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重新调查

"所有参与调查的警员？"秦川皱眉，"名单有多长？"

"二十三人。"陈科长环顾病房，确认没有闲杂人等，"其中十八人己经退休或调职，剩下五个还在一线。包括..."他看向方雪，"当年负责验尸的法医张教授。"

方雪的手微微发抖："我记得他。是他第一个发现姐姐体内的异常。"

"你父亲的同事？"白雪问。

"也是我的导师。"方雪说，"他教会了我很多。后来...他突然申请了调职，去了边远城市。"

史密斯正在翻看手机："刚收到消息。张教授昨天下午离开了他工作的城市，说是要来参加一个法医研讨会。但他没有到达目的地。"

"失踪了？"秦川问。

"或者说，提前躲起来了。"陈科长说，"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病房里，医护人员正在给实验体们做进一步检查。林雨朝方雪招手："我想起来了...那个老医生。他来看过我们。"

"什么时候？"

"在启明科技的实验室。"林雨努力回忆，"他说...要帮我们。还留下了一个U盘。"

方雪和秦川对视一眼。陈科长立即掏出记事本："U盘呢？"

"不知道。"林雨摇头，"那天之后他就再没来过。但他说过，如果出了什么事，让我们去找方教授。"

"方教授？"秦川问。

"我父亲。"方雪说，声音有些发颤，"他和张教授是多年的同事。但在姐姐出事后...他们就断了联系。"

白雪迅速在电脑上搜索："你父亲现在在哪？"

"国外。"方雪说，"五年前去做访问学者，之后就没回来。"她停顿了一下，"等等，去年圣诞节他给我发过一张照片..."

方雪掏出手机，翻找着照片。是一张普通的节日问候，背景是一个装饰着彩灯的小镇广场。

"看这个。"她指着照片角落，"广场边上的路牌。"

白雪立即放大图片："这是...瑞士？不对，这个字体..."

"德国。"史密斯说，"更准确地说，是巴伐利亚州的一个小镇。"他仔细看了看，"有意思，那里正好有个著名的生物研究所。"

"专门研究什么的？"

"量子生物学。"史密斯说，"尤其是在意识领域。"

陈科长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是内务调查处的同事："长官，情况有变。刚才有人闯入张教授老家，翻找了所有东西。监控显示是两个蒙面人，开的是警用型号的车。"

"车牌？"

"是假的。但根据轮胎痕迹，应该是最近三个月内换的新车。"

陈科长立即拿出平板电脑："调出近期警用车辆的采购记录。"

"不用查了。"秦川说，"三个月前，特勤组更换了一批车辆。负责人是..."

"姚局长。"白雪接过话，"而且，新车首次登记的时间，正好是启明科技关闭的那天。"

方雪看向林雨和其他实验体："你们得立即转移。医院不安全了。"

"去哪？"林雨问，声音里带着恐惧。

"我有个想法。"史密斯说，"国际刑警在城郊有个安全屋。更重要的是..."他看向方雪，"那里的设备可以屏蔽能量波动。"

"但转移这么多人会引起注意。"白雪说。

"不会。"陈科长拿起对讲机，"我己经安排好了。半小时后会有一批急救车从这里出发，目的地是传染病医院。没人会想到去查那些车。"

就在这时，方雪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来自德国。

"爸爸？"她接起电话。

"雪儿，听着。"父亲的声音很急促，"张教授己经到了这里。他带来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那个U盘？"

"不只是U盘。"父亲说，"还有二十年前的实验记录。你姐姐的死...不是因为切断联系。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那些高维生物，它们的真正目的..."

电话突然中断。方雪试图回拨，但提示号码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秦川问。

"不知道。"方雪说，"但爸爸好像很紧张。他提到姐姐..."

她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医院的供电系统突然出现故障，所有设备都开始闪烁。紧接着，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来了。"史密斯拔出配枪，"比预计的要快。"

陈科长立即下令："所有人就位！按计划行动！"

方雪看了眼手机，又尝试拨通父亲的号码。这次，居然接通了。但传来的不是父亲的声音，而是一串奇怪的电子音。

白雪凑近听："这是...摩尔斯电码？"

她快速在电脑上记录，然后破译："坐标...还有一个时间。明天下午三点，在..."

"在哪？"

"在城郊的废弃教堂。"白雪说，"后面还有一句话：'带上张教授留下的东西，只有你能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