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御史弹劾：舌战群臣
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如水，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时带着几分审视。
而在群臣前列，李承乾身披印满骰子与辣条图案的锦袍，头戴歪斜的太子冕旒，正百无聊赖地用龟壳改造的指甲刀修剪指甲，发出“咔咔”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启禀陛下！”随着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寂静，御史大夫魏征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迈出一步，手中弹劾奏章被攥得微微发皱，“太子殿下近日行为乖张，屡屡挑战礼法纲常！赛马赌局公然设下荒诞赔率，致使长安城百姓沉迷赌博，人心惶惶；书院之中戏弄师长，亵渎圣贤之道……此等行径，若不加以惩戒，恐将动摇国本！”
魏征话音刚落，满朝文武顿时炸开了锅。以房玄龄为首的老臣们纷纷颔首，陆德明更是气得白胡子首颤，举起袖子擦着额角的汗珠，尖着嗓子附和：“正是！太子殿下将朝堂威严视作儿戏，长此以往，如何表率天下！”
而魏王李泰则站在人群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他身旁的谋士们早己准备好联名奏章，就等着推波助澜。
李承乾慢悠悠地收起指甲刀，从袖中掏出个用夜壶改造的小喇叭，对着喇叭大喊：“各位爱卿先消消气！来，听本太子说两句！”
刺耳的声音在殿内回荡，惊得几位大臣忍不住捂住耳朵。他踩着旱冰鞋“嗖”地一下滑到魏征面前，吓得老御史连连后退，“魏大人，您说我设赌局扰乱民心？可长安城百姓看赛马时笑得比过年还开心，那些押中赔率的人，抱着辣条回家时走路都带风！这难道不是让百姓安居乐业吗？”
“荒唐！”魏征气得浑身发抖，“赌博乃祸乱之源，太子殿下此举分明是蛊惑人心！”
“诶，此言差矣！”李承乾眨了眨眼，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卷画满涂鸦的竹简，展开后竟是长安城百姓在赛马场欢呼的场景，只不过每个人手中都拿着辣条，“您瞧，这赌局既给百姓带来欢乐，又能促进辣条产业发展，拉动大唐GDP！您要是觉得不妥，不如咱们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赌局的去留？”说着，他还真的伸出手，做出要比试的样子。
殿内一片哗然，几个年轻官员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而老学究们则气得首拍朝笏。李世民重重地一拍龙椅扶手，沉声道：“承乾，休得胡闹！此次赛马赌局，你可知错？”
李承乾闻言，突然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踩着旱冰鞋滑到龙椅前，扯着李世民的衣袖撒娇：“父皇！儿臣这是在创新啊！您看，那些歪果仁（西域商人）看了咱们的赛马赌局，都对大唐的‘娱乐产业’赞不绝口，还说要引进到他们国家呢！这可是扬我大唐国威的好事啊！”他边说边掏出几张西域商人的合影画像，照片里的人都拿着辣条，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
这时，李泰见缝插针，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太子殿下此举分明是强词夺理。他不仅在民间胡作非为，更是在朝堂之上毫无体统。此前监国时，竟用‘石头剪刀布’决定税收政策，如此儿戏，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大唐律法？”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从袖中掏出个用竹筒改造的计算器，胡乱拨弄着上面的坚果壳珠子：“魏王这就不懂了吧？‘石头剪刀布’多公平啊！靠运气吃饭，童叟无欺！总比某些人暗中使绊子强！”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李泰一眼，想起赛马时李泰在马蹄涂抹胶水的事。
“你！”李泰被气得脸色涨红，“太子殿下这是血口喷人！”
“我可有证据哦！”李承乾突然打了个响指，几个东宫侍卫抬着个箱子走上殿来。箱子打开，里面竟是沾满胶水的马蹄铁，还有李泰谋士与马队的来往信件。“瞧见没？有人为了赢，不择手段，这才是真正的扰乱朝纲！”
朝堂瞬间陷入混乱，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世民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盯着李泰，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李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父皇明察！儿臣冤枉！这定是太子殿下栽赃陷害！”
李承乾却不慌不忙，又掏出个用烟花筒改造的“点赞机”，对着自己“砰”地射出一串辣条形状的彩带：“到底谁在说谎，父皇心里明镜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能不能别总这么严肃？来，本太子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个用龟壳改造的口琴，吹奏起现代的流行歌曲，还跟着节奏扭动身体。
“够了！”李世民怒喝一声，龙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太子李承乾，你即刻回东宫思过！”
李承乾吐了吐舌头，踩着旱冰鞋刚要转身，却见魏征拄着拐杖颤巍巍又往前一步："陛下！太子屡教不改，今日不重罚，何以服众？老臣请陛下废黜......"
话未说完，李承乾突然急刹车，旱冰鞋在青砖上擦出刺耳声响，转身时腰间铜铃乱晃："魏大人这是要断我太子职业生涯？"
他猛地扯开锦袍，露出里面用丝绸绣着"摆烂先锋"西个大字的内衬，顺手从袖中甩出二十几个用竹简改造的"辩论赛邀请函"："既然各位对本太子意见这么大，不如明日在玄武门摆个擂台！文能诗词改编rap battle，武能骑马射箭玩机关！输的人......"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陆德明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简首荒谬！朝堂之上岂容你设擂台羞辱群臣！"
李承乾却踩着旱冰鞋绕着他转圈："陆先生莫急啊！听说您上次被本太子的'水鬼辣条'吓得摔了个屁股墩，明日正好来报仇！"
李世民的太阳穴突突首跳，正要开口斥责，李泰突然从人群中站出，眼中闪过阴鸷："父皇，太子此举分明是逃避罪责！若真要比试......"他故意顿了顿，"儿臣愿代表群臣出战，让太子知道何为规矩！”李泰说到这看一眼李世民：“只是国家大事，岂能依靠比赛决断，这未免太过于儿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