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蹴鞠改革：花式规则掀热潮
长安东宫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驴叫与爆竹炸响，空气中弥漫着辣条与桐油混合的奇特气味。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玄武门时，百姓们惊见城头立着个巨型机械装置——那是李承乾用攻城云梯改造的"蹴鞠发球机"，齿轮上挂满辣条包装纸，炮筒状的发射口吞吐着彩色烟雾，每一次轰鸣都震落城墙上的鸟雀。
"王忠！把《蹴鞠改革二十一条》挂到朱雀大街去！"李承乾头戴用蹴鞠剖半制成的头盔，头盔两侧还别着会晃动的兔耳朵装饰，身披印满涂鸦的犀牛皮甲，脚蹬底部装有弹簧的旱冰战靴，在演武场来回疾驰。
他腰间别着的青铜酒壶被改装成高压水枪，壶嘴时不时喷出辣椒粉水雾，惊得侍卫们抱头鼠窜。
有个小侍卫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脸红雾，当场打起惊天动地的喷嚏，惹得众人笑作一团。
所谓的《蹴鞠改革二十一条》，此刻正以三丈长卷悬挂在坊市中央。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禁止用脚踢球，改用屁股顶球；球门由单门增至五门，分别画着李世民、房玄龄等大臣的卡通像，射中对应球门可获不同奖励；球员需穿着会发光的特制球衣，背后印着"摆烂光荣"等标语。最离谱的是第21条——比赛中随机触发"惊喜事件"，可能天降辣条雨，也可能突然播放西域胡乐强制全体跳舞。围观百姓仰头看着长卷，有识字的念出声来，引来阵阵哄笑，几个顽童己经开始模仿用屁股顶球的姿势。
未时三刻，太极宫前的广场变成了狂欢炼狱。原本规整的蹴鞠场被分割成迷宫般的赛道，赛道上布满尖刺滚筒、旋转风车等整蛊机关，还特意挖了个注满辣椒油的"护城河"，红油表面漂浮着辣椒段，热气蒸腾间散发出呛人的辣味。
李承乾亲自担任裁判，手持用龟壳改造的哨，哨子顶部写着"太子说的都对"，他还煞有介事地在腰间挂了一串铃铛，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
参赛队伍更是奇装异服。东宫侍卫队穿着用铁皮和鸡毛拼凑的铠甲，每人腰间绑着会自动撒胡椒粉的竹筒；魏王李泰的队伍则身着镶金兽皮，暗中在鞋底涂抹了强力胶水。
最绝的是民间自发组建的"辣条队"，队员们披着用辣条包装袋缝制的披风，头上顶着会摇晃的兔子耳朵，手中还拿着用竹签串起的辣条模型，活像一群从异次元来的怪客。
"比赛开始！"李承乾按下机关，发球机瞬间吐出二十个特制蹴鞠——这些球表面涂满荧光粉，内部装有会发出怪叫的机关，滚动时还会随机弹出辣条。
球员们刚要争抢，场边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胡乐，所有人被迫停下动作，跟着节奏跳起李承乾独创的"辣条摇摆舞"。
李泰的副将刚想用手接球，就触发了场地里的陷阱。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兜头罩住，同时头顶的竹筒洒下辣椒粉，呛得他涕泪横流。
反观东宫侍卫队，他们早有准备，掏出用荷叶改造的防毒面具，顶着屁股横冲首撞。
其中一人竟利用弹簧靴的弹力，首接越过护城河，用屁股将球顶进画着房玄龄卡通像的球门。
"射中'房谋杜断'门，奖励辣条百包！"李承乾兴奋地挥舞着权杖，杖头的宝石突然射出激光，在地面投射出巨大的辣条图案。
百姓们疯狂欢呼，有人甚至翻过围栏冲进场地抢辣条，场面一度失控。
几个老学究在人群外吹胡子瞪眼，嘴里念叨着"成何体统"，但脚下却不自觉地往场地边挪动。
就在比赛白热化时，李承乾突然掏出用夜壶改造的喇叭："现在进入'盲盒时间'！"
随着一阵烟花炸开，五个巨型盲盒从天而降，分别标注着"惊喜""惊吓""美食""惩罚""神秘"。
李泰的队伍不幸抽到"惩罚"，只见盲盒打开，跳出十几个戴着鬼面具的侏儒，追着他们涂抹锅底灰。
侏儒们边追边唱着跑调的俚俗小调，其中一个还故意往李泰副将脸上画了个乌龟，惹得全场笑出眼泪。
更离谱的还在后头。李承乾不知从哪搞来一群训练有素的山羊，在羊背上绑着小型投石器。
当比赛陷入僵局时，他一声令下，山羊群冲进场地，投石器不断发射裹着辣椒粉的面团。
球员们既要躲避攻击，又要防止被山羊顶翻，现场乱成一锅粥。
有只调皮的山羊突然改变路线，朝着李承乾冲来，吓得他踩着旱冰鞋慌忙逃窜，边跑边喊："快拦住这只叛逆羊！"百姓们笑得前俯后仰，有人甚至掏出铜板打赌太子能不能逃过一劫。
李泰气得满脸通红，偷偷示意侍卫启动秘密武器——藏在袖中的渔网发射器。
然而这一幕早被李承乾看穿，他按下角落处的按钮，场地上空突然降下无数装满臭鸡蛋的水球。
随着此起彼伏的爆裂声，整个赛场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李泰的队伍被淋成了落汤鸡。有个侍卫被臭鸡蛋砸中脑袋，蛋液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当场吐得昏天黑地。
"最后三分钟，开启终极模式！"李承乾疯狂大笑，将辣椒粉水枪对准天空喷射。顷刻间，赛场变成了红色迷雾地狱。球员们只能凭借荧光蹴鞠的光芒摸索，时不时有人撞上机关惨叫连连。
而李承乾本人则踩着旱冰鞋穿梭其中，用高压水枪滋那些试图违规的选手。他还突发奇想，让乐师们演奏起现代的摇滚节奏，自己跟着节奏扭动身体，完全不顾太子的威严。
终场哨响时，东宫侍卫队以不可思议的比分获胜。作为惩罚，李泰不得不兑现赌约——穿着绣满辣条图案的肚兜绕城三圈，边跑边喊"太子最野"。
他涨红着脸，在百姓的哄笑中狼狈逃窜，路上还被几个顽童扔了 handful 辣条包装袋。
当夕阳染红长安城时，李承乾摸着鼓鼓的钱袋，看着满地狼藉的赛场再次灵光乍现。
他抓起身边侍卫的衣领："快去准备破衣烂衫和打狗棍！本太子明日要办'乞丐体验日'，让全城百姓看看，当乞丐也能月入千金！"
说罢，他掏出竹简在上面写写画画，计划着让乞丐们表演杂技、推销辣条，甚至开展"丐帮选美大赛"。他越想越兴奋，眼睛发亮，仿佛己经看到了明日人山人海的热闹场景。
而此刻的魏王宅邸，李泰正泡在熏香浴桶里拼命搓洗身上的臭鸡蛋味，咬牙切齿道："李承乾，你等着！终有一天，定让你颜面扫地......"
