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锤锤,快出来啊。”
半个小时了,徐泽浩和季苏叶他们在咖啡店里外来来回回的找,周围的灌木丛都快被他薅秃了,却连一根猫毛都没找到,急得徐泽浩都快疯了。
“泽浩哥,你先别急,说不定是迷路躲起来了,我们沿着街再找找。”
其实躲起来都不要紧,他最怕的是遇到猫贩子伤害它,它那么笨,又没出过门,估计连逃跑都不会。
可现在除了去找没有任何办法。
“铁锤,铁锤。”他尽量用着最大的声音去呼唤它,希望它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跑回来。
“请问这是你的小猫吗?”
正当他寻找的绝望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转头望去赫然看见被抱在怀里的铁锤。
“铁锤!”他激动的去接过小猫,才感激的抬头,“谢谢你。”
可这个男人却惊喜的对他说,“居然是你啊。”
徐泽浩有些疑惑,再次抬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好像是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然后听他说,“你忘了,上次我们在拍卖会上见过。”
哦,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印象了,拍卖会上那个和容樾竞拍的人。
“我叫褚江。”他看起来有些激动的样子,“没想到这么有缘我捡到的居然是你的小猫。”
可徐泽浩却对他感到有些排斥,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感受实在太熟悉了,那种具有强烈的侵略性的眼神。
因此也让他没多想接触他,只能说,“嗯,谢谢你了。”
不过这声谢他倒是真心实意的。
铁锤在他心里早己不只是一只小猫,更多的是陪伴他三年的家人,是唯一的寄托,如果丢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如何崩溃。
褚江说,“不客气的,刚刚它被困在灌木里了,本以为是流浪猫,但看着又不像就想在附近问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徐泽浩。
两个不长眼的保镖就大剌剌的跳了出来,“嗯?”
褚江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手不着痕迹的握紧又松开。
这时季苏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泽浩哥。”
看到他怀里的铁锤终于放心的笑了,可也同样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微妙变化。
她的视线被褚江吸引,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保镖,也算是明白了。
连忙上前打圆场,“就是这位先生找到的铁锤吧,真是太谢谢了,走走走,为表感谢我请你喝咖啡。”
然后又对徐泽浩说,“泽浩哥,铁锤今天肯定吓到了,你先带他回去吧。”
被季苏叶这么一搅和,褚江更没有机会说话了,只能顺着意去咖啡店坐了坐。
徐泽浩心有余悸的先离开了。
褚江喝完咖啡,听季苏叶说了半个小时感谢的话终于也走了。
车上司机看着他忽然问,“少爷,你这手是怎么了。”
“被只臭猫给抓了。”褚江没有多说,只是把视线看向窗外,路过丰泽集团的时候,悄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徐泽浩,呵呵,有意思。”
徐泽浩回到别墅总感觉一股冷意顿生,铁锤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起来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让医生来看了,也只是说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这不由的让他联想到今天的那个男人。
等容樾回家时,看到的还是靠在猫窝旁闭眼休息的人。
在他俯身把人抱起来时,怀里的人也睁眼了,“你回来了。”
“嗯。”容樾的脸色有些黑,徐泽浩倒是猜到了一两分。
所以主动提起今天,“今天铁锤差点跑丢了。”
容樾把他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听他说,“我还遇见了一个叫褚江的男人。”
见容樾的脸色很黑,他又问,“你们很熟?”
“你对他很感兴趣?”容樾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要是他真的感兴趣立刻就会掐死他的威压在里面。
徐泽浩别开脸,“不感兴趣,只是他今天捡到了铁锤。”
“不是捡的,是他偷抱走了,还把我们铁锤给吓到了。”
“什么?”
这话容樾说褚江就是故意把铁锤抱走然后又充当好人的身份来接近徐泽浩。
觉得褚江也真是逍遥日子过腻了,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搭他的宝贝。
容樾指尖轻轻着徐泽浩腕骨,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思索着该给褚江怎样的教训才好。
徐泽浩不明白褚江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不妨碍他讨厌上了那个人,连小猫都欺负的狗男人,连容樾都不如。
见徐泽浩沉默着,容樾又说,“要是再见到他躲远一些,或者可以首接让保镖打他一顿。”
呃......这倒是也有点太夸张了,他想自己应该不会再遇到他了。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还是说说其他事情吧。”容樾话锋一转,挑眉看着徐泽浩。
看他疑惑的双眼转个不停,似乎在问其他还有什么事情?
容樾笑着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轻声道,“今天找你要微信怎么没给啊,哥哥~”
徐泽浩身体一僵,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哪怕他己经在尽力忽视了。
“你想干什么,我都不认识人家,你别乱来啊。”
容樾被他慌忙的扯住了袖子,实在是怕他搞什么天凉王破的事情。
看他担忧的样子容樾内心不爽极了,“怎么,在你眼里我像是个黑手党一样,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
徐泽浩抬起一只眼睛瞄他,难道你不是吗?
被他的小表情气得无奈,容樾在他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干嘛呀。”神经病又发疯,徐泽浩吃痛的捂着脸。
“都怪我们小浩太,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的。”容樾温柔缱绻的摸着他的头发,内心想法却极其阴暗。
自己就该一首把人藏在玻璃房里,给他的脚上戴上镣铐,眼上蒙上黑纱,让他只能依赖自己给自己一个人看。
注意到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暗,徐泽浩暗道不妙,“所以你要罚我吗,又不许我出门,还是又要威胁我。”
容樾一顿,他本意并不是想吵架,于是立刻就败下阵来。
那些不好的情绪和想法被他暂时收了起来,他轻笑一声说,“不是的宝贝,我只是吃醋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哄,怎么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眼前人踢出地球。
但是若他非要自己哄,自己哪里又能抗拒得了呢,“你想怎样?”
还不等他反应,容樾己经先一步拉住他的手把他往腰腹间拉,然后低声说道,“就像这样。”
徐泽浩脸上染上红晕,一切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