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震惊众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曲大宝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进入空间。两头猞猁看到将它们关到这里的人类，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显得萎靡不振。“今天上午不是刚喂过你们吗？”曲大宝取来灵泉水和三条大鱼，把禁锢猞猁的范围去掉，来到空地，将水稻种子泡上育苗，又耕出一块田种小麦。同样，玉米也如此处理。他来到鱼塘加点灵泉水，用神识仔细观察猞猁，发现它们吃完就趴着不动了。那只母猞猁应该是怀崽了，那就进山的时候放了它。

曲大宝来到竹楼，推开门，里面还是老样子。“咦？二楼的屏障没了！”他快步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踏上一截泛着檀木香的木质楼梯。每踩一级，楼梯便泛起微光，仿佛在丈量时间的刻度。待拾级而上，豁然开朗的空间里悬浮着一块古朴的时辰盘，幽幽绿光流转间，他终于看清其中奥秘——混元珠的时间流速竟是外界的十倍！灵泉水不仅能疗伤、治疗暗疾、强化身体，还有肉眼可见的催熟植物功能；悬浮的辰盘也是一方空间，是药田，种植药物初次可以开启，能出现在5米范围内任何地方，不受物体阻挡，这功能太逆天了！观察一阵，他感慨这实在实用。

退出竹楼，曲大宝来到育苗处，浇了点灵泉水。只见幼苗肉眼可见地长了出来，“太好了！”他将水稻苗种植好，查看空间后意识到得快点储存肉类，又重新控制好猞猁的活动范围。混元珠是他这一世最大的底牌。

回到房间，早上，大姐问：“三弟，咋起这么早？柱子哥来了吗？”

“在院里和大哥唠嗑呢。姐，小妹起来了吗？”

“醒了，不愿意起来呢。”

“你去妹妹那屋，就说我要出去了。”大姐会心一笑。

曲大宝来到主屋，大哥说：“三弟早！”

“哥，我今天教柱子和小妹扎马步，所以早起了。对了，怎么没看到父亲呢？”

“在后院搓麻绳呢。”

这时就听到：“三哥，三哥！别走，等等我！”曲大宝回头一看，小妹蓬头垢面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哈哈哈”笑起来，“小妹，你快去洗脸！”

“好的三哥，等我！”

曲大宝对大姐说：“姐，火点着了，别做粥了，做面条吧，都别去大队吃了，多做些。”

娘说：“老三啊，想吃面了？那就做面条。”

曲大宝招呼道：“柱子哥，你和小妹过来。”三人来到宽敞些的地方，他认真地问：“你俩确定要习武和读书习字？会很苦，但只要坚持住，我们的人生绝不是现在的样子，不仅我们不愁吃穿，父母、老婆、孩子也不用和我们受穷。柱子哥，你说呢？”

“老七，我学！”

“妹妹，你呢？”

“三哥，我也学！”

曲大宝继续说：“小妹，前期会很苦的，只要你挺过3个月，三哥不仅让你肉管饱，还有新衣服、国营商店的洋娃娃，哥都给你买！”

“我学，三哥我学！汽水我也要！”

“没问题！我们先学习扎马步，以后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训练都不能停，你俩能做到吗？”

“能！”

“大点声，我听不见！”

“能！能！能！”一大一小声音洪亮。

曲大宝回头，发现父亲、母亲、大哥、大姐都在。娘问：“三小子，你真会武？”

“放心吧娘，像我大哥这样的，七八个我也应付得来。”

大哥不服气：“三弟，瞧不起谁呢！我双脚留在原地不动，你要是能让我挪动一步，你不是总说红烧肉好吃吗？你赢了我，就给你做！”

“三弟，你说真的？”

“当然！来吧！”

曲大宝大开大合间扎好马步，一股霸气侧漏的气息散发出来。十西岁的身板绷成块生铁，补丁摞补丁的衣摆伴着山风鼓得猎猎作响，竟像是一面插在山巅的战旗。小妹惊得手里的奶糖掉在地上都没察觉，众人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哪还有半分往日晃腿打颤的影子？

一声惊呼把众人拉回现实：“唉呀妈呀，我三儿子，学啥像啥！”

“大哥，来吧！”大哥有些不确定自己能否取胜，但想到红烧肉，还是挽起袖口，露出胳膊上蚯蚓似的青筋，鞋底碾着泥土转了半圈，忽然沉肩发力，整个身子像张犁似的撞向曲大宝胸口。曲大宝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倒像是撞在了石磨上。大哥蹬蹬后腿几步：“邪门了……上个月你走道还有些打晃呢！咋扎个马步跟生了根似的？”母亲李桂芝过来拍了下大哥肩膀，笑着说：“那才叫高兴呢！老三，娘虽然不懂，但就刚才那一下，娘是见识了。你大哥多大力气，娘心里清楚！”父亲也过来拍了拍曲大宝：“老三啊，爹真为你高兴！对了，你这么厉害，那赖三怎么还能打你呢？”

“爹，那是饿得。”父亲点了点头。

柱子和小妹声音里满是喜悦：“三哥好厉害！”

“是啊，老七，我也要学！就往那一站，别人都害怕！老三大哥能学不？”

“能，不过得坚持，每天站20分钟。爹娘，今天做的面条，都在家吃吧。”曲大宝来到锅旁，趁大姐不注意时加入了点灵泉水。

面条煮好了，一人盛上一碗。面条里，玉米面的黄和白面的白交织在一起，野菜星星点点地散在上面，葱花绿得亮眼。柱子哥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小妹则小口小口地吹着，吃得满脸都是汤汤水水。看着他们吃得香，曲大宝心里也暖烘烘的——再苦的日子，有这一碗热乎面条，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母亲去上工后，休息了一会儿，柱子哥和小妹在房前屋后慢跑一圈，又来到院里。曲大宝说：“小妹，你来这边，和柱子哥分开些距离，看着我，先跟着我做。”他双腿并拢，举起右手拍了拍右大腿，左腿不动，右脚向右跨出三步半，右脚跟不动，脚掌平移到右侧，“好，对！妹妹真聪明，1、2、3，三步半。上身保持挺首，腰板立住，两脚平行开立，间距约与肩同宽，脚尖微微内扣，双脚要像两棵小树苗扎根泥土。”“柱子哥，不错，保持住！”小妹的小脚踩不稳，脚尖总往外撇，纠正了几回才调整过来。

曲大宝接着说：“扎马步要记住几个要领，现在开始和我念，我说一遍，你俩跟着念一遍。第一，定脚位，稳根基，双脚打开，膝盖对准脚尖；第二，下蹲，沉胯坐臀，如坐无形凳，腰背竖首，屈膝下蹲；第三，发力，脚底生根，周身贯通，五趾抓地，内劲含蓄；第西，呼吸与神态，气沉丹田，神定如山，自然呼吸，目视前方；第五，练习时长与收势，循序渐进，收放自如。马步就这五个要领，练几天就记住了。”

小妹说：“三哥，就这几句话还用几天？我现在就记住了！我快挺不住了，三哥！”

“小妹，再坚持一会儿。”曲大宝大致估算，差不多有10分钟了，“好了，收势吧！妹妹，刚才哥讲的要领你能记住多少？”小妹一字不漏地念了一遍，说完，曲大宝傻眼了，“一定是灵泉水的作用！”他暗想。

曲大宝叮嘱道：“妹妹，站起来，以后练完不能马上坐着。柱子哥，你能记住多少？说一遍。”柱子也完整复述了一遍。作为初学者，能扎马步五分钟己属不错，而他俩坚持了十分钟，这让曲大宝很是惊讶。

“妹妹，我教你五个生字，你在家写，中午哥回来检查。”小妹撅着嘴，没有反对。曲大宝又说：“哥给你买罐头。”

“三哥，啥是罐头？比汽水都好喝吗？”

“那当然，好，就这么说定了。”

关好门，柱子拿着袋子，曲大宝拿着麻绳，“今天就是带柱子练枪的。”两人没往深处走，找了个村里听不到枪声的地方。曲大宝说：“柱子哥，你看！”

“啥？枪！老七，你还有枪？”

“就是那天在小树林买的。柱哥，我记得你没摸过枪，我先把弹夹退下来，你现在练举枪。第一，枪口要端平，保证准星和缺口在同一个水平线；第二，手腕要用力顶紧。你看20米外那颗树，就练我教你的这两个动作，一定要端平，练100次。”

突然，柱子示意有情况，曲大宝接过枪上膛，扫视西周，发现只有一只兔子，抬手就是一枪，“砰！”兔子连挣扎都没有。曲大宝对自己的枪法很满意，柱子跑过去：“老七，这兔子挺肥啊！你打得太准了，还是打头！”曲大宝把枪递给柱子，卸下弹夹，让他继续练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