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托尼·斯塔克的无助
公元2008年4月25日，星期五，下午5点整，美国纽约曼哈顿区，斯塔克大厦
“托尼，你为什么要在上午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要关闭我们的武器生产部门，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斯塔克集团是靠什么起家的吗？我们集团好不容易回升的股票因为你的一意孤行又跌了多少你知道吗？”
斯塔克大厦顶层，向来明亮宽敞的总裁办公室此刻却因斯塔克集团重要决策者——奥巴代亚·斯坦的怒火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愤怒托尼·斯塔克没有死在阿富汗，同时又恼火托尼没有提前与自己商讨的情况下擅自跳过董事会向外界宣布关闭斯塔克集团的武器生产部门。
“我全都知道！奥巴代亚，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武器部门必须关闭，斯塔克集团也绝不会再生产任何武器。”
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低沉并且话语中代表自己的决策不容置疑，刚从阿富汗那地狱般的经历中死里逃生回来，身上的疲惫还没有散去，眼神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仿佛以前的只知玩乐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己经死在阿富汗了。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纽约繁华的街景，深吸一口气，转身首面奥巴代亚。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群恐怖分子用斯塔克集团生产的武器无辜屠戮当地百姓，还有伊森教授为了救他而牺牲的绝望画面。
这些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再也无法对武器制造的后果视而不见了，托尼觉得就是因为以前的自大、目中无人和对生命的轻视才会让自己遭受这样的经历，这是上天给自己又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真是个疯子，托尼，你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明白，武器生产是我们斯塔克工业的命脉！我们不能停止生产武器！”
奥巴代亚原本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听到托尼所说话，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利益的执着与贪婪，在他看来，托尼这个愚蠢的决定绝对会葬送掉整个斯塔克集团。
“不，你不懂，奥巴代亚，你不懂我在阿富汗经历了什么，我亲眼看到恐怖分子拿着我们制造的武器毁了无数家庭，他们连孩子都没有放过！我们的武器带来的只有灾难！”
“哼~你太幼稚了，托尼，就算没有我们生产，汉默集团、莱克斯集团这些企业他们也会生产，你还能把他们的武器部门也关闭吗？我们只提供武器，怎么使用是军方和买家的事，别人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们拿起武器把他们杀死的吗？”
奥巴代亚冷笑中带着不屑，绕过办公桌，走到托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奥巴代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父亲创办斯塔克工业的初衷绝不是这样的。如果他还活着，也会和我做出一样的选择。”
托尼望着奥巴代亚，脸上被他的话所震惊，仿佛自己是第一次认识这位叔叔。奥巴代亚·斯坦是托尼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的老搭档，他是看着托尼长大的，在霍华德死后，他教导了托尼很多，并还扶持年轻的托尼继承公司。
他和托尼之间的关系就是亦师亦父，托尼对他很感激，如果没有奥巴代亚就不会有斯塔克集团的今天，他有一半的功劳。而今天这人生导师与父亲一般的角色居然说出这般冷血无情的话，怎么不叫托尼震惊，和对他执迷不悟的失望。
“不要跟我谈你父亲！你父亲比你厉害多了~托尼，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斯塔克集团只会更加伟大。”奥巴代亚说起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与复杂的神情。
“既然如此，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了。武器生产部门会在一周内逐步停止运作，公司会进行转型，以后的斯塔克集团将专攻于新能源的制造与发明，如果你不能理解与支持，那么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你会后悔的，托尼。”
两人之间关于理念的谈论以不欢而散告终，奥巴代亚摔门离去，走出办公室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心中谋划着什么。
见到奥巴代亚离去，托尼强装镇定的身体终于在椅子上，他很无助、很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亲之人都不能理解自己的想法，明明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奥巴代亚为什么要这么激烈的反对。
托尼被痛苦、悲哀的情绪所笼罩，作为漫威最具智慧的人之一，日后复仇者联盟的领袖钢铁侠此刻也想如果自己的父母还在就好了，那样自己就不必孤零零一个人了，他也是人，也需要支持和安慰。
“砰~砰~砰！”
“请进~”
“抱歉~托尼，你还好吗？我刚才看到奥巴代亚先生气冲冲离开的样子，你们是吵架了吗？”
小辣椒佩珀·波茨作为托尼的私人助理，经常负责打理他的日程、公司事务以及收拾因绯闻闹出的烂摊子，见到托尼一脸的衰样，赶忙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
佩珀的突然关心，让自以为坚强的托尼险些落泪，他真的好久没有感受到他人的温暖了。为了不让佩珀看到自己的窘样，托尼快速抬头眨巴眨巴眼睛，防止落泪。
“佩珀，你说我做错了吗？那些武器造成了多少伤亡，我不能再让斯塔克工业成为刽子手的杀人工具。”
托尼看向小辣椒，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小辣椒也找了条椅子坐在托尼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你没有做错，托尼，这是良心和正义的选择，我支持你。奥巴代亚只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他迟早会明白你的。”
“可董事会那边，还有公司的未来，可能因为我的这个决定陷入困境。”托尼苦笑一声。
“那就让我们一起面对，你不是一个人。托尼，你是天才，是斯塔克工业的灵魂，只要有你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大不了我们重新开始，一定能找到新的发展方向。”
感受到小辣椒手心的温度，托尼的负面情绪慢慢消去，取而代之是深深的感动。
“谢谢你，佩珀，谢谢你让我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人在面对，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一个人该怎么走下去。”
“放心，托尼，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的。”
小辣椒的话，给予了托尼重新出发的力量，超级英雄——钢铁侠就要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