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发烫的玉戒按向冰柱,戒圈烙在墨辰心口星轨零件上,腾起的白烟带着烤肉香。“爹爹熟啦!”奶团子兴奋滋尿降温,尿渍在冰面蚀出“东南锁”三字。青阳的夜壶突然自鸣:“...火候七分...撒孜然...”
焦兵胸腔里的婴儿集体啼哭,声波震得冰裂蔓延。萧烬的锁链绞住冰柱发力,裂痕里伸出青铜麦穗缠他手腕。“松口!”我掰麦穗的动作活像拔獠牙,穗尖毒芯喷出的酸浆溅在玉戒上,戒面显影出东南星野全景——每株噬星麦根部都连着焦兵的脐带!
奶团子啃着冰碴咯咯笑,口水融化的冰水汇向戒面。当冰水触及全景图东南角时,整片麦田突然倒伏,露出底下搏动的巨型玉衡家徽。
“锁!”我本能地嘶吼,玉戒应声射向家徽中心。戒圈放大成刑枷的刹那,三百焦兵突然僵首,怀中的婴儿探手抓向虚空——每只小手都攥着条星尘凝的锁链!
青阳的假肢被锁链缠成粽子:“老子成钥匙扣了!”奶团子尿湿锁链,蚀刻出“钥”字凹槽。萧烬突然掰开我左手,掌心破土的青铜犁芽暴涨成钥匙状,精准插进锁槽。
惊天动地的金属摩擦声里,噬星麦集体枯萎。焦兵们机械地撕开麦根,挖出冻在根须里的星童遗骸——正是第一卷失踪的那些孩子!墨辰心口的冰层轰然炸裂,他染血的指尖点向东南:“...戒锁...食童者...”
玉戒突然箍住我手腕:“蠢货!东南墒眼有双生麦!”沙哑的电子音活脱脱是墨辰的毒舌腔调。青阳的夜壶喷出酸菜抗议:“你才蠢!老子探测到...”话音未落,整片星野地皮翻卷,露出底下倒生的噬星麦林——穗尖朝下扎进地脉吮吸星髓!
奶团子尿出银河冲涮麦根,尿渍里浮出玉衡家主的脸。焦兵怀中的婴儿突然呕吐,秽物里的星童残肢遇尿暴涨,眨眼拼成完整的星童傀儡。萧烬的锁链绞住傀儡脖颈:“看后颈!”
傀儡脊椎处嵌着微型玉戒,戒面刻着“东南墒钥”。墨辰的冰尸突然坐起,心口零件射出血光:“...戒语者...墒食...”
我腕间玉戒突然脱离,放大成星盾挡住血光。奶团子啃着盾沿磨牙,口水蚀穿的孔洞射出金光,精准熔断傀儡后颈的微型玉戒。“坏戒戒!”小家伙滋尿补洞,尿液混着血光凝成新戒。
新戒套回我手指的瞬间,东南大地裂成两半。左侧麦田疯长成青阳的脸,右侧焦兵坍缩成夜壶状。双墒巨口咬合的刹那,墨辰冰尸扑进裂缝:“姐...锁东南!”
血光爆射中,他心口的星轨零件离体飞旋,三百焦兵突然调转犁头自戕。婴儿们啼哭着爬进父辈伤口,用星尘乳浆粘合裂躯。奶团子颈间玉戒嗡鸣,戒纹在虚空拼出完整星图——东南角赫然缺失心形地块!
“补心!”我拽出青铜犁钥匙捅向星图缺口。钥匙遇星图暴涨,犁尖勾出墨辰冰封的心脏。青阳的夜壶突然裂成两半,半片壶身裹住心脏:“老子当创可贴!”
心脏归位的瞬间,双墒裂谷轰然闭合。奶团子跌进我怀里,尿湿的衣襟显影墨辰临终画面——他撕下心口血肉喂给星砂,嘶吼着:“东南墒...永锁...”
焦兵们集体跪地,怀中的婴儿爬向闭合处撒尿。童子尿混着星尘凝成新碑,碑文是玉戒电子音:“第一戒:墒饿食主”。
墨辰的冰尸突然融化,星尘汇向东南。奶团子指着星尘流向:“爹爹种!”玉戒应声缩小,戒圈内侧浮出微雕麦田——每株麦穗都是獠牙形状!
我戒圈獠牙纹,指尖传来细密的啃噬感。青阳举着破夜壶接星尘:“存点爹味!”壶底突然映出恐怖画面:东南星野深处,三百头星尘凝的巨狼正啃食锁链。
萧烬的锁链绞住我手腕:“戒纹在吸血!”奶团子啃着戒圈磨牙,口水融化的金粉混着我的血渗入戒纹。獠牙纹路突然暴凸,戒圈放大成项圈勒进脖颈。
“...锁紧了...”墨辰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满足感。焦兵怀中的婴儿集体獠牙化,啃断连接父辈的脐带。当最后条脐带断裂时,东南地平线传来震天狼嚎。
奶团子突然舔向戒圈獠牙,小虎牙与青铜獠牙碰撞出火星:“爹爹牙...甜...”星尘凝的巨狼虚影在身后浮现,狼吻滴落的不是唾液,而是玉衡家徽状的星髓乳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