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肆欢我会想你的。”哪怕身体累的要命,周扬青依旧死撑着不让自已睡去,拼命和沉重的眼皮作抗争。
本就在抽事后烟的人手一抖,烟灰慢悠悠飘落在床头柜上,无语的看了眼不能幸免的水杯,水上游着点点烟灰。
早知道就不偷懒去阳台好了,齐肆欢把烟熄在烟灰缸里,往常周扬青早就沉沉睡去了。
想得也差不多,周扬青还剩半只脚就要熟睡了,可能是心里有事,怎么又不能安然入睡。
齐肆欢扭头看着他卷翘的睫毛,一个男生睫毛生得又长又翘,皮肤也这么好… 事后…脸上的春色还未消,甚至比那盛开的桃花瓣还要娇嫩欲滴。
见齐肆欢没有回应,潮水般的困意让周扬青发不起脾气,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刚被她夸赞过的睫毛,多了一些泪珠。
哪怕知道那是生理眼泪,齐肆欢还是有些蠢蠢欲动,更在周扬青掀开眼皮,眼尾绯红缠绵的看了她一眼后,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险些崩断。
“到时候想你怎么办?”周扬青可不知道可怜的自已又被齐肆欢盯上,一个人独自伤心,“录综艺又不能玩手机,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你也摸不着。”
好端端的一番话,要是放在平常齐肆欢也就安慰了,可现在周扬青嗓子嗓音,又透露着性感以及呼吸时洒在手上的潮意。
这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齐肆欢没忍住耍流氓,抓着他牙印未消的手情意绵绵的说:“宝贝我现在就想得紧。”
周扬青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齐肆欢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压低声音,“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周扬青气得要命,也不困了现在他就想抓着人打一顿,要不是使不出劲
“滚!”只能软绵绵推了一把流氓。
直接扯过被子把脑袋也盖住了,连一丝头发也没露在外面。
齐肆欢看卷成蚕蛹的人,眼里浮现出笑意。
不想就不想,何必像个小孩一样如此稚气。
再后来,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出来,给齐肆欢这么一打岔,周扬青的困意犹如潮水般袭来。
周扬青被抱着亲了亲眼睛,嘴巴,满意的达成了今晚的晚安吻,又在齐肆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然的睡去。
……
次日
在床上躺到中午的两人,一个是睡到中午,一个则是把工作挪到了卧室。
也不知道周扬青是什么时候养成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是找她的毛病。
凭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干脆把工作挪到了卧室的床上。
旁边传来响动,齐肆欢抽空扫了他一眼,刚好对上周扬青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齐肆欢打字的手一顿,转而又像没事人一样。
衣服被人扯了扯,她没理,接着一条光溜溜的腿搭上了自已的腿,打字的速度变慢,再接着每一个男人早上都会有反应的地方贴上了自已……
齐肆欢闭了闭眼,毁灭吧这个世界,每当她专注工作时总会有一个名叫周扬青的不稳定因素来干扰她。
“昨天的事就忘了?”她冷冷的开口,“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乱蹭的腿突然停下,周扬青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默默与她拉开一些距离。
一些就是一些,好比胳膊依旧死死搂住齐肆欢的腰。
被说了,周扬青还委屈上了,“齐肆欢你真是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凶巴巴的。”
恶人先告状,她早就熟悉了周扬青的一套流程。
作死、委屈、提要求
说完后就像她预料之中一样,周扬青接着委屈巴巴说:“我明天就要去录节目了,今天陪我出去逛逛。”
不是什么大事,齐肆意颔首。
想着明天周扬青就得去录制节目,闲着闲着对方闹着去便去呗。
齐肆欢一答应,周扬青便高兴的下床打算去洗漱,被子一掀开才发现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小内内。
“!!!”
周扬青猛的把被子重新盖上,生气说:“你怎么就给我只穿这个?”
通常齐肆欢帮他清理完都会换上睡衣。
齐肆欢挑眉,她还以为对方一醒就发现了。
一开始周扬青腿搭上来后,她还觉得对方胆子变大了许多,昨夜疯狂今早就敢撩拨她。
没想到是蠢到家了都没发现没穿衣服这个事实。
齐肆欢也很无奈,看着他怒气冲冲瞪着自已,一副贞洁不保,哦差点忘了这个错了,周扬青早就没有贞洁了,被自已要了去。
“昨天把你放在床上后你就扒拉着我不松手,还一个劲说会想我,不舍得和我分开……”
伴随着齐肆欢的话,死去的记忆袭击大脑,昨天困得要死,一想到要和齐肆欢分开几天难受的要命,自然在神智不清下干了一些蠢事。
齐肆欢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便知道对方想了起来,也不懂明明没喝酒竟然还能选择性断片。
周扬青也是个人才。
自已是理亏的一方,他也不好在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刚想重新掀开被子的手一顿。
不仅重新躺在床上,还指使她说,“齐肆欢你去帮我拿个衣服。”
齐肆欢似笑非笑看着他,周扬青被看得发毛,正打算妥协自已去时,突然听到她说:“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说着眼神还上下打量,周扬青有一种哪怕隔着被子也能被看穿的恐怖感。
齐肆欢最喜欢看他这种表情,又补充一句,“宝贝,你还有哪里是我没吃过的呢?”
“臭流氓!”
齐肆欢敏捷的躲过周扬青朝自已丢过来的枕头,轻快的下床,说归说还是帮人找出了衣服。
周扬青把衣服穿上后便觉得不对劲,又疼又麻,这熟悉的感觉这还了得?!
恼怒的揪着衣服不让它与皮肤接触,气的要命,“齐肆欢你怎么又咬破了?”
齐肆欢舔了舔嘴唇,闻言惊讶的说:“又破了?”单膝跪在床上,伸出手,神情诚恳,“来,宝贝给我看看。”
“啪!”手被打开,周扬青疼得龇牙,在这种事情上,齐肆欢的诚信度为零。
“还有,咬破就算了,你这个混账玩意还只咬一边!”周扬青说完后扯着领子往里面看了眼,担忧的自言自语说:“万一一边大一边小怎么办?”
齐肆欢匆忙扭过头,咬着下嘴唇拼命告诉自已不能笑不能笑,笑了就哄不回来了。
周扬青的担忧不作假,似乎已经看见了一边大一边小的场景,齐肆欢不仅要忍笑还得安慰他。
“不会的,我今天晚上就换另一边好吗?”
周扬青思考了几秒,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点头答应,不放心还又叮嘱了她几句。
事情谈好后,齐肆欢盯着他的衣服说:“要不我给你贴创可贴?”之前买了一盒以备不时之需。
周扬青一看就知道对方想趁机揩自已的豆腐吃,哪能如她愿,生着气把人赶了出去。
看着齐肆欢时不时流露出的遗憾,心情才好了些。
把门关上的齐肆欢留意到周扬青转变的神情,捏着鼻梁骨,可算是哄好了。
这人啊,尤其不好哄,
特指周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