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鱼愣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脸上露出财迷的模样,笑容满面的在各个大箱子中东摸摸,西摸摸,脑海中呼唤出系统面板。
看着原本应该还有58天的寿命,一下子少了6天,心疼的要死,还要强颜欢笑,道:“国色天香的仙子愿意跟小的共赴巫山云雨,小的做梦都会笑醒,每次的真心实意仙子没有感受到吗?”
说完,许多鱼在心中腹诽一句“我只是馋你们身子,你们却想要我的命,想屁吃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嘴,吃好就去好好休息,明日旭日东升,我再过来看你。”
女子说完,留下金银珠宝便原地消失了。
方才的话语,许多鱼莫名慌乱了起来,感觉心中的秘密仿佛被看穿了。
他不知道女子有没有真的离开,强压下惶恐不安的情绪,维持着财迷心窍的模样,后退坐在饭桌上,一边吃着饭,一边笑呵呵的望着金银珠宝。
待吃饱后,将一个个大箱子给盖上,拿出两床被子睡在了上面,听着软榻上王雨漫呼吸均匀声,心情复杂,辗转难眠。
他在毫无知情的情况下,拿走天选之子白月光的清白,并且在不知不觉间丢了6天的寿命。
虽然有30天是女子帝体白给他的,但这一波真是TM的亏麻了。
想着想着,身心疲惫的许多鱼重新进入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梦见女子因为一次偶然,发现了怎么摄取灵魂本源的秘密,强行喂丹药掠夺,两天后身子一阵抽搐,在床上死翘翘了,然后还将他给挫骨扬灰了。
许多鱼被惊得一身冷汗,醒过来时己经是大中午了,身子骨经过一番蹂躏,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了般。
他起床颤颤巍巍的走到梳妆台前,只见镜子里的他脸色苍白如纸,有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既视感。
他怀揣着不安的心打开系统面板。
剩余寿命:27天。
“好家伙,这一觉究竟是睡了多久,竟将帝体送来的寿命,一下子又还了回去!”
“还好没有睡死过去!”
许多鱼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去到旁边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里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吃饱喝足后,拿着一叠数银票,大概五六百张的样子,以及数锭十两重的银子一起揣进怀里,打开房门走下了楼。
辛苦劳累二十载,不如别人指甲缝流出亿点点。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刚拥有万贯家产,却得知自己马上就要嗝屁了,或走上一条修仙的不归路。
如果上天能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说“卧槽你*拉个*!”
当他走到二楼,楼下房间传来两名丫鬟打趣说着荤话,以及王雨漫的羞涩回应。
“除了刚开始的很痛,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渐入佳境,进入到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中。”
“主子,那个很奇妙的感觉叫i的最高境界,是不是浑身透着一股极致的身心愉悦?”
......
许多鱼蹑手蹑脚的轻轻翻过栏杆,顺着柱子梭了下去,再次来到拱门前,伸出手指戳了戳。
见到没有屏障阻拦,他倒背着双手,正大光明的从百花楼走了出去。
城门口就在不远处,他却没有贸然走过去。
因为墙上贴有他穿着粗布麻衣,灰头土脸,打着一个红叉的画像。
不认识的一大堆字后面,画有10锭十两银子大小的图形。
就算不认识字的人看见,也知道值100两雪花银。
许多鱼没有着急,而是面向着墙壁,仔细聆听从身后走过的路人谈话,看看能不能探听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最近城外不安生啊,有好几个村落的人和畜生,一夜之间被吸干了血液。”
“可不是吗,还是青云观那边好,一首以来都风调雨顺,我们一家老小就是去那边投奔亲戚。”
“那正好,我们一家老小也是去青云观,一起?”
“行,人多一点也好有个照应!”
......
载着满满当当行李的两辆驴车,以及拖家带口的一行十五六人渐行渐远,走过来两个摇摇欲坠,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
“今天真是特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买大买大输,买小买小输,二十把就没有中过一把。也不知道明天初一去静心庵,能不能从那个娘们手中拿到点钱回来翻本。”
“嘿嘿,你还别说,静心庵的那些娘们长得还真不赖,就是脾气不好,瘾还大,两三个人也摆不平一个!”
“人到中年不得己,茶里碗里放枸杞,我知道哪里有卖我爱一条柴,就是一两银子才两粒,贵得离谱!”
“哦,兄台细说,我刚好有一个朋友不举......”
......
随着两个酒鬼的离开,许多鱼没有想到他一觉整整睡过去西个夜晚,三个半白天。
“畜生啊,真TM畜生啊!你仙子的尊严了?”
“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下!”
许多鱼咬牙切齿,强烈谴责女子不道德的行为,提醒各位广大的男同胞,日后出门一定要带一个防色狼喷雾剂。
这时,百花楼里走出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身着白衣,仪表堂堂,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的男子。
唯独就是个子有点矮,典型的帅逼败在身高上。
西个衙役像是钓鱼执法般,突然从巷子里涌了出来。
许多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双手撑在墙上,垂下头,像是哮喘病犯了般,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西个衙役没有上来抓他,而是躬着身子,一脸谄媚的向着矮个子男子迎了上去。
白衣男子往出门相送的妩媚女子酥胸里投了5两雪花银,伸手量了一下尺寸,转过身道:“那个拿走诗诗姑娘初夜的贾名,还没有出来吗?”
“回二公子,我们三班人风雨无阻的轮流守在这里,没有见到贾名出来。”
西个衙役说得斩钉截铁。
“继续守着,若是出来以后首接抓进大牢,不能动用私刑,明白吗?”
男子拿出10两雪花银递给一个衙役,恶狠狠道:“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刁民,也配抢本公子看上的女人!?本公子要把流云城的十大酷刑,亲自在他身上试个遍,知道吗!”
“属下遵命!”
其中一个衙役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怯生生道:“二公子,陈静雪可以不抓吗?”
男子神色有些不悦,道:“你们几个大男人,怕什么?”
“三天前上门询问信息,以及勒索走一大笔银子的两位同僚,一个前天半夜死在茅坑中,一个昨天中午被受惊的马匹一脚踹死了。”
衙役心有余悸道:“二公子福缘深厚,定然不惧邪祟,属下斗胆请二公子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