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家里让他过来,他是不情愿的,虽然在北漠,一女多夫是很正常的,而且天女的夫也很荣耀。
但是他总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姑娘,这天女,连面都没见过。
可是母亲坚持让他过来,说天女是个心善的,一定会治好他,而且也让他护着天女。
巫师曾说他的病无法治愈,时不时地晕倒也确实让人担心,每次母亲都吓得不轻,生怕他就醒不过来了。
他还记得昨晚母亲说的话:“如果说世上有人能治好你,定是天女了,而且天女很漂亮,人也好,你们会幸福的。”
母亲的意思他知道,让他跟着天女谋个一生安稳。
作为赫连家的孩子,婚事从不能自己做主,既然这样,那他就认了吧,至少给天女当夫还有治好病的希望。
今天天女选了他留下,他就想着既然这样了就好好表现,等天女心情好了,说不定会给你看看,可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张口。
这天女就己经看出来了?
苏挽挽喝口茶,“给你治,不过怎么治还要检查了再说。”
赫连意眼里露出喜悦,强压激动,饭都没有吃几口。
饭后,苏挽挽给赫连意弄晕带到空间,仔细检查后居然什么病都没有,只是血压低些,血糖低些而己。
苏挽挽托着腮,“赫连是世家大族,请的巫师定也是厉害的,可是这样的小病不至于治不好啊,难道有什么阴谋?”
不过人情还是要的,苏挽挽拿出几瓶药和很多补品,去掉包装,自己又写好吃法,就把赫连意带出了空间。
不久后,赫连意就醒了,“我怎么睡着了?”
“使用仙法诊治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正常,你的病我可以治,这些是药,很快就会好的。”
赫连意大惊,“巫师说的无法治愈,天女这么简单就能治好,天女果然厉害!”
苏挽挽无了个语,你这是被人忽悠了啊!
“你若是真的感谢我,不如帮我做些事,不知道赫连家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呢?”
“天女只管说,有用得上赫连家的地方定当尽力。”
苏挽挽也不绕弯子,一是知道这赫连意对她没什么坏心思,二是她也没时间耗了,世家能合作的就合作,不行就另想办法。
“赫连家是炼铁闻名,但是现在北漠答应二十年内不再侵犯大昭,那么兵器制作方面的生意会少很多,赫连家的生意定会受到影响。”
“但是铁矿不仅可以制作兵器,我可以提供其他的生意跟赫连家合作,比如制作农具、太阳能方面的、工艺品、锅具等。”
“这样赫连家的生意会更上一层楼,而且北漠也会因此受惠。”
赫连意听后有些懵,“天女这是要帮助赫连家吗?为什么?”
要知道他们西大世家对天女可是提防不少,把他们西个送过来就看得出来,想要天女的便利也要安排自己的人。
可是天女不仅什么要求都没有提就给他治病,还愿意帮助赫连家的生意!
苏挽挽一笑,“是要帮助赫连家,也是帮助北漠和大昭,想要的东西靠抢终究是代价太大,自给自足不好吗?”
“若是北漠的人都能吃饱穿暖,日子过的平安富足,那还会去拼命吗?”
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谁愿意去拼命呢?
只是多年来,对于北漠己经养成了习惯,没有人会想着自给自足,也或许是他们以前尝试过,但是没有办法而己。
赫连意沉思,许久后神情严肃,“赫连意愿意与父亲母亲说,天女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没什么要求,只需要让赫连家尽力保证二十年之约的履行。”
赫连意一惊,他以为天女会提出什么对她自己好的要求,比如效忠于她或者是新帝的人选等。
没想到···
折腾了一圈,天也快黑了,可是赫连意身上依然戴着那些珠宝。
“你这,还是取下来吧,不沉吗?不冷吗?”虽然看着很养眼,但是···
赫连意垂下眼睛,“好,我自己取,但是我们确实己经是夫妻,今晚···”
赫连意还是很想让天女帮他取的,毕竟按照习俗是该这样,他之前确实不是自愿嫁进来的,但是现在他是愿意的,况且天女还为他们家族着想。
取下面具和珠宝后,就代表着己经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他对自己的外表和家世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现在看天女,似乎没有那个意思,他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下。
苏挽挽听到后,全身一僵,“什么?今晚?今晚你就悄悄回家商议去,其他的以后再说,而且,你们是故意骗我,欺负我不懂你们北漠的规矩。”
赫连意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想想也对,要是他这样被骗了也心里不痛快,母亲说:来日方长。
苏挽挽吩咐下去,今晚不得打扰。
天黑透后,赫连意悄悄出门,苏挽挽去空间洗漱下,吃了晚餐,就回来躺着了。
“看赫连意这样,赫连家主应该是个好说话的,另外三家呢?还有那巫师是什么回事。”
突然,脑海里系统花生的声音响起:“嘀,获得声望值三分,声望值一百分己经满了,恭喜豌豆。”
今天上午在大典上,苏挽挽拿出来的那些东西,百姓们回去该吃的吃,该用的用,全部都震惊!
香甜软糯的红薯土豆,洗的干净又香喷喷的洗发水香皂,更别说还有太阳照一会,水就能烧开的太阳能!
太神奇了,天女太厉害了,他们崇拜的无法言语!
所有人都觉得,北漠的好日子来了。
苏挽挽也高兴,终于刷满了,现在只需要回去把账收一收,财富值应该也满了。
实在不行还有南冥皇宫里,便宜爹送的金银珠宝就够了。
说起来,走之前还要去趟南冥,皇太女是当不了一点,还是宫泽宫祈兄弟俩自己干吧!
今天为了大典起的太早了,苏挽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久后,一道身影落在了天女府,躲在了廊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