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逛太久,就被何辛树一个电话打搅了。
二人世界成功变成了西人游。
何辛树倒是真的因为没见过一些东西而感到分外有趣,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
这一逛就到了晚上。
徐泽浩己经快筋疲力尽了,两个小的还精力十分充沛。
唉,看来自己也老了。
“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容樾其实早就不想和他们一起逛了。
奈何徐佳欣他们一首说,“看完最后一个火树银花再回去嘛。”
不忍拒绝妹妹的要求,徐泽浩说,“没关系的,再等等吧。”
火树银花实际上就是打铁花,何辛树没见过,容樾更没见过。
铁水被匠人高高抛起,在夜空中划出璀璨的金色弧线,随后“啪”地炸开,化作千万点流星般的火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何辛树瞪大了眼睛,兴奋地拽着徐佳欣的袖子,“哇!这也太酷了吧!像魔法一样!”
徐佳欣笑着点头,“是吧?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惊呆了。”
徐泽浩侧头问,“好看吗?”
“好看。”但好看的是你,容樾低头看的是他。
一场表演结束,终于散场了,徐泽浩回到酒店,沾枕头就睡着了,怎么比上班还累啊。
这个年在徐家过得很热闹。
何辛树把徐家父母哄得服服帖帖,得到了深度的认可。
但他们还年轻,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徐佳欣马上毕业了,同时也争取到了一个很好的实习机会,她一首说自己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翻译官。
所以正在向这个方向不断的努力。
而何辛树在父母的鞭策下,开始着手接管公司,为了努力成为一个配得上未来大翻译官的合格伴侣。
每个人都在走向更好的未来。
徐泽浩也一样。
星河工作室。
游朝轻轻的敲响办公室的门,没人应。
徐总还是不在公司吗。
“游朝,你在干什么?”
游朝被陡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背到后面喊,“叶姐。”
季苏叶轻笑道,“你找泽浩哥啊。”
“嗯。”游朝把身后的藏着的东西拿出来,“这是我过年从老家带来的特产,想送给老大...但他似乎不在。”
“哦,他上班去了。”季苏叶朝他伸手,“你把东西给我吧,我给他带回去。”
游朝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所以徐总一首在外面上班赚钱然后再来养整个工作室吗?
“叶姐,老大他还要上班啊。”游朝知道季苏叶和徐泽浩关系好,把东西给她后,却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季苏叶失笑,“对啊,他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情要做。”
“游朝,你最近进步很大,下次过来我给你个剧本试试怎么样。”季苏叶说话温温柔柔的,泛滥着一种独特的女性光辉。
照耀在游朝的身上,让他激动不己,“好,谢谢叶姐。”
“嗯,去玩吧,啊不对,去忙吧。”该死,总是忍不住对小朋友用和小糖果说话的方式。
现在耿川柏红了,每天通告满天飞,游朝作为他的助理,每天也的确挺忙的。不过忙得倒是很有意义,耿川柏是个很好的人,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经验都教授给了他。
让他受益匪浅,就连这次过年回家,和父母的关系都缓和了不少。
这一切,都是老大带给他的,他发誓日后一定会成为星河最有价值的艺人。
徐泽浩显然并不知道他的这番壮志凌云。
还在抒情演绎自己的声音。
“这世间的爱分很多种......我爱你,无关男女之情,而是生而为神,普渡众生的爱......”
“好,OK。很完美。”addy取下耳机,对着徐泽浩竖起大拇指。
这次徐泽浩配的是一位神明,无情却有爱,他的嗓音很好的诠释了神行,叫人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等徐泽浩调整好出来,看见addy懒洋洋的转着椅子调侃他,“哎呀呀,我真是何德何能啊,能让星河的老板给我配音。”
现在星河名声大噪,徐泽浩还是不甚在意,专注的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当然是因为addy姐你能力太强了,让我甘拜下风啊。”
他一说话,addy就握着自己的肩膀抖身子,“咦~你现在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徐泽浩并不否认,挑眉看向她,转身去拿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
addy见状,“今天这么早就走啊?”
“嗯,老宅那边叫吃饭。”家里自从有了小糖果之后,容老似乎非常热衷于家庭聚餐,隔一段时间就要叫他们回去聚一聚。
有意享受天伦之乐。
徐泽浩和容樾以往基本都是最后才到的,这一次他们居然比容炘他们还先一步。
小糖果见到他依旧兴奋的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甜甜的喊,“叔叔,叔叔抱。”
一只邪恶的大爪却先一步把他提了起来,“容嘉睿!”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离你叔叔远点儿。”
容樾提着孩子,看他在半空中扑腾手脚,就像平时在家里提铁锤一样。
“你干什么,放他下来。”徐泽浩很不赞同的去接孩子。
被容樾躲过,把孩子重新放在地上,“一边儿玩去。”
凶巴巴的看着就讨厌,小糖果嘴一瘪,“伯伯太坏了,我最讨厌你了,哼!”
旁人大笑,容炘也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哥,你怎么又欺负小糖果。”
容樾冷哼,看他们两父子不顺眼的很,“这臭小子该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容炘撇嘴,表情和小糖果如出一辙,抱起孩子就说,“走,我们不理他。”
季苏叶紧随其后,看着他们兄弟斗嘴,看向徐泽浩,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这是游朝让给你的,说是从老家带来的特产。”
徐泽浩有些惊喜,接过袋子就感受到一道幽怨的眼神几乎要刺穿他的手掌了。
“游朝是谁?”
季苏叶心道不妙,溜了。
徐泽浩坦然道,“就去年会所救的那个男孩儿。”
容樾有点印象了,问他,“他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我可是他老板,又帮过他,人情世故不是很正常的嘛。”
容樾冷哼一声也没再多说,那眼神却深邃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