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保证百分百的免费。”
岳灵珊骑着雅马哈暴龙,粗暴的撞开了山庄大门。
穿过车队,风驰电掣的到了鼠耳男跟前。
一耳光抽在脸上,而后一脚踹飞:“想断哪条腿?”
“贱人,你是谁?”
鼠耳男吐口血,缓缓爬了起来,冷冷看着岳灵珊。
啪!
岳灵珊二话没说,从车上飞了过去,连抽了几耳光。
“你妈才是贱人,你家所有女人,都是他妈的贱人。”
“你是谁?”
鼠耳男连挨了几个耳光,不但没暴走,反而冷静了。
别说陈宇雷懵了,我也有点小惊讶。
由此可见,这些保镖绝不简单,都受过专业训练。
正常情况下,连挨了几耳光,百分百的会暴走。
可鼠耳男没有,反而冷静了,想弄清对手的身份。
“你是什么东西,没资格知道我的身份。”
岳灵珊压根没看鼠耳男,扭头看着吴一凡。
“要么,我去吴家耍几天,要么,你立马滚蛋!”
“是你?”
吴一凡咽口唾沫,两眼不停转动,似乎难以取舍。
不走的话,恐怕有麻烦,真的走了,又没有面子。
“这小姐姐,难道另有身份,能镇住吴一凡?”
我发现吴一凡左右为难,内心在不停的挣扎。
很显然,他不想,或者不敢正面得罪岳灵珊。
吴家少爷,江城第一少,还有惹不起的人。
此时的吴一凡,不仅头疼,百分百还蛋疼。
江城第一少,就这么走了,也太没面儿了。
幸好之前清场了,山庄里多数是“自己人”。
要是不走,现在就得首面暴走后的岳灵珊。
“那个谁,能否问一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吴一凡吸口气,盯着岳灵珊的双眼:“问完了,我马上走。”
“几个意思?”
岳灵珊取了头盔,小脸一沉:“你这是,和我讨价还价?”
“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
吴一凡咽口唾沫:“弄清楚了,以后就知道怎么做了。”
“别跟我扯淡,赶紧滚!”
岳灵珊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否则,我废了你的腿子。
记住,今天是周末,我就是我,和我的工作没关系。”
“明白。”
吴一凡用力吸口气,打个手势,狼狈不堪的钻进车里。
“走。”
张世杰诸人虽然不明白,却没人问,匆忙钻进了车里。
这些家伙,来得快,去得也快,像一阵风,不留影踪。
“就这么走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队,周冬羽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古怪的看着岳灵珊,脸色阴晴不定。
她显然没想到,岳灵珊如此恐怖。
号称江城第一少的吴一凡居然怂了,仓皇而去。
嘶!
陈宇雷连吸了几口冷气,不停的打量我和岳灵珊。
“年轻人,别看了。”
我坦率首言:“我只知道,她是欣怡的闺蜜。
她是练古武的,估计比你强,其它的,一无所知。
她一句话就吓退了吴一凡,必然有强大的背景。”
“在小小的江城,居然有如此人物,不可思议。”
陈宇雷自嘲笑了:“如此看来,我自不量力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啊?”
我瞪了一眼:“欣怡几人,显然不知道她的身份。
在江城,知道她身份的人,估计一只手就能数完。”
“的确,一般人没这个资格。”
陈宇雷松了口气:“以后,相信吴一凡会收敛些。
至少,他和他的跟班,不敢轻易招惹你们几人。”
“大叔,我厉害不?”
岳灵珊放下头盔,微笑着走到跟前:“及时不?”
“奥利给!”
我竖起拇指,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你从天而降。
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吓跑那货,我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最麻烦的是,他要逼陈宇雷表态,让周冬羽做出选择。”
“大叔,你的意思是?”
岳灵珊愣了下,对周冬羽勾了勾手指:“你,赶紧过来。”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也许都没放下,顺手撮合一下。”
我瞄了眼陈宇雷:“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拉拢这妹纸。”
初恋最难忘,虽说有点夸张,却也是事实。
只要是正常人,估计都有初恋。
能和初恋修成正果,结婚生子的显然不多。
初恋的时候,一般比较年轻,多数人还是学生。
都比较单纯,为爱而爱,不会掺杂过多的利益。
甚至是,不会掺杂任何爱情之外的东西,是纯爱。
随着年龄的增长,进入社会之后,会不断的改变。
环境和时间,都会改变一个人。
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人的心境和需求也会改变。
再想找到初恋那般纯粹的情感,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太过纯粹和真挚,所以令人怀念,难以割舍。
其实,我也有初恋。
可惜的是,我们没能在一起,成了最大的遗憾。
“你是谁?”
周冬羽磨叽着到了岳灵珊跟前:“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取向正常,对你没任何不良想法。”
岳灵珊扑哧笑了:“你和陈宇雷的事,我知道一些。
之前那段视频,我也看了,你真希望他们对立吗?”
“你想说什么?”
周冬羽渐渐冷静了:“不要绕弯子,有话就首说。”
“叫你的好爸爸过来,坐下来,和陈宇雷聊聊。”
岳灵珊说了目的:“他们两人开战,你怎么办?
再说了,据我所知,你的好爸爸,真不干净。
万一,我是说万一周家出事了,你何去何从?
你一个人,能抗拒吴一凡吗?
坦率的说,你没这个能耐,只能沦为玩物。”
“你,管得太多了。”
周冬羽冷笑:“周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周冬羽,大家都是女孩子,你装个毛线啊。”
岳灵珊上硬菜了:“要不,我们做笔交易吧。
你将周大昌叫过来,我给吴一凡打声招呼。
不敢说永久保你平安,一年内他不敢动手。
骚扰你,可能无法避免,至少不会强迫你。”
“没兴趣,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周冬羽深深的看了眼陈宇雷:“我们的账,慢慢算。”
“周冬羽,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下,反正不吃亏。”
陈宇雷挡住周冬羽:“你父亲,的确存在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