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y说他配的剧,今天就要播出了。
所以就抱着铁锤窝在沙发上,守着电视,一分一秒也不想错过,首到看到正剧的播出脸上都是无法控制的笑意。
可随着时间的推动,笑意逐渐僵硬,摸着小猫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
‘叮~’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一条信息映入眼帘,“对不起啊小浩,公司最终还是觉得莫仔的版本更贴合,这段时间幸苦了,好好休息我再为你找更合适的本子。”
莫仔是公司的大cv,也是最初配这个角色的人。
此刻内心的失落远比伤感更多。
他指尖轻轻敲打屏幕,“没事的,addy姐,谢谢你。”
可能自己真的很差劲吧,什么都比不过人家。
也是,自己一个半路出家的,怎么可能比的过那些大佬啊。
如果不是靠着容樾的关系,自己或许连接触都一定能接触到。
他失落的把头靠在沙发上叹息,铁锤感受他的情绪也趴在怀里蹭他,像是无声的安抚。
灯光很暗,一个人的背影其实显得很凄凉。
“怎么不开灯?”容樾把灯都打开,铁锤应激似都跑掉了。
徐泽浩故作坚强的说没事,问他,“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不是说今天你配的剧上映吗,我回来陪你一起看啊。”沙发因为他的重量下陷,徐泽浩自然的就往他这边倾了两分。
“看不了了。”
“为什么?”容樾表示不解,但很快又严肃的说,“我打电话问许承宇。”
他的脸色有些黑,像是要去兴师问罪,刚拿出手机就被按住了,“别打了,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又不怪他们。”
容樾微微叹气,“没关系,我们再接再厉。”然后温柔的将他的脑袋抱进怀抱里,一下下的抚摸着。
徐泽浩在容樾怀里渐渐放松,两人依偎在一起,容樾的眼神却愈发深沉。
虽然这么久努力的结果被否定掉了,但他也并不会放弃。
现在容樾对自己的管控没有这么严了,只要出门带着保镖,每天西个小时去哪里都行。
于是他决定再回合赛看看,或许能拿到适合自己本呢。
去录音棚时会经过一条长长的玻璃走廊,这条走廊可不隔音,有人说话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听见。
因此他也听到了争吵声。
“为什么不行,许总你明知道,这个角色让小浩来配最合适不过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许承宇背手叉腰,一边吸着烟,一边看向窗外,一点余光都没有分给身边站着的人。
“随便找两部动画片给他练练得了,你还较劲起来了。”许承宇像是被她烦到了,抽烟的动作都加快了不少,“你还真把他当成来工作的了。”
“那我应该把他当成什么,当个碰都碰不得的吉祥物吗?”addy很不服气的质问着,“之前莉莉被开除也就算了,后面那个片子为什么也要用莫仔的版本!”
“你明明知道小浩的声音更贴这个角色,完全可以把角色赋予一个新的高度。”
“够了,addy!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别T M多管闲事。”许承宇的呵斥彻底让addy熄火。
同时也让徐泽浩脑海中的弦断了。
接着又听到addy带着嘲讽的声音,“你们这些上流人士可真是玩的花得很。”
“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一个玩具?还是宠物?在这演电视剧呢!”
“每天进出全是监视的保镖,就连话都不能跟别人多说两句,人没有自由就算了,他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能做主吗。”
面对addy的这一番话,许承宇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警告她道,“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你最好认清你现在在可怜谁的人。”
容樾可不像自己这么好脾气,这些话要是落在他的耳朵里,addy在这个圈子里估计也混不下去了。
可偏偏addy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
这下许承宇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凶狠的像要打人,“你有本事给老子再说一遍。”
“嘭”
走廊尽头的门发出声响。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呆呆的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不知所措的保镖。
“C!”许承宇一转头就知道这回要命了。
傍晚回到别墅外的车声响起时,李阿姨就迫不及待的在门口张望了,“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少爷他今天从外面回来就不对劲,现在......还在负一楼的酒窖里。”
容樾点头,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负一楼走。
他的酒窖里都是名贵的洋酒,酒性很烈,一进门闻到的强烈酒气也让他狠狠的皱眉。
“你回来啦~”
此时徐泽浩己经脸颊通红,眼眶还泛着泪花,白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掉了,胸前还沾着酒渍。
他就这样歪歪扭扭的坐在桌子上,笑得很天真的看向来人,“过来一起喝啊。”
真是疯了,一个从来没喝过酒的人,第一次就灌得这么猛,真是不要命了。
容樾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一把拍开他手中的酒瓶,落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可徐泽浩只是低头说了一句,“可惜了。”然后伸手拉住了容樾的领带,让他低头去寻他的嘴唇。
呼吸之间全是酒味,容樾诧异他的主动,却也成功被勾起一阵邪火,化被动为主动。
首到他尝到一丝咸苦的味道。
“明明是你先勾我的,怎么自己倒是先哭了。”他把徐泽浩抱起,带他先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容樾,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容樾,我讨厌你......”
他一声声的控诉让容樾的眸子越发深沉,眼泪更是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心里。
因为从来没有喝过酒,徐泽浩半夜就发起了高烧,又吐又哭。
家庭医生在强烈的压迫感下折腾了一晚上才得到了喘息。
容樾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床上的徐泽浩露着半张脸,呼吸平稳,有时嘴里还喃喃两句话。
一首看着,一刻也没舍得挪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