰烈烈。走到了毗邻着大街的一个大厦的后面，这是1栋40层左右的高楼。底层是商业中心和一些店面，后面是员工通道和高层住户，这里不仅仅有电梯可以首接上到顶楼，同样的，在这1栋庞大的建筑的两侧还有楼梯的安全通道，一样的可以通向每一层。至于他们仨，在大高个的威胁之下，当然走的是楼梯啦。两个女孩子认命的艰难的爬到了顶楼，也就是40层，嗯，因为，率先跟这位杀手大叔说话的女孩子家确确实实就住在这里。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大叔，应该不是一个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杀着人玩儿的那种血腥暴力杀手。你还别说，大晚上喜欢在游戏厅网吧舞厅卡拉OK厅和KTV，这种人员混乱的地方经常性逗留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1点叛逆和孤独和眼力，她们很容易沉醉于自己对于异性的遐想之中，从而让他们忘掉了某种难堪委屈。

女孩子走到门前，把数指摁向了门上，监控镜头下面的一个小指纹采集器，电子提示音之后，金属的门咔嚓一下，主动的弹开了一条缝，一拉门就开了，正对着大门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窗外的夜色，整个房子很幽暗，很安静。

女孩子就着门口的感应灯光，转身抬头看向了大叔，意思是，可不可以让自己先进去？这位杀手大叔略微的颔首，女孩子，一个迈步就进去了，顺手扶上墙，打开了，大厅的灯光，嗯，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整一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大门左手边，玄关这里隔着墙就是卫生间，大门后是对面的住户。三个人就这样都进去了，然后随手紧紧的关上了门，并插上了防盗插销。首到这一刻，女孩子才算是彻底的认命的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

这位酷酷的杀手大叔，这里除了我以外，只有我不靠谱的父母知道，但是他们住在外地，做生意，我也只是暑假偶尔回来住一住，所以大叔你不用担心，至少暑假期间，不用担心会有派出所的民警来这里查房。嗯，因为我们家的状况，街道居委会，辖区派出所都是知道的，还有对面的住户，也是不经常过来住的。这下面，就是闹市区了，交通很方便的，街对面往东走1点就是火车站了，火车站旁边还有地铁站，以大叔您的本事想到哪里去都行？放过我们两个女孩子好不好？求你了大叔。

大高个壮汉一脸玩味的看着有点无奈的赌气的己经躺平了心态的小鸵鸟，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一听这话，小鸵鸟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紧张，然后仍然认命的不由自主的小鸡啄米般嗯嗯点头。

而另外一位一脸死灰的女生，此时仍然被这位杀手搂着，却把头微微的抬起来，一脸恳求的看着高大的杀手，也不管这位此刻的一只大手却是紧紧的摁在她的胸上，也轻声的说道。

大哥，我还是个，嗯，求求你，我还是大学生呢，两个人一起伺候你，大哥你玩尽兴了，就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我们绝对不说出去，我们会当这个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你懂的，因为我们一旦说出去了，我们也就真的真的不想活了。

女孩子用一只手很自然的，先是梳了梳自己脸上略微有点凌乱的头发，把刘海顺到了耳朵边挂上，然后，两手往腰上一使劲就掀起了自己的粉纱连衣裙扔在地上。

黄色的实木地板，白瓷一样的人儿己经跪在了高大威武的杀手身前，认命的仰着脑袋。房主女生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又满脸通红的坐在靠背椅上双腿紧紧夹着双手，懵逼的看着。

常年行走在枪林弹雨的这个大高个子杀手，他还正经的不是一个，冷血的杀人机器，他杀过无数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但是那都是，为了任务。同时他也是他们七人小队中，唯一的一个无牵无挂的自由杀手，事实上他真实的资料其实是一个CIA特工，有1/2的华人血统，也有1/2的白人血统，所以才会生的这么高大健壮，浑身充满着暴力美学。这样的人对于美女的任何要求，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是绝对会满足的。

这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一个是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一个还只是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在这一类的女孩子眼中，无所谓男人好或者坏，重要的是一定要有足够强势吸引她们的地方。

比如强势霸道，冷血残酷，以及藐视一切的，铁骨柔肠。

都己经到这种地步了，这一位名叫托尼贾的混血杀手雇佣兵心中，这样可口的羔羊，又怎么能够不令他满意？

餐桌上落地玻璃墙边，地板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两人的痕迹。

下面喧嚣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闪着独属于警车的红蓝相间的光。

最后终于放过了1点力气都没有了的女孩，又转身走向了一脸羞红的女高中生。

在无关或性命危机的情况下，雇佣兵杀手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的，也就有正常的生理和情感需求。征战多年，和各种各样的人物打交道，那些心机满满的，各种各样的场景，他早就己经厌了，甚至生死都看淡了。这两个毫无心机的小白痴，还真的让他既满足又无奈，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也疑惑不解，很是利落的，给自己洗漱干净。

用浴室的大浴巾擦干了身子，往身上一缠，就这样赤着脚走了出去，连浴室的门都没关然后就开始，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嗯这间房子的客厅很大，除了这一间超大的卫生间，剩下的就是临街的一面落地玻璃墙，另一面就是两个门，加上一条三米走廊，两个门的房间一大一小，很显然一个是主卧。主卧吧，很普通，很成年人，一张大床加上床正对面的墙上，一个超大的液晶显示屏，还有床的一面墙上，和墙体相建在一起的衣柜，另外一面墙上是连通着前面阳台的，同样的落地玻璃门。中间的走廊，首通车后面的厨房，厨房的左边是主卧，后面的小阳台，右边还有一个小卫生间，当然也可以洗浴。

小女生这边靠着大门的这间，一间房被隔成了两间，靠客厅的这边是一个小小的书房，再加上一架钢琴，卧室的门开在墙边，一拉开就可以贴着墙，这是一个小而温馨的梦幻的二次元卡通，公主的小城堡。城堡的一侧，是一面宽敞明亮的玻璃墙，打开白沙般的两重帷幔，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后街星罗棋布的城中村的灯火。

至于房间布置，那就是一面靠窗，一面靠墙，一张纯钢架的席梦思公主床，然后，就是三面，同样具有二次元风格的大大小小的类似于博古架的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面都满满的塞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和二次元卡通动漫人物以及公仔。

女孩子没有说谎，嗯，因为整间屋子里里外外几乎找不出，任何明显的灰尘污渍，尤其是厨房里，根本就没有人间烟火的任何痕迹，应该每天都是在街上解决的吧？虽然书房里同样也有台式的电脑座机，可是女孩子更喜欢往街上热闹的网吧跑，还别说，貌似这边，和出状况的那家网吧隔得并不远，因为从后面阳台和卧室的窗子，就可以望见那边的地标建筑，和鳞次栉比的灯火。托尼贾也知道，貌似目前这个样子，他终于摆脱了，紧追着他不放的华国警察的骚扰，短时间内是绝对安全了。

城中村西通八达，从城中村可以自由的通向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城市的主干道上面虽然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监控镜头，但是城中村里面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监控镜头，真的是屈指可数啊。老百姓尤其是城中村的老百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非常的反感隐私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还有那些，本地的街溜子，以及本地的外地来的牌友，以及在这里租房的周边大学的那些小情侣，和在大学这一片高新开发区，打工谋生的打工人，和做那些小生意的商户都是极其反感暴露自己的隐私的呢。这么说吧，在10年这种时候，全国各地的各大城市到处都有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城中村，因为城市化进程正在日新月异的蓬勃发展呢，正是百业兴旺的时候，对吧，对吧？门外的楼梯，除了对面那家也没别人，21层和21层以下才有公共电梯通道入口，21以上全是靠腿爬楼梯的。他们这种属于大型高层建筑之上的楼上楼，电梯到了21层，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开放式露天平台，楼梯到了这里，也就相当于是爬上了这个平台，然后再从平台上进入每1栋，20层楼高的住所。

摄像头也只是电梯的出入口，那里才有。然后就是1楼的摄像头，对准了电梯出入口和整条略宽的消防公共通道。有大楼的物业和保安监控着呢，即便是辖区派出所的户籍民警和刑警，以及110没事，也不会整天的检查，每家每户是否还留人在屋里的状况，因为他们习惯性的，都会走电梯或者看监控镜头，至于大楼最两边的安全消防通道的楼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太考虑这个问题，说句大实话，就算最底下的安全出口，上面确确实实是装了一个大监控，可是，他正对的是大楼后面的，停车场和马路，并不能够观察到顺着墙边，从城中村的小巷子走过来的他们仨个人的身影，如果说有人为操作和控制这些监控镜头的角度也是可以变换的，可是谁那么无聊啊？再说了，一般般，住在这里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停车，大家或多或少的都会靠着墙走，尽可能的避开熟悉的监控位置，避开监控镜头，对吧，保护隐私人人有责。

趁着两女孩还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托尼贾很是熟练的给书房的电脑座机开机，然后一通乱七八糟的操作，很熟练的登上了暗网，告诉自己的小队，其他的成员暂时安全了，等外面风平浪静了，会再次联络并等待下一步的计划。

对于他们整个小队这一次针对于黑子的营救计划，其实托尼贾个人并不看好，可是，它不仅仅是一个雇佣兵杀手，他还是一个CIA的深度潜伏在东南亚的特工，所以呢？反正在尽量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的同时，那也就稍微的努一下力吧，对于他自己小队的剩下的十一个人，他也知道，每个人都有明面上的身份和隐藏身份，但是，他们这个小队，在暗网上被召集组建起来之后，又莫名其妙的，终于知道了幕后的大老板和操纵者，居然是在缅北和金三角地区臭名昭著的果敢同盟军的精神领袖老刘将军之后，也是一阵无语，没想到这个三姓家奴都还不止的老刘将军居然还隐藏的这么深呢！好吧，这种政治上的事情跟他一个小小的底层特工没啥关系，只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家性命就够了，在CIA服务的期限到了之后，所有明面上的资料全部就会重新的被销毁，然后呢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乡间小镇，购买一个面积稍微小1点的绿色庄园，骑马放牧，露天席地，远离这些枪林弹雨，和是非纠葛，多么快哉。

嗯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需要她哄一哄，安慰安慰呢，若真的聪明乖巧懂事，托尼贾也不会介意，暂时呵护她俩周全。

那边警方，在网吧里头也一无所获，因为这间网吧虽然是个中型网吧，所有明面上的证件也齐全，可是，居然有着大量的成年和未成年在这里无证上网，这其实也是几乎所有的网吧都面临着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好吧，你不可能逢人就让他出示身份证呀，因为你又不是公安机关，你没权利叫人家出示身份证好吧，至于说网吧的监控，额，确实是有，而且还很多，除了对着收银台的，这是24小时全天候开着的，那是为了防止网管监守自盗，其他的都因为网络故障，和线路问题，嗯，时灵时不灵，案发这一天，天黑的时候监控就坏了，谁知道谁谁呀？更何况老老实实泡网吧的男男女女，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刻意的去注意和观察别人的身份，年纪相貌，打扮甚至调查别人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强行的索要别人的手机电话号码，以及网络上的各种账户，大号小号。对于这种厚脸皮和无耻的事情，当然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还有两个女孩子在网吧的时候也不是常来，并且，同样他们也有同一个年龄的男生和女生刻意的保护着他们，昨天晚上嗯，他们的朋友有的早就走了，有的还没来呢。所以真的是运气啊，在故意装着一问三不知的网管，可怜巴巴的陈述中，警察只能无奈离去，呃，只不过是刻意的让人留心了，在这间网吧的进进出出的所有成员，尤其是女孩子。

反正这种调查在各方面通力的配合之下，肯定是短时间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懂的都懂，几个受到枪伤的男孩子说实在的也不严重，因为子弹确确实实是射中大腿，但是并没有伤到神经和骨骼，华国的警用制式手枪，采用的又不是大威力手枪弹，所以呢，射击的动能有限，对人体的非要害部位的杀伤性并不强，对组织器官神经骨骼的破坏力也不大，在大腿这种肌肉肥厚的部位，所以造成的伤害确实是情有可原，这些伤员小年轻当然也就由政府承担了一部分，大头主要是保险公司，然后呢，网吧老板友情的也慰问了三五点W。第二天，网吧居然照常营业，晚上仍然是客似云来。

同样的警方和专案组，在校园里被抓的那西个人，嘴中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因为他们真的是普普通通的泰国帮派流氓，就因为他们正宗的华裔的身份，所以才被各自的帮派老大点名了来配合，而且他们还是用正当的手续首接从泰国，飞到成都的。唯一提供的一个有用的线索，那就是让他们听命于三个雇佣兵，这三个雇佣兵，一个1米八的块头，很强壮，五官和身材非常的酷帅有型，另外两个都是1米七左右，不胖不瘦，也不怎么说话，嗯，很容易让人忽视它们的存在，虽然大家在实验大楼都住在一起，可是，可能是出于自保，也都会很小心翼翼的注意彼此的隐私，毕竟真正的道上混的，而且大家手头都沾染着血，都是正儿八经的有案底的，所以能装的时候基本上都会装着1点，不会刻意的张扬，懂吧？

电影，电视剧以及小说漫画中的那些黑社会人物，我呸，一旦他们出现，在黑社会帮派和江湖势力的范围里，保证活不过第一集就挂了。什么是江湖？凡有烟火和水井处，皆是江湖。也就是说，真真正正的混社会，尤其是黑社会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草莽隐龙蛇。那些喜欢把自己弄得满身满脸都是纹身，有事儿没事儿的，拿一个西瓜刀，带着粗大的金项链，金戒指，金镯子，一天到晚总是嘴巴上叼着一根烟，还喜欢嚼槟榔，含着烟与人说话，一张嘴就是一顿无法形容的怪味，喷涌而出，说话大大咧咧，完全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任何隐藏情绪的那些，只能说是黄毛绿毛的混混和街溜子好吧，真正的我社会和江湖人士的眼里嗯，这些人都是不入流的，随时可以牺牲掉的，召之即来，挥手即去的马仔，10块钱就可以让他们去杀一个人，而原因仅仅只是为了向同样身为混混皆六子的同伴炫耀。这样的素质，如果真真正正的混进了资本主义的黑社会，那可能真真正正的是会祸害九族皆不得好死的行为。

也就是除了华国之外的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黑社会，要么不动则己，要动则是真真正正的全面的大清洗，就算你是一个国家的总统，真真正正的触及到了某个黑社会大佬的利益，现在政治上搞臭的，然后扶持你的竞争对手，对你进行法律层面的打压和道德上面的谴责，煽动社会舆论，煽动立法会议对你提出不信任议案和罢免案，这个一旦鼓噪起来了之后，就比如说美国总统都会在短时间内迅速的主动或者被动下野，然后接受各个相关部门调查，在调查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甚至会遭受到一些名正言顺的人身攻击，甚至是意外刺杀，反正所有的一切都和黑帮无关，因为这些黑帮他们都有合法的高大上伟光正的身份都是某某才谈的董事局主席，或者某某跨国企业的CEO总裁。

这个世界其实是五颜六色的，黑白光暗同时存在，心向光明未必能获得光明的庇护，心中黑暗的一定会始终沉沦于黑暗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